那年夏天接近秋天,我搬到二毛家的房子住,和阿基一起。同學們在觀看過我和阿基的房子后,紛紛表示后悔沒有租。都說,哇,這么大的房子,七十塊錢一個月真便宜啊,還靠近學校,我靠!還靠……靠近…女廁所…我靠!幾個靠字讓在寢室的同學紛紛朝窗外望去。我的認為是,他們后悔的是主要是靠近女廁所。關于這點我認為他們想的太過猥瑣,而且在房頂到底能不能看到女生廁所里面我也不知道,直到有一天,阿基對我說,原來在房頂上真能看到女生廁所里面。我說,你看過?阿基說,我是收衣服的時候順便撇了一眼。我說,是你特意去看,順便去收衣服吧。阿基說,一樣的。
那段時間里,我和阿基更加迷戀游戲,晚上下自習后就去網吧,當時結識另一位同學,小貴。此公高一是一班的,后來高二分班到8班。小貴熱愛籃球,但我們都認為他打的不好。更讓人不解的是他自己認為打的很好,由此我們斷定,此人是自戀的。小貴在籃球場上發生過很多不愉快,大都是因為別人指責他,然他認為他是可以指責別人而別人是不能指責他的,所以每當這樣的事發生后,小貴就會沖上去用行動捍衛他的觀點。而事情是不會在籃球場上結束的,畢竟籃球場只是打籃球的而不是打架的,(要說打架的圣地,就屬學校門口和旁邊的一個小巷子了,這就好像打架的同學們有意給門衛或是警察看,我對此總是很佩服)之后就是找博士或是其他混的好的同學,然后和對方約定個時間和地點,我們對這樣的說法是,把事情處理掉。在我記憶里,只有一次是處于下風的。那次是這樣的,小貴聽說有人要打他,之后的某一天,小貴和我還有博士在學校門口見到那人,然后上前,小貴問,你要打我?那人說,是的,怎么了?那天去你寢室沒有找到你。小貴說,那就現在開始吧,說著就要動手。我攔住他說,這是門口,有門衛,走,我們出去說。然后我們到外面,那人說,你說怎么辦吧?我兩個人,你有3個人。小貴說,那你找人好了。然后那人開始打電話,后來在學校旁邊的一個菜市場,遇到阿基和兵兵。博士說,你們先走吧。然后我們還是三個人,對方叫來一個人,博士認識。后來在菜市場開始談判。那人說,孫大哥,你來了,你看這事怎么辦吧。博士說,原來是小軍。都認識。你的兄弟要打我兄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個姓孫的說,我也不知道,怎么處理?是3對3還是再叫人。博士說,和平最好,小貴學習的人,你看要不就算了吧。然后博士遞上一根煙。姓孫對要打貴子的那人說,你看行不行?博士我們處的也不錯。搞起來也說不定。那人說,我聽你的。然后博士說,那就這樣算了吧。
我們走后,小貴倍感壓抑。博士說,孫軍是跟XXX混的。不好擺平。這樣不錯了。小貴罵了一句,沒有再說什么。
那件事之后,小貴郁悶很多天,每晚在我們的寢室住,我們的生活漸漸遠離的班級。之間我們都曾想過這樣下去是不好的,我始終在找這樣的原因,而每次都是苦思無果,反而更加迷糊一些事情。那段時間小貴喜歡上一位他們班上的一位女生,每天和我們說他當天和那位女生的事情,我們的反映是,哦,怎么又是這樣?阿基說,我們知道了。不久后,小貴過生日,在南門口一家火鍋店,擺了4桌。那天小貴心儀的女生沒有去,小貴有些傷感的說,少了她總感覺不舒服。這句話得罪了很多人,之后我們頻頻向他敬酒,直到他倒下。
那天晚上,我們將小貴抬回寢室后去上網。遇到一個人,這人直到現在仍對我的生活產生的最大的影響。她叫紊。
紊是我一位同學介紹的筆友,是4班的。我們教室和紊教室中間隔著5班。當時知道同學要給我介紹筆友時,我的認為是,當時的生活過于乏味,我和X失去聯系后,并沒有急于尋求一位女生能讓我生活怎么樣。直到現在我對當時的決定還是迷茫的。我給自己的解釋就是,她或許就是湖水上面的那陣風。而我沒有想到的是,這陣風刮的太大。我想到了二戰的特點,持續時間長,波及范圍廣。
我和紊通信后的2個星期后,見到她第一面,當時在飯店里,我們剛吃好決定走,見介紹的那位同學帶著她走進來,當時我不知道就是紊,那位同學向我使了個眼色,我明白了。出來后阿基說,那人就是紊吧?長的不錯。
之后我的漸漸改變,以為總要花一點時間在回信上,當時用的是一個本子。寫好后教給那位介紹的同學,他會拿給紊。紊寫好后和我一樣。之后見過面,就直接自己送過去。
我在課堂上回信,這樣不會浪費我課外娛樂的時間。每當這時,我的同桌會說,又寫信了,發春了。前排的女生說,哎哎哎,有人談戀愛了。記得請吃糖。說到糖我想起班里曾經有位男生成功追到一位同班的女生后,高調請同學們吃糖,在下課的時間買了一大袋發給同學們,之后的結果如同我同桌預料,班主任知道后,倆人紛紛進辦公室。我對同桌說,肯定是有人說的。同桌說,就是沒有人說,班主任都會知道。這句話讓我很擔心,我想,難道我這樣通信班主任也知道,我準備問我同桌,見他在高興的哼著歌,沒有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