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內到處都在傳安暖清殉情的消息。
厲靳年每次看到有關安暖清的消息時都會留心觀看,到現在,他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情感。
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這么在意你安暖清的死活,他明明那么恨她。
可內心中絲絲不忍夾雜著滿心的憤恨,都催促著他一定要找到安暖清。
在他心里,為情而死的安暖清只是在逃避他的折磨,但他又想不通她為何死前還要向自己求助。
厲靳年扶住額頭,阻止自己再去想關于她的事情。
用卑劣手段害他母親去世的人不能如此輕易的得到原諒。
雖然尋找安暖清這件事從始至終沒有一點線索,監控也被刪的干干凈凈,但排除所有可能性,唯一有能力這么做的只有一個人。
顧喬喬。
因為安暖清的失蹤,厲靳年的性格本就陰沉古怪,如今愈發變本加厲。
厲靳年在工作的同時,并沒有忘記查找安暖清的線索,他一點點的從顧喬喬開始入手。
沒想到,不出幾天,便找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信息。
原來自己母親的死另有蹊蹺……
厲靳年攥緊了拳頭。難道這么久以來,自己都錯怪了安暖清?
他拼命的想要找出更多線索,可是線索一次又一次的中斷,等來的永遠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絕望。
厲靳年想要找來當年母親的主治醫生,卻在搜尋后發現,醫生在母親手術失敗后便自殺了。
唯一的線索又斷了。
他突然痛恨自己的行為,是他將一個無辜的人逼到了絕境,還諷刺她是為了逃避而死。
為了生活,厲靳年將心中所有的疑問壓了下去,一如既往地生活。
幾年后。
公司開辦了酒會,邀請了不少當紅一人,當然,也少不了三線新人來襯托前輩的的優秀。
厲靳年并不喜歡這樣的場面,便躲在陰暗的角落,獨自喝著悶酒。
服務員走上前來,遞給厲靳年一束玫瑰,并告訴他,酒店客房有人正等著他。
閑來無事,厲靳年恰好借此打發一下時間。
站起身整理好著裝,掐斷玫瑰花枝,別在胸前,大踏步向客房走去。
“呦,厲總。”剛推開客房們,滿屋的酒味便撲面而來,一個肥碩的男人在厲靳年面前搖晃著:“暖暖,給厲總拿酒!”
男人招呼著。
“楊總,客氣了。”厲靳年皺了皺眉頭想要離開,手臂卻被細滑柔軟的物品纏住。
厲靳年下意識伸手抓住,大力一拉。
“啊——”
一個女子倒在了他的懷中。
“厲總不要著急嘛。”女子的手指在厲靳年的胸膛上不斷勾勒出他身上的條紋。
厲靳年火氣直往胸腔上涌。
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厲靳年猛地推開女子,冷漠的拍了拍衣服。
姓楊的男子見女人被推回,臉色有些發白,訓斥到:“暖暖,你看你都在做些什么!”
暖暖沒有回答,只是抬起頭來,一臉迷離的看著厲靳年。
厲靳年這才看清她的臉,一時愣在了原地,待他反應過來時,暖暖撲朔迷離的眼睛上已掛滿了淚珠。
這女子和生前的安暖清很是相似,只比她清瘦了些。
厲靳年心中不由得抽痛了一下,下意識伸出手為暖暖拭淚。
暖暖撇過頭去。
他的手懸在半空,一時間顯得有些無處安放。
楊碩扭著肥胖的身軀來到厲靳年面前,賠笑著請厲靳年喝酒,并介紹著暖暖的來歷。
一陣寒暄后,房內只剩下厲靳年和暖暖二人。
“怎么,沒反應?”厲靳年拉過暖暖的手,抵在墻上,問道:“既然想上位,還不快些伺候好你的金主?”
暖暖笑了笑,探過頭,在厲靳年耳邊吹著氣,語氣撩人:“厲總不如將我放開,我定能將您服侍好。”
手被放,暖暖便掌握了主動權,身子一壓,便將沒有防備的厲靳年壓在了床上。
暖暖扯開厲靳年的褲子,張開雙腿坐了上去,開始脫上衣。
動作撩人,卻并不嫻熟,應該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厲靳年躺在床上笑了笑,靜靜的看著暖等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一切準備就緒后,暖暖在厲靳年身上挪動了幾下,便附身吻住了他的唇。
厲靳年被暖暖的吻激起了欲望,猛地翻過身,將其壓在身下,拼命索取,不給暖暖留下一絲回避的余地。
暖暖昂著頭,口中發出陣陣呻吟,勾的厲靳年欲望更加濃烈,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一夜無眠。
暖暖醒來時已是次日中午。
厲靳年恰好從浴室內走出,一絲不掛的站在暖暖面前。
暖暖也不回避,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