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夜嵐興奮的開口。
在寒潭里泡了要一個星期,夜?jié)山K于起身出了山洞。
山洞外,所有之前的東西都已經(jīng)拆除,換了上了一副新面貌。
而曾經(jīng)的凝血洞有動作,離彥也有所察覺,只是暫時還沒有調(diào)查到究竟是誰。
他長了教訓,不再一大批人前去打草驚蛇,而是決定自己去探一探。
通過沈落的死纏爛打,最終離彥還是拗不過她,最終還是決定同意了她出宮,只是原先的一個月幾次,變成了只有一次。
不過沈落也沒有多說什么。
蝎子已經(jīng)對離彥有了情緒,從那以后再也沒有跟離彥行過禮,離彥自然是不允許的,可沈落攔在面前,他沒有辦法。
不管是因為他對沈落有感情,還是為了救之洛,他都不能動沈落。
跟何況,之洛最近的狀態(tài)越來越差,身上也開始莫名的出現(xiàn)小斑點,怕是快要真正的死去了。
因為她的體內(nèi)有余毒未清,這也讓她能夠這么多年不朽不死。
可如今,卻出現(xiàn)了將死之態(tài),按照給他藥的師父所說,之洛怕是熬不過三年。
不過幸運的是,離彥找到了養(yǎng)藥之人,但不幸的卻是,他愛上了養(yǎng)藥之人。
一想到最后一年要她受那么多的苦楚,離彥都有些揪心。
夜色闌珊的體系逐漸完整起來,沈落也從中結交了幾個江湖朋友,但是卻依舊一直沒有找到沈府的任何消息,可越是這樣,沈落便越懷疑著中間有事。
夜色闌珊賣消息的事也已經(jīng)不是秘密,每日來這兒的人,什么人都有,當然,買消息可以用錢,同時也可以用別的消息來換,久而久之,消息網(wǎng)便更廣了起來。
其實沈落還有一條近路可走,就是朝夜?jié)少I消息。
夜?jié)傻那闆r沈落也有了消息,風靈前幾天剛好來過,跟輕一說了夜?jié)傻那闆r。
好在夜色闌珊沒有離彥的人盯著。
這晚上,離彥給之洛換好新鮮的花,便換了衣服去了凝血洞,他有預感,凝血洞里的人,有百分之八十會是離知謹。
一個時辰后,離彥落在凝血洞口,山下的山莊已經(jīng)消失不見,凝血洞面前也已經(jīng)大變樣。
離彥輕聲朝里走著,晚上的山中很黑,只有山洞中還有幾分光影。
離彥正瞧著洞中,身邊便飛來一個身影,緊接著有一個,二話不說,已經(jīng)跟離彥動起了手。
可風靈和風徹哪里是離彥的對手,只三個回合,兩人便紛紛受傷。
離彥走到風靈的面前,掐起她的脖子,將人拎到自己的面前,一把扯下她的面紗。
“你不許動他!”風徹大聲吼道,又一口血吐出。
離彥看著風靈那張臉,很好,他認識。
“居然是你?”離彥笑道。見風靈的嘴角有血跡,便起身站遠了些,不想污了他的衣裳。
晚上出行,他終于換下了那身萬年不變的白衣,雖然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但離彥依舊不希望血跡臟了衣服。
這下他已經(jīng)不需要進去見里面的主子了,便已經(jīng)知道里面究竟是誰了。
夜?jié)勺匀灰猜牭搅藙屿o,他披散的長發(fā)還沒來得及收拾,已經(jīng)猜到了來人是誰。
“怎么?不打算進來坐坐么?”洞中傳來的,是風嵐的聲音。
夜?jié)沙倮锾K使了個眼色,讓他先躲了起來。
離彥看著地上的兩人,在懷中掏出了一個藥瓶,在里面倒出兩粒紅色的小藥丸,迫使風靈風徹張了嘴,喂了下去。
這才起身朝洞中走去。
夜?jié)勺诙粗写策叺淖雷由希诘咕疲粗惺值暮喡暗臇|西應該是都毀了,現(xiàn)下只剩了一張床和桌子。
夜?jié)深^發(fā)已經(jīng)變回了黑色,長發(fā)散落下來,擋住大半張臉,看起來有些儒雅,但當看到他的眼神時,便不會這般想了。
今天兩人像是默契的穿了對方的衣服一般,夜?jié)缮砩希且患咨拇笮溟L衫,襯得他整個人還有些憔悴。
夜?jié)蓪⒆约好媲暗钠渲幸粋€酒杯遞到自己的對面,看著離彥:“怎么,皇兄?不打算坐下說話?”
離彥震驚的看著他:“放肆,你叫我什么?”
“皇兄,文承帝給了我皇家的姓,你可不就是我的皇兄么?若不是你早便被立了太子,是不是我也可以爭一下繼承之位?”夜?jié)商裘颊f道,一臉邪性。
離彥走上前:“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就敢在這里口出妄言!”
“坐。”夜?jié)尚α诵Γ辉僬f話,離彥想了想,還是坐在了他的面前,但并沒有動他面前的那杯酒。
夜?jié)蓪⒕票偷酱竭叄兔伎戳穗x彥一眼,輕笑一聲:“怎么?怕有毒?”
“你和沈落,為什么會認識?”離彥盯著他開口道,面紗也早已摘掉。
“你喝了他,我就告訴你。”夜?jié)煽戳丝茨潜疲_口道:“這又不是我的地界,在別人的地盤上,我沒有茶招待你,只有酒了。”
離彥拿起酒杯:“當真?”
“你放心,你還不到死的時候,我會留著你的命的。”夜?jié)奢p蔑地說道。
離彥捏緊了手中的酒杯,酒杯幾乎要碎裂:“離知謹!你最好給我好好說話!”
最終離彥還是喝了那杯酒:“若不是看在你是夜都的太子,你以為你說完這些話你還能活著坐在這兒么?”離彥咬著牙說到。
“那你以為,你若不是離國的太子,喝了這杯酒還能活著說這些話么?”夜?jié)苫負舻馈?br/>
離彥冷哼一聲:“我若是死了,你外面那兩人,也就別想活了。”
“你對他們做了什么?”風嵐風逸同時開口道,眼中有些怒氣。
“閉嘴,不得無禮!”夜?jié)衫渎暫浅獾溃屗麄冮]了嘴。
“也沒做什么,只是你要我進來坐會,但我時間繁忙,估計,只能坐一個小時。”離彥冷冷的說道。
“那我和沈落的故事,可講不了一個小時。”夜?jié)衫湫Α?br/>
“離知謹,你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什么把柄,不然,不光是你的命!”離彥開口道。
夜?jié)蓻]有說話,離彥現(xiàn)在也就是盯著他,但他有自信,他不敢傷他,也傷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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