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八十九章向李哥宣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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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我心中突然閃過一絲涼意,這句看似簡單的一段話,卻讓我感覺到楊佩琪信息中帶著的肯定語氣,我想了想回復(fù)到,“為什么不可能?”
楊佩琪回復(fù),“不為什么,就是不可能!”
楊佩琪越是這么說,我心中越是不爽,回復(fù)到,“我已經(jīng)看見她了。本手機(jī)移動端首發(fā)地址:M.”
楊佩琪回復(fù):“怎么可能?你在那看見了?什么時候?”
我回復(fù):“有一段時間了,在一張照片上看到的!”
楊佩琪回復(fù),“我明天想見你!”
我回復(fù),“明天不行,這兩天真的有事,很忙,不過我答應(yīng)你,一周內(nèi)我一定去找你。”
和楊佩琪見面的事,算是這么定下來了。
第二天,我、劉鑫以及李哥一大早便起床了,買好早餐,在客廳等到8點(diǎn)半,陳姐母女二人才出房間,彼此簡單問候了幾句后,陳姐說:“能再帶我們走一趟墓地嗎?”
李哥點(diǎn)點(diǎn)頭說:“嗯!”
之后,李哥讓劉鑫取來一輛金杯車,先帶陳姐母女倆買了些祭品,我們再一次朝劉哥的墓地駛?cè)ァ?br/>
途中,陳姐說:“等會我想和閨女單獨(dú)上去,你們在下面等著就是,不用跟著了。”
李哥說:“行!不過我希望,拜祭完劉哥之后,陳姐你們二人就離開這個城市。”
陳姒雨急道:“為什么?”
李哥直言道:“我想你們也知道劉哥的死很蹊蹺,我們已經(jīng)在盡力調(diào)查了,我怕你們繼續(xù)留在這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而且,現(xiàn)在這事稍稍有了些眉目,我不想節(jié)外生枝,所以,希望你們能暫時避一避,一有情況,我也一定會及時通知你們。”
我也不知道昨晚陳姐給陳姒雨說了些什么,今天李哥提到劉哥時,陳姒雨的反應(yīng)和昨天截然相反,她頭一抬,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既然有眉目了,我就更不能走了!”然后又低聲對著陳姐說:“媽,拜祭完爸之后,你先避一避,你要真呆在這兒,只會礙事!”
我心想,靠!有這樣和自己親媽說話的嗎?
陳姐嘆了嘆氣,望著李哥問:“這事危險(xiǎn)嗎?”
李哥說:“不能確定,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倆都能避一避?”
陳姒雨不服氣地說道:“怎么,你看不起我啊,要不咱倆比比?”
劉鑫不禁“噗”一聲,笑了出來,在后視鏡看了看,說:“妹子啊,不是我吹牛,在本市,論單打獨(dú)斗,能打過咱們李哥的人,恐怕還沒出生。本手機(jī)移動端首發(fā)地址:M.”
陳姒雨冷哼一聲,說:“既然這么厲害,怎么連我爸的安危都……”
陳姐立馬呵斥道:“你說什么呢你?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
陳姒雨聲音立馬變低,語氣顯得很真誠,說:“對不起!剛才我說的話,希望大哥別往心里去。”
李哥說:“沒事!你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劉哥會忽然失蹤,到發(fā)現(xiàn)尸體……我確實(shí)有責(zé)任!”每每談及劉哥時,我總會替李哥感到揪心。單憑當(dāng)初被李哥捏碎的杯子而言,完全可以想象李哥的心中是多么的悲痛與憤恨,我想就算我和劉鑫也不能理解他心中的愧疚吧!
陳姒雨沉默一會,然后胸有成竹地說:“不過你們放心,我留下來之后,絕對不會成為你們的累贅。”
劉鑫說:“妹子,這事真的很危險(xiǎn),弄不好會出人命,你還是和陳姐避一避吧!再說,這個社會太亂了,你一個女孩子實(shí)在不應(yīng)該摻和進(jìn)來,聽哥的話,回頭我就去給你們買回去的票。”
陳姒雨怒視一眼劉鑫,道:“女孩子怎么了,女人還能撐起半邊天!再說,你們和我爸沒有絲毫血緣關(guān)系,都原意這么做,我這個親生女兒豈有躲起來的道理!”
我不禁暗想,哎呀!還真是伶牙俐齒!
劉鑫吐吐吐吐道:“這……話……話是不錯,但……”
我說:“我們?nèi)烁S劉哥這么多年了,劉哥待我們簡直如兄弟一樣!他對我們的恩情,不是用命就能償還的。我們四人之間的關(guān)系,雖說不是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
劉鑫急忙應(yīng)道:“對!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陳姐突然傷感起來,長吸一口氣,說:“劉一手現(xiàn)在不在了,我替他感謝你們!”說罷,便微微直起身來,對著我們深深地鞠躬。
我不禁暗想,李哥真是有先見之明,讓劉鑫開金杯車,要是換成小車,這陳姐豈不是要半跪在地上鞠躬了。想歸想,我忙躬身扶著陳姐,說:“陳姐,使不得,使不得,你這樣做,我們怎么受得起?”
劉鑫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險(xiǎn)些讓我和陳姐摔倒,我破口大罵:“你腦子進(jìn)水了是不?”然后扶陳姐坐下。
劉鑫急忙說:“陳姐,對不起,對不起!主要是,你突然這么一個舉動,把我給嚇著了!你真的不用和我們客氣,我們以前受過太多劉哥的恩惠,這點(diǎn)事不足以償還劉哥的十分之一。”
陳姐說:“說對不起的應(yīng)該是我,總之,真的很感謝你們!”
一陣彼此的客氣話之后,陳姐說:“確實(shí),我一個婦人呆在這兒也幫不上什么忙,或許還會礙你們的事。今天下午我就離開,至于雨兒,就讓她盡一份力吧!”
劉鑫說:“陳姐,這事真的存在危險(xiǎn),我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倒沒事,反正我兄弟姐妹多,照看父母有的是人。如果你們之間誰又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我相信,我們?nèi)诉@一輩子良心都會過意不去。”
陳姒雨說:“大哥,你小瞧我啊?放心,我會懂得照顧自己,好歹我現(xiàn)在也是一柔道教練,而且跆拳道黑帶二段,主要是晉升四段之后很麻煩,所以就……”說到這,陳姒雨撇嘴聳了聳肩,然后繼續(xù)道:“一年前,我把一個黑帶四段的人打骨折了。嗯,只要是關(guān)于武術(shù)的,我都會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你媽,威脅,赤裸裸的威脅,不對,炫耀,這是炫耀!也不對,打擊,對,這是打擊!對我和劉鑫嚴(yán)重性的打擊!難怪之前敢口出狂言,直接和李哥宣戰(zhàn)。
后視鏡里的劉鑫,一臉驚訝,吱吱唔唔,“哦……呵……”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李哥說:“你興趣還是真是特別!又是跆拳道又是柔道。”
陳姒雨皺了皺眉,說:“沒辦法,這都是從小我媽給我灌輸?shù)乃枷搿!?br/>
陳姐嘆息道:“自從和雨兒她爸分開之后,我每天都會告訴雨兒,這輩子不能被男人欺負(fù),任何人是靠不住的,凡事只能自己靠自己。”
陳姒雨說:“我現(xiàn)在留下來,你們不用再擔(dān)心什么了吧?”
我和劉鑫閉口無言,李哥說:“你都這樣說了,我們還能說什么呢?”
陳姐說:“雨兒社會經(jīng)驗(yàn)肯定不足你們,難免做出錯事,有些地方你們當(dāng)講的就講,不需要顧忌什么,如果她任性不聽,你們聯(lián)系我,讓我來收拾她。”
最終,一切算是商量好了,陳姐離開,陳姒雨留下。
車停了,我們所有人都下了車,劉哥的墳?zāi)闺x停車的地方不遠(yuǎn),全在視線范圍內(nèi)。陳姐二人拿著祭品朝劉哥的墳?zāi)棺呷ァ?br/>
我們站在原地待了5分鐘左右,李哥說:“走!”
劉鑫疑惑道:“去那?”
李哥說:“去和咱們同路的人打一聲招呼!”說罷,李哥帶頭朝一面包車方向走去。來到車前,李哥敲了敲車窗,車窗慢慢滑下,師傅一臉疑惑道:“有什么事嗎?”
車內(nèi),除了一個開車的師傅外,還有一個人躺在后排的座位睡覺,不過完全看不見面相。
李哥笑了笑,說:“沒事!認(rèn)錯人了。”話畢,李哥突然發(fā)出一焦急聲:“不好,陳姐……”瞬間,后排座位睡覺的人立馬翻起了身,正是昨天送外賣的人。
不過此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看著我們時,一臉疑惑,一副回想般模樣,說:“你們是……你們是……”接著,一恍然大悟般覺醒似地,說:“哦……是你們啊,哎喲,真是巧!”說罷,便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李哥說:“呵呵,是啊!真是太巧了!兄弟你來這兒是?”
男人唉聲嘆氣地說:“陪我一朋友,今天是我朋友老婆的一年忌日,所以來看看。唉!”說話的同時朝我們正上方指了指,一個人果真站在一座墳?zāi)骨埃x陳姐的距離不遠(yuǎn)。
李哥說:“哦,這樣啊!咱們能借一步說話嗎?”
男人說:“行!”
我們走在一處無人的地方,李哥直言道:“朋友,說吧!跟著我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首先,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們絕對不是害陳姐的人。”
男人一臉疑惑道:“朋友,我怎么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呢?”
李哥說:“大家心知肚明,沒必要裝來裝去,我相信你是在暗中保護(hù)陳姐,我也相信,這個應(yīng)該是生前劉哥的意思。還有,如今又出現(xiàn)了新狀況,我們會安排陳姐下午離開這個城市,但陳姐女兒會留下。”
男人猶豫幾秒,說:“陳姐女兒為什么會留下?”
李哥說:“沒辦法,無論我們?nèi)绾蝿瘢疾辉敢怆x開!不過她到底有多大個能耐,你應(yīng)該多少清楚一些吧?”
男人說:“陳姐今天下午真會離開這個城市
李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沒錯!因?yàn)檫@里很危險(xiǎn),絕對不能讓陳姐在這兒多待。”
男人猶豫一陣,說:“根據(jù)我這幾天的觀察,你們不像是劉哥仇家的人。”
李哥疑惑道:“劉哥仇家的人?”
男人好像更疑惑,反問:“你們不知道?”
李哥搖了搖頭,說:“坦白講,我們真不知道。如果不是劉哥的代理律師出現(xiàn),我們甚至不知道劉哥還有老婆和女兒。”
男人突然笑了笑,說:“就憑你這句話,我相信你!”
劉鑫皺眉道:“好奇怪的思維模式!”
男人說:“劉哥確實(shí)是這樣的人,無論他有多么信任你,但絕對會對你隱瞞一些事。”
李哥回笑道:“唉,慚愧啊!跟隨劉哥這么多年了,我們既然是絲毫不知!哦,對了,兄弟你剛說的劉哥的仇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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