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昨晚睡的好嗎
其實我說的洗一下,是指將外套隨便用水沖一沖,然后回家,沒料到我剛走進衛(wèi)生間,不知道龔薇從哪找出一件浴袍隨后就跟了進來,道:“你的衣服都臟了,先換下來,穿這件浴袍好了。173哦,你放心,這件浴袍是龔誠的,春節(jié)的時候他來住過幾天,放在這兒的。”
我這才知道龔薇會錯意了,道:“不用了,我用水隨便沖沖,待會回去再換。”
龔薇道:“這怎么行,外頭這么冷,你穿著濕衣服出去會被凍感冒的。要不你今晚上就在這睡吧,反正有房間,明天一早再回去……”
我沉默,因為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龔薇笑笑,道:“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我搖搖頭低笑,并沒說什么。
龔薇說:“那你今晚就留下里吧,明天再回去,明天一早我讓人送一套干凈衣服過來。”
“不用了,晚上會所還有事,李哥和劉鑫一定還在等我回去,我先走了!”我甩了甩外套上的水,轉身朝門口走去,剛開始龔薇沒說什么,知道我扭開把手。門在打開的一瞬間,忽然被龔薇關上。
龔薇背緊緊靠在門把上,正面面對我,手一把摟著我的肩膀,略帶炙熱的唇猛地朝我襲來。
天地良心啊,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光是被龔薇這個大美女摟著已經(jīng)很難抗拒了,她竟然還主動送上吻。
我tm又不是傻子,加上又喝了點酒,被龔薇這么一挑逗,沒感覺才怪,連續(xù)掙扎了兩下掙脫不開,我當然只能順從。
龔薇的身體很軟,嘴唇也很燙,和她親吻的感覺與楊佩琪不一樣。楊佩琪像個小孩子,每次都是我主動帶她,相比之下,龔薇更像個獵場的老手,我沒走一步幾乎都是在她的牽引之下,包括接下來的每一個動作,與床上的運動。
都說酒壯慫人膽,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我和龔薇都沒有平時的冷靜,更沒去思考這樣做對不對,直到第二天一早從被子里醒過來,看到龔薇躺在我身邊,恐懼與喜悅兩種感覺復雜地交織在胸口,我這才有點慌了神。
龔薇顯然比我鎮(zhèn)定,真開眼看到我沒有一絲的詫異,反而問我:“昨晚睡的好嗎?”
我木納地點點頭,回道:“還好,你呢?”
龔薇咧嘴淺笑,動了動肩膀道:“不好,全身酸痛!”
草!老子記得昨晚沒怎么樣吧,怎么會全身酸痛?不過我也感覺背上還想有點刺痛。173
我說:“那你再睡會,我得先回去了。”
龔薇伸個懶腰,道:“行!”說著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今天早上何先生約好了有事談……”
我忙打斷:“今天何先生約了你談事情?”
龔薇道:“嗯,今早我小江給我打電話說的,我順便送你回去吧。”小江是龔薇那個小美女秘書。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行了,你正事要緊。”
龔薇笑笑,道:“那行。對了,外邊客廳里有衣服,也是龔誠的,你先將就穿著,回頭我把你的拿去干洗了再給你送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帶回去洗也一樣!”我忙從被子里爬起來,逃也似地鉆進浴室,從衛(wèi)生間的穿衣鏡里看到肩頭上有兩道若隱若現(xiàn)的抓痕,像是被指甲撓出來的,后背的痛應該也是這種抓痕。
這個龔薇,太……厲害了!
打著出租出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要怎么像楊佩琪解釋。還沒提結婚之前,我一直好好的,剛一說結婚,立馬就出事,昨晚怎么的就沒把持住?要是楊佩琪知道我昨晚是在龔薇那過的夜,不知道她會是什么反映?
算了,還是別想了,該怎么就怎么,船到橋頭自然自。
回道住所,果然看楊佩琪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一看到我進門立馬跑了過來,抱著不住流眼淚,“你終于回來了,你昨晚去哪了啊?”
我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楊佩琪繼續(xù)道:“聽青峰說昨天你們遇到龔薇了,你們還一起吃飯了,昨晚你是不是在她家啊?”
我想了想點頭,剛想解釋,楊佩琪又說了:“你在她家就在她家唄,你手機為什么要關機啊?”
我忙掏出手機,漆黑一片。我記得昨晚和龔薇云里霧里的時候我的手機的確想過,不過之后被龔薇掛斷,可能就是那個時候關的機。
我說:“可能是手機沒電了,自動關機了。好了,沒事了,我這不回來了嗎,別哭了!”
楊佩琪抹了抹眼淚,道:“怎么不哭,我在這等了你一晚上了,雖然大家都說你不會有事,不過我就是擔心你,你要是有事……我可怎么辦啊?”
我替楊佩琪擦了擦眼淚,安慰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好了,別難過了!”
楊佩琪吸了吸鼻子,道:“那你答應我,下次要是不能回家,一定要給我打電話,至少讓我知道你是平安的。”
我點點頭,“好,我答應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楊佩琪破涕為笑,我突然覺得很內(nèi)疚,她坐在沙發(fā)上等我的時候,我卻抱著另外一個女人。我剛進門的時候她問了一系列的問題,但明顯她并不像從我這兒得到答案,或許她早就猜到我昨晚做了什么,但是她還是靜靜地坐在這等我回來。
我一把將她摟進懷里,緊緊抱著,她的這份癡情,我只能用下半輩子慢慢償還。
過了會,我放開楊佩琪,在房間里望了望,問:“怎么著就一個人,李哥和劉鑫呢?”
楊佩琪如夢初醒,道:“哦,我忘記了,聽說今天何先生請大家去談點事情,李哥和劉鑫一大早就去了。”
“何先生突然找我們談什么事情?”我問。
楊佩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李哥有沒有說約在哪見面?”我問。楊佩琪道:“李哥說了,是上次那家農(nóng)莊。哦,我想起來了,李哥臨出門之前我無意間聽到他說了一句‘誰找到了’,具體我也不清楚。”
我對楊佩琪安慰幾句,忙出門去。記得之前離開龔薇家的時候,她也說今天何先生約了見面,李哥說的那誰找到了,是什么意思。
一路上忐忑不安,到農(nóng)莊的時候聽到一陣吵雜聲,大家似乎都在激烈議論著什么。
我在人群里照到李哥和劉鑫,劉鑫遠遠就沖我大喊:“冉熙,你昨晚到哪去了,怎么才來?”
我眼光平視,正好看到對面的龔薇,她和往我這邊看,然后沖我點點頭。
我不直接回答劉鑫的話,反問道:“都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鬧得這么兇?”
“翔太和澤先生死了!”蔣干的聲音悠悠傳來,我不由地一驚,盯著李哥想從他那知道蔣干的話是真是假。
李哥說:“剛剛何先生爆出了一系列的照片,是翔太先生臨死前的照片。”說著把桌上的幾張照片退給我,我一一看了看,照片上的人的確是翔太和澤,一張面目猙獰,一臉恐懼,一張臉色煞白,還有一張雙目禁閉,皮膚白得不像活人。
“這……這是怎么回事?”我詫異不已。
劉鑫用我們幾個才聽得懂的話說:“剛剛我給杜濤打過電話了,人還在。”
“那就更奇怪了吧?”我說。
蔣干沉聲道:“劉鑫,冉熙,有什么事回去再討論,先聽聽何先生怎么說吧!”
我會議,在劉鑫身邊坐下,這時候何先生身邊一位看起來有四十來歲的男人揮揮手道:“請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知道這件事對大家來說一時半會沒法接受,翔太先生走得太突然,我們在緬懷他的時候,也不能忘記他身前的遺愿,那就是素陽村的改建問題。何先生說了,翔太先生身前處理的素陽村一事,從今天起交由何先生正式掌管,希望大家像以前一樣繼續(xù)支持何先生,為渡口鎮(zhèn)的創(chuàng)建盡一份力。”
人群里一片嘩然,更加激烈的討論著有關翔太和澤的死,和素陽村的建設問題。
之前說話的男人再次招手,道:“請大家再靜一靜,何先生有幾句話想和大家說。”
何先生走到人群最前面,道:“翔太是我最好的朋友,他遭人殘忍殺害,到現(xiàn)在尸首都還沒找到,警方已經(jīng)出動所有警力查找,勢必會揪出兇手,嚴懲兇手,替翔太報仇。因為素陽村的事情一直是他在負責,我從未插過手,今天他不幸離世,我只好自己接收。我知道大家可能會有些顧慮,如果你們不放心,我們可以從新簽署合同。”
人群里再次沸騰,你一句我一句一輪補休,到后來不止誰大吼了一句:“沒關系,何先生我們相信你,你一定會素陽村的改建工程,處理得有條不紊。”
隨著這一句話的大聲喊出來,大多人跟著附和,說什么對何先生沒有絲毫懷疑,合同不需要從新簽署之類的話,只有我們和蔣干一群人,從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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