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玲姐突發(fā)的這一句話加上如此的行為,我想了無數(shù)個為什么,但最終結(jié)果都?xì)w根在‘上床’。
不知是我真的太色還是精力過于旺盛,還是其它等等原因,突然,心中一陣騷動,心亂如麻,又陷入了幻想之中。
與此同時,我也在極力的說服自己,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我受著下身折磨說:“玲姐,有什么事你說吧,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玲姐突然拉著我的手,溫柔的說:“說,冉熙,你難道對我一點好感都沒嗎?我都已經(jīng)做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我如何做?難道非得這樣,你才明白嗎?”
唰!點亮我的雙眼,浴巾瞬間滑落在地,玲姐的整個身體完美呈現(xiàn),那是如此的……如此的……如此的奪人眼目!
傻愣一會兒,我立馬轉(zhuǎn)過身,說:“玲姐,你別這樣,若是江總知道了,我……”
與此同時,我心中不停默念道:你TM別誘惑我,你TM別誘惑我……老子不和沒感情的人上床,老子不和沒感情的人上床……
玲姐說:“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冉熙,先去洗澡吧。”
說罷,便推著我進(jìn)了浴室。此時此刻,我的雙腳似乎也不太聽使喚,玲姐推一下,我便能走動一下,幾推幾推,浴室到了。
玲姐說:“要不我們一起洗?”
我立馬轉(zhuǎn)身,面對玲姐,雙手搖道:“不了,不了。”依然是那如此完美的身體……
話畢,我又一個轉(zhuǎn)身,背對著玲姐。
玲姐似乎開始在用激將法了,說:“冉熙,是一個男人,就不應(yīng)這樣。如果你這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最起碼我的長相不至于嚇著你吧?”
我最恨別人激我,一激,我便會失去理智。
玲姐的這話確實奏效,我立馬一個轉(zhuǎn)身,摟著了她,一陣激吻,直至兩人氣喘吁吁才停止,玲姐稍稍推開我,向我拋出一個誘惑的眼神,說:“我去床上等你!”說罷,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迅速脫掉衣褲,洗澡!
一陣簡洗,對于之前說的什么不和沒感情的人上床全全拋于腦后。
我全身赤裸的出了浴室,此時的玲姐已是乖巧的坐在床上,朝我誘惑一笑,我迅速奔上了床,一陣激情。
我也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如此放蕩、如此享受了。
經(jīng)過此事的證明,終于讓我理解到一句話的真正含義,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但隨便起來不是人。
事后,玲姐立馬去了浴室,同時拿上了隨身攜帶的挎包。
發(fā)生事之后,玲姐對于之前調(diào)查江總的事只字不提,讓我倒是顯得有些不自然。
稍許休息了會,我與玲姐便離開了,然后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可誰會料到,這一次的邂逅,對于我而言,又是一個悲劇的誕生。
僅僅一個星期時間,事情變了……
這日,劉哥只說有事對我說,然后便將我?guī)У揭粭潉e墅,一路跟隨的還有李哥、劉鑫以及兩保鏢。
進(jìn)了別墅的房間后,讓我感到相當(dāng)之意外,房間里坐著春哥、輝哥(如果非得要比較一個身份大小,他在劉哥之上,平時和春哥走得很近)、江總、玲姐,以及四名保鏢。
劉哥說:“春哥,冉熙帶來了。”
春哥聲音很柔的說:“冉熙,說說吧,最近做了一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我滿腦疑惑,說:“春哥,我沒啊。”
春哥瞬間大怒,憤然站立,手持槍,怒吼道:“你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突然的一幕,嚇得我身子一抖,后背一陣涼意,吞吞吐吐的說:“春……春……春哥,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玲姐瞬間一副傷心表情,哭了起來。
春哥說:“嫂子,你放心,我會還你一個公道。”
玲姐指著我,罵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強暴我……”
我頓時恍然大悟,當(dāng)日的激情,原來只是埋藏的一個地雷,如今爆炸了……
我半天憋不出話,春哥又拿槍指著我,說:“你招不招?”
我解釋道:“春哥,我沒有強暴她,是她……”
玲姐立馬搶過我的話,說:“你狡辯,你認(rèn)為你狡辯得了嗎?當(dāng)日,你說江總找我有事,于是將我?guī)ゾ频辏闹闹崩^續(xù)哭泣。
我說:“我有這樣說嗎?我有嗎?”
玲姐似乎是越哭越傷心,說:“我知道你們都是一起的,我知道我說什么你們都不會相信,你們一定會幫著這個姓顧的說話。”
春哥說:“嫂子,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偏袒。”
我說:“春哥,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其實是玲姐她……”
玲姐立馬又阻止道:“我的手還有腿全是你當(dāng)日造成的。”說罷,將手伸了出來,手腕有著一圈紅印。
我剛開口說道一個玲字,玲姐便又接過話,“姓顧的,你以為你強暴了,這事就完了嗎?可惜你還留下你自己身上的東西。”說著便轉(zhuǎn)身離開,然后走到一冰箱位置處,拿出一瓶口香糖。
我心想,她拿這玩意干什么?
玲姐繼續(xù)說:“這就是你的精液……當(dāng)夜,你強暴完之后,便離開了,我痛苦萬分,本是打算隱瞞此事,但我做不到,我怕我良心上一輩子對不起江哥。幸得我平時有吃木糖醇的習(xí)慣,然后裝下了這個證據(jù)。”
我不禁暗自感嘆,賤人……賤人吶!
彼此沉默一會兒后,江總說話了,“顧冉熙,以前你苦苦求我,讓我?guī)湍憔瓢缮猓乙菜闶菐瓦^你吧?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來?”
我說:“江總,我真的沒有,我發(fā)誓……”
玲姐指著木糖醇瓶子,說:“你還狡辯,要不要把它拿去驗驗看?”
我一氣之下,說:“江總,當(dāng)初是玲姐讓我調(diào)查你,說想和你離婚,她想分更多的財產(chǎn)。”
玲姐說:“好樣的,姓顧的,你接著編,你接著編,我看你還能編出什么花樣來。”
春哥說:“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悔改?還想狡辯?”
江總說:“那我問你,瓶里的精液是不是你的?”
我沉默不語……
春哥怒吼道:“你倒是說啊。”
我無可奈何的說:“是,但事情不是像玲姐說的那樣。”
玲姐顯出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說:“照你的意思,還是我自愿的了不成?”
如此一問,我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春哥說:“嫂子,你看想怎么處罰他?”
玲姐說:“我怕春哥答應(yīng)不了啊。”又是一個激將法。
春哥豪情壯志的說:“只要嫂子一句話,就算立馬讓他死在嫂子面前都成。”
玲姐擦了擦眼角,說:“我想讓他成殘廢,斷腳呢,又怕他以后行動不方便,那就斷他一只右手吧。”
如今的局勢,沒有任何人敢替我求情。
春哥回答得非常干脆,說:“沒問題!”
我立馬一聲:“春哥,不要,不要,求你了春哥。”
春哥說:“你當(dāng)我說的話是放屁嗎?”
“砰……”
我的右手臂瞬間一陣劇痛,疼痛感逐漸蔓延開來……
這種痛我無法去形容,有生以來,第一次……
瞬間,我腦中回蕩著神雕俠侶中的楊過,我心中怒喊:我TMD不要成楊過,我TMD不要成楊過……
或許是因為疼痛,或許是因為恐懼,慢慢的,我失去了意識。
當(dāng)我醒來時,不知躺在何處,但我能確定,不是在醫(yī)院。只看見劉哥、李哥和劉鑫,劉哥顯得有些無奈說:“冉熙,對不起!”
我看著我的手臂,只簡單綁著白布,我很疑惑為什么沒有治療,但我沒有問。我以為劉哥說的對不起是指當(dāng)時沒有出口救我,我慘淡的笑了笑,說:“劉哥別這么說。”
哪知,劉哥卻說道:“冉熙,春哥交代,必須要讓你的右手廢掉,所以,只有當(dāng)你手臂無法治療時,我們才能讓醫(yī)生……”
劉哥的一席話對于我而言簡直是晴天霹靂,我極力哀求,“劉哥,我不能殘廢,劉哥我求求你,幫我求求情,劉哥……”已是淚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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