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一番苦情勸說下,我父母算是跟著我走了。返回到這充滿仇恨的城市,我將父母安置在了一處郊區(qū)外,離我居住的地方有2個小時的車程。父母問我住在哪兒,我當(dāng)然沒告知,只讓他們在這好好呆著就是,沒事出來逛逛也成,但千萬別走遠(yuǎn)了。
一切辦妥后,我回來了!溫婉晴的兩個號碼我反反復(fù)復(fù)的打來打去,都是一個結(jié)果,無法接通!
我找到劉鑫,告知了事情的大概,劉鑫極為憤怒的說:“老子就說吧,誒,誒,狗始終是改不了吃屎,我就明白了,當(dāng)初你那婆娘為何就非得維護(hù)著她那狗爹。”
我抱著頭說:“我現(xiàn)在只想確定,溫婉晴到底是生還是死,就算她怎么樣了,最起碼……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劉鑫嘆了嘆氣說:“我會盡力幫忙的。”
我顯得有些傷感的說:“真的是謝謝你了,這些年來,你真的是幫了我不少忙,我要是個女的話,一定以身相許,可惜……”
劉鑫拍了拍我肩,語氣平和的說:“咱哥倆就不談那些了,這么多年的兄弟情了。再說了,當(dāng)年讀書的時候,我沒錢了,還不是靠寢室的幾個兄弟們罩著,你們也算是我恩人吶!”
我無奈的笑了笑,無話!
劉鑫長嘆一口氣,說:“一說到讀書,還真別說,挺懷戀的。大學(xué)畢業(yè)后,很多同學(xué)都沒聯(lián)系上了,我們寢室的其他三個不知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了。”
我搖了搖頭,說:“不清楚,很少聯(lián)系。”
劉鑫突然語氣由柔變剛的說:“還是說說這老混蛋的事,說他是烏龜,我還真是玷污了烏龜。他怎么……”
話未說完,我與劉鑫對上了眼,彼此一手上下比劃,異口同聲:“趙殘剛!”
劉鑫時而搖頭,時而點(diǎn)頭的說:“準(zhǔn)沒錯,一定是他,這個老混蛋。他要是沒攀上更好的人,絕對不敢和你叫板。媽的,恨,太TMD可恨了。”
我說:“估計(jì)就是那張名片惹出來的,因?yàn)槠綍r我們不可能和趙殘剛走在一起。”
劉鑫說:“操!應(yīng)該是,應(yīng)該是……”
我搖頭無奈……
劉鑫突然語氣低沉下來,說:“萬一真是這樣,那不好辦了。”
我說:“要不找李哥商量商量,看他能想出什么法子?”
劉鑫說:“沒用,說句劉哥聽不見的話,就算是劉哥估計(jì)都不敢……”
我心猛一下沉,說:“不是吧……”
劉鑫立馬又安慰性的說:“不過趙殘剛到底是不是很愿意罩著老混蛋,這得要打一個問號。如果他根本就沒把老混蛋放在眼里,那這事就又不一樣了。我敢斷定,老混蛋肯定是拿你婆娘去……我這樣說,你別生氣。”
我強(qiáng)笑道:“事實(shí)而已!”
劉鑫突然又呈現(xiàn)出一副責(zé)怪我的神情,說:“出了這種事,你干嘛不早點(diǎn)說?你要是早點(diǎn)講出來,說不定不會鬧出這事。”
我無奈的說:“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
劉鑫說:“唉!得了,得了,我們現(xiàn)在還是先查查老混蛋再說。不過等要等一天,李哥這兩天在替劉哥跑一件事。”
我問:“什么事?”
劉鑫說:“不知道!”
第二天,李哥閃亮登場,先是講解了一些可能性,然后我便按照李哥的意思給溫寶天打了電話過去,通了,溫寶天焦急道:“你是不是有我閨女的下落了?”果然正如李哥所說的其中可能性之一。
李哥朝我意識性的點(diǎn)頭,我說:“是,但她不想和你說話,她說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父親。”
溫寶天吼道:“你快把電話給我女兒。”
我說:“憑什么?”
溫寶天說:“憑什么?就憑我是她爹。”
我說:“你也配說這句話嗎?”然后,我故意將電話放遠(yuǎn),但又確保能讓溫寶天聽見,說:“一個打錯電話的人,沒事,沒事,你先收拾東西,收拾好我們就走。”緊接著,我又將電話放回耳旁,說:“不好意思,你打錯電話了。”
溫寶天慌忙道:“是不是婉晴在和你談話?你們想走,是不是?想去那?”
李哥急忙示意我掛電話,我朝李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沒事,沒事,好,再見!”將電話掛掉了。
李哥對我說說:“走,立馬去你家。”
劉鑫疑惑道:“老混蛋會上當(dāng)嗎?”
李哥說:“不去怎么知道?按照你倆之前說的,溫寶天現(xiàn)在唯一的砝碼消失了,你覺得他會怎么想?”
不一會兒,到了我的住處,李哥說:“走,去上一層的樓梯口呆著,手機(jī)全部靜音。”
劉鑫問:“為什么?”
李哥說:“你廢話真多,我們現(xiàn)在是要確定溫寶天的行蹤,至于后事,再做打算。”
我住的這棟小區(qū)不是電梯公寓,所以只能一步一步往上爬,我住在第五層。真如李哥所料,5分鐘左右,混亂的腳步聲響起了,同時溫寶天聲音如漢奸式的說道:“到了,馬上就到了。”
一人的聲音響起,“真TMD費(fèi)勁!”緊接著便是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以及溫寶天的聲音,“開門,開門……”敲了好一陣,沒人應(yīng),一人說:“怎么回事?你不說多半在嗎?怎么沒人開門。”
溫寶天說:“不會呀,我閨女給我打了電話,說她住在這兒呢,叫我來接她。”我們?nèi)藖砘貙ν蚁耄瑴貙毺煸趺慈绱苏f?
一人語氣有些不耐煩了,說:“那人呢?”
溫寶天說:“估計(jì)出去散心了,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她的。”
一人說:“那你自己去和剛哥說吧。”
溫寶天說:“等等,我先打個電話問問。”
幾秒時間,我的手機(jī)便開始無聲的閃爍著了,我也懶得理它。
一人問:“怎么樣?”
溫寶天說:“沒人接,手機(jī)應(yīng)該是沒在身上,丟在一旁了。不過我保證,我女兒絕對會回來的。”
無奈,這群人便下樓了。
李哥輕聲說:“跟著!”
跟下樓,溫寶天進(jìn)了一輛面包車,我們迅速鉆進(jìn)了車,一路跟隨。不到10分鐘,車停了,溫寶天獨(dú)自一人下了車,然后進(jìn)了小區(qū)。
劉鑫說:“李哥,現(xiàn)在怎么辦?”
李哥說:“你倆先呆著,我跟進(jìn)去瞧瞧。”下了車,李哥先是在小區(qū)門口看了看,停頓了數(shù)十秒才跟了進(jìn)去。雖然我不知道李哥這個停頓是意味著什么,但我始終相信一點(diǎn),李哥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帶有目的性的。那怕就是一個短暫的停頓。
大概5分鐘左右,李哥回來了,說:“溫寶天的具體住處算是知道了。”
劉鑫說:“那接下來怎么辦?”
李哥說:“別急,這事牽扯著趙殘剛,竟然牽扯上了,那得想想如何才能將他拉下水,我回去和劉哥商量下,相信劉哥會對這事感興趣。”
劉鑫說:“李哥,這事靠譜嗎?”
李哥說:“靠不靠普做了不就知道了?”
之后,這事李哥向劉哥說了,并且談出來自己的想法,劉哥表示完全可行,但得先緩緩,時機(jī)成熟的時候再下手。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始終沒有溫婉晴的任何消息。
其實(shí),我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她不在人世了,但我又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去相信。半個月后,李哥終于發(fā)話了,說:“事情可以進(jìn)行了。”同時拿出了一些照片,全是溫寶天和趙殘剛一起的照片。
劉鑫問:“李哥,你這些天又去查啥了?”
李哥說:“不就是這件事嗎?據(jù)說,溫寶天想把自己女兒介紹給趙殘剛,結(jié)果他女兒不肯,跳樓跑了,然后溫寶天繼續(xù)向趙殘剛承諾,女兒一定會回來,所以趙殘剛才暫且讓溫寶天呆著,如果溫寶天的女兒一直不出現(xiàn),恐怕超殘剛不會讓溫寶天有好日子過,就算死不了,最起碼也得要教訓(xùn)一頓吧。既然如此,那不如讓我們來解決溫寶天,然后再將事情鬧一鬧,鬧大一些……”
劉鑫急忙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殺人,然后再把這事傳開,合適嗎?”
李哥說:“有東西在手里就合適,到時候,恐怕想他死的人就不止我們了。干這一行的,就怕有什么把柄被其他對手知道。我做事,你們就放一百個心。沒把握的事,你們認(rèn)為我會做嗎?”
劉鑫急忙應(yīng)道:“李哥說得對極了!”
我管它此事行得通還是行不通,此時,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溫寶天,你必須得給我死。如今,我已經(jīng)將所有的仇恨全全釋放在了溫寶天身上。當(dāng)然,我同時也很在意,趙殘剛到底有沒有對溫婉晴做過什么。雖然答案已是成為了定局,但我又確實(shí)想聽趙殘剛親口說。矛盾!
我說:“李哥,那咱們就辦吧,但我有個請求,希望能讓我親手來解決溫寶天的命!”
李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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