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欣兒,一個讓我惡心到極點的人物。我不知道頭天我和劉鑫走后,趙欣兒和李哥發(fā)生了些什么。
和溫婉晴確立關系原本應是個大好的日子,理論上應該是我倆歡聚一堂,結果,正當我準備出門去為這等好事慶祝的時候,劉一手來一電話,說叫我和劉鑫立馬去趙欣兒的住處。
到了趙欣兒的住處,劉一手、李哥、趙欣兒三人都在。劉一手很是嚴肅的對我說:“你給我弟妹道歉!”
我一愣,沒理會。劉一手加重語氣,說:“聽不懂是不?”我極不情愿的說:“對不起欣姐。”
趙欣兒冷笑道,“沒事,我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我心想,這TMD什么意思?趙欣兒到底說了什么?讓劉一手都親自出面了。
李哥突然說:“好了,本來沒什么事。”
我又想,媽的,趙欣兒雖然天天和李哥住在一起,他倆到底有沒有上過床?之后,只要不是什么必要狀況,我絕對不會見趙欣兒。雖然和溫婉晴好上了,但我倆還是很少見面,一般就周六和周日,最離譜的是,她晚上還回家。據(jù)說是和她爸一起住的。至于我在做什么,她也沒有過問過。
終于有一天,星期六,我倆剛看完電影出來,我忍不住了,說:“要不今晚你就別回去了?”
溫婉晴說:“為什么?”
我想了想說:“這需要為什么嗎?”
溫婉晴說:“想獸性大發(fā)是不?”
我差點被口水噎著,緩了緩,說:“咱們這不像是情侶關系啊,你看人家情侶都那啥,那啥的。”
溫婉晴說:“我們不是已經(jīng)拉手,kiss了嗎?”
我委婉的說:“你就沒想過再進一步……”
溫婉晴說:“想過,不過那是結婚以后的事了。”
我說:“要不咱倆結?”
溫婉晴說:“少給我裝。哦,我之前就想問你,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工作?你一直沒講過。”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我那到底是屬于什么工作。溫婉晴又說:“怎么了?你自己做什么工作都不知道嗎?”
我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工種,跟混差不多吧!”
溫婉晴當時沒說什么,幾天后的晚上,她發(fā)來信息,“如果我說,想讓你換掉你現(xiàn)在的工作,你愿意嗎?說真的,我不確定我是否是真的愛你。”
我立馬打電話過去,她掛掉了,我又趕緊發(fā)短息,“你啥意思?”
溫婉晴回復,“其實,我是希望兩個人能夠天天在一起的。”
我回復,“可以啊!只要你愿意,我立馬搬出去。”
“還能在同一個地方上班。”
“這個……我要是放棄現(xiàn)在的事,重新再去找一份工作,工資肯定會少很多。要不我把每個月的工資全部上繳?”我承認,這是我故意說的,或許是因為上一段感情留下的陰影吧。
“你的意思就是不愿意放棄現(xiàn)在的工作,是吧?”
“這個和我倆在一起不沖突啊。”
“如果你愿意放棄現(xiàn)在的工作,然后和我一起在一個地方上班,我就愿意從家里搬出來住,咱倆真在的永遠在一起。”
我猶豫,真的猶豫了,回復到,“那你讓我想想。”
溫婉晴簡單回復到,“呵呵……”
我把這事給劉鑫講了講,讓他幫忙參謀參謀,劉鑫表示無能無力,說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幫忙的,萬一出了什么事,麻煩,很麻煩!
其實我也挺想兩人一直呆在一塊,時刻能夠一眼望去,就能看見對方的那種感覺,但現(xiàn)實生活不太允許啊,假如我放棄了,意味著什么?當初的趙欣兒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我本是想再和溫婉晴商量商量,結果電話關機,連續(xù)三天。
幸得我知道她所在的公司,她關機的三天后,一大早我便去了她所在的公司,人在。
見面的時候,她面無表情的說:“我還以為你打算放棄了呢,三天了!”
我說:“我以為你手機沒電。”
溫婉晴搖頭淡笑,道:“呵呵,你這理由……”
我說:“我……這不是趕來了嗎?”
這時候,一女子走了出來,低聲說:“婉晴,經(jīng)理找你。”
溫婉晴朝女子微笑點頭,然后對我說:“你先回去,今天我很忙,等會電話里說。”
我說:“你電話不開機。”
溫婉晴語氣稍微柔和一些,說:“我現(xiàn)在就開,你先走吧,我今天真的很忙,公司事多死了。”當著我的面,電話開機了。然后,我便離開了。
中午的時候,溫婉晴發(fā)來信息,“說吧,今天都找到公司了,先說什么?”
我回復,“我是想和你商量、商量,能不能我們同居在一起,但不換工作呢?”
溫婉晴回復,“呵呵……”
我心想不對勁,趕緊回復,“吧友說呵呵是代表MLGB,你不能這樣。”
溫婉晴回復,“你就真舍不得嗎?”
我回復,“是!我還想靠它賺錢啊,現(xiàn)在社會,掙不了錢受氣,掙錢不多也受氣。假如我真的放下了現(xiàn)在的工作,和你在一起了。呵呵,我不想知道,我們能在一起多久。到時候如果我掙不了錢,你會很理直氣壯的離開我。離開之后,你會把所有的責任往我身上推,或者往如今的現(xiàn)實社會上推。”
溫婉晴回復,“你放屁!我看你是被以前的感情打擊過是吧?”
我撒了一次謊,回復到,“我還沒真在談過一次戀愛,你是初戀。”
溫婉晴回復,“呵呵,你認為我會信嗎?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初戀,你信嗎?”
我見她如此說,正好問問,其實以前就想過此問題,但始終不好意思開口提起,我回復到,“如果我說我信呢?你會說什么?”
溫婉晴回復,“呵呵……”這兩個字,看得我毛焦火辣,于是果斷撥打電話,她接了。我說:“還是說話方便,發(fā)信息麻煩。你說你是我的初戀,問我信不,我信啊!”
其實我內(nèi)心想的是,我信?開什么國際玩笑?你長得也算漂亮,沒談過戀愛?騙鬼去吧你。我就想看你怎么說。
溫婉晴說:“怎么的?難不成你還有處女情節(jié)?”
一聽這話,像是沒談過戀愛的人說出口的嗎?不像,完全不像。
我笑了笑,說:“怎么會!”坦白講,處女情節(jié)我雖然沒,但……是個男人,肯定都想破女人的處。管它是在外偷情,還是QJ,還是洞房花燭夜。
溫婉晴繞開了話題,簡單聊了幾句后,她表示要上班了,掛了電話。一會兒后,她發(fā)來一消息,“如果你真放不下,那我們還是別來往了吧!你想好了在回答我,不要再給我一些無意義的答復,我不想看那些。”我自問,這算是最后通牒嗎?
我回了一條信息,“我只是想保住目前這個工作而已,這和我們倆談戀愛有關系嗎?你為什么非讓我換呢?”沒有得到回復。
我又發(fā)了一條去,“好吧,你竟然這樣,或許我們真的不合適,以后你我各自過各自的吧。”我是多么希望她能回復我,可是……沒有。就這樣,我倆的關系又慢慢的疏遠了。我又繼續(xù)過著以往的生活。
時間一晃,一個月過去了。突然一天,李哥對劉一手說:“劉哥,看樣子,趙欣兒這人留不得。”
劉一手吃驚,道:“什么意思?你倆又鬧什么矛盾了?”
李哥說:“她可能覺得劉哥你這兒是沒辦法了,如今天天晚上混跡在A酒吧。她毫不忌諱的對我說,只要有機會,她一定會把握。我給她太多的機會,但沒用,或許這個人根本就不屬于我。”
劉一手說:“那你的意思……”
李哥說:“這種人還有理由讓她活在社會上嗎?但我不想出手。”我心想,原來李哥狠起來,不是人吶!
劉鑫突然說:“李哥,你真想開了?”
李哥說:“對于冥頑不靈的人,只能選擇這種方式。留著她對我們而言,有害無益。”
劉鑫說:“劉哥,李哥竟然不想動手,那把這事交給我辦吧。”
劉一手有些意外的說:“交給你?你們不是同學嗎,你下得了手嗎?”
劉鑫笑了笑,說:“劉哥,她竟然有可能威脅到我們,況且平時她的態(tài)度,我早已受夠了,以往也是因為李哥,所以……如今李哥都開這樣的口了,也算是給我個機會。”
最后,劉一手同意了,還派發(fā)了一個保鏢,正是之前在伍一三身邊當臥底的人。
當天下午,我們?nèi)巳チ死罡绲淖√帲局校瑒Ⅵ涡Φ溃骸叭轿酰@次你也可以一雪前恥了,多年的委屈,今天你可以報了。”
我說:“我能有什么委屈?倒是你,你干嘛接下這活?這可是殺人啊,萬一有什么閃失,可不是開玩笑的。”
劉鑫說:“會有什么閃失?就打算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了,報了警,有用嗎?JC查得出來嗎?你真當JC天天沒事抱著一個無厘頭的案子搞?別逗了,他們才沒那閑工夫。頂多就就入個檔案什么的,了事。”
我說:“那你打算怎么辦?”
劉鑫邪惡的笑了笑,說:“還記得伍一三死去的地方嗎?我覺得哪兒真是個貴寶地。”然后又扭頭望著保鏢說:“兄弟,江邊的路還記得怎么走不?”
保鏢說:“記得,清楚得很呢!”
劉鑫說:“好,非常好。”
五點多到了李哥的家,開了門,剛進大廳,趙欣兒從臥室走了出來,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們,說:“你們怎么進來的?”
劉鑫說:“欣姐,是劉哥給的鑰匙,他說想和你見見面,不過希望你別和李哥說。李哥現(xiàn)在被劉哥安排去了外地。”
趙欣兒半信半疑的說:“真的?”
劉鑫說:“嗯,不信你打電話問劉哥嘛。劉哥還說了,以后會給你安排一保鏢在身邊,就他了。”指了指旁邊的保鏢。
保鏢倒是配合,說:“欣姐好!以后有什么事,你盡管吩咐。”不明白真相的趙欣兒信了,立馬露出一臉幸福的笑,說道:“那走唄!”我心想,呵呵,走唄!送你見閻王去,哎!看樣子你還真是和伍一三最相配了,死都要死在一起!
一行四人,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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