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百二十章猴哥驚天一語------------山頂上,有著十幾家簡陋的瓦房,整體有點像小山村的感覺,周邊全是一些果樹,院壩里坐著幾個老人,正下著象棋,有說有笑。
本手機(jī)移動端首發(fā)地址:M.老人們對于我們的到來,似乎沒什么意外,淡淡望了一眼,又轉(zhuǎn)頭繼續(xù)擺弄著手中的棋子。
我們被30歲男子帶進(jìn)了其中一家瓦房,剛進(jìn)屋時,劉哥便給我們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
屋內(nèi),我們只能看見兩個人的背影,兩人的正面正對著一張牌位拜著,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牌位正中央寫著
“天地君親師位”幾個大字。我們站在屋內(nèi),縱然心頭頭許多疑問,也沒有任何言語,唯一能做的,只有靜靜地等候著。
大概十多秒之后,兩人才紛紛轉(zhuǎn)身,男人大概60歲左右,頭發(fā)過半白,走路有點瘸。
女人看其面貌在40歲左右,茂密的長發(fā)中參雜著少許白發(fā)。穿著雖然樸素,面部也有了皺紋,但能看出年輕時絕對是一個美女。
女人扶著男人向我們走來,男人一臉笑意,來回打量著我們,不停地點著頭,說:“稀客,稀客?。 贝藭r,我耳邊傳來張亮以及明清不可思議的聲音,
“不……這……”
“四……四……哥……”我扭頭望著二人,只見兩人一臉……真不知該怎么去形容,好像是見著鬼了一樣,但同時又有一種意外的興奮感。
劉哥介紹道:“四哥,這些都是我之前的兄弟?!比缓笥謱χ覀冋f:“這是我以前跟的大哥,江湖人稱四哥?!眲⒏绲拇蟾?,我們豈敢怠慢,急忙齊聲喊道:“四哥好,四哥好……”劉哥又對著我們說:“這是四嫂?!蔽⑽澭噶酥杆母缗赃叺呐?。
“四嫂好……”我們恭敬地說道。被招呼坐下后,張亮低聲疑惑道:“四哥……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當(dāng)年不是被……”說道這里打住,壓低嗓子問:“怎么會在這里?”四哥淡淡一笑,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女人,然后嘆息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已經(jīng)忘記了,如今也不想再去想起它?!睂τ趧⒏缫约八母?0多年前的事,我除了知道劉哥得罪了一個省長外,其它一律不知,成了一個謎。
四哥想得很周到,確實的說,是為劉哥想得周到。當(dāng)初四哥來到這座山時,便差人修建了兩套簡易瓦房,其中一套便是為劉哥而修。
為了房子能占著人氣,這些年來,四哥和四嫂夜里是輪流在兩套房子里睡,白天就來回在兩套房子里走動。
不過由于時間太久,房子在期間翻修過幾次,現(xiàn)在看起來雖然并不太新,但還算清雅,與大山合抱,有一種與世隔絕的唯美與神秘。
談話的最后,我終于知道劉哥的意思,他決定與陳姐一同隱居在都江堰的這座山間,我相信這樣的生活對于他們而言是幸福的。
我真心希望劉哥和陳姐能在這座山上安安心心地渡過他們的下半生。我時刻也會祈求上天的各路神仙,希望他們能保佑劉哥和陳姐平平安安,長命百歲。
但天上的神仙會成全我嗎?陳姒雨則表示想和她爸媽待一段時間,暫且留在了這座山上。
明清和張亮的任務(wù)算是徹底完成了,與大家告別時,并沒有告訴大家會去何處,或者真如他們自己所說,目前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劉鑫、李哥、楊佩琪以及猴哥暫時聚集在一起,又回到了那座熟悉的城市。
173臨走之前,劉哥問過我們之后有什么打算,大家基本都是統(tǒng)一回答,看情況而定!
雖然對劉哥有著不舍,但終究還是分離了。回來之后,進(jìn)行了財產(chǎn)分配,光是幾張銀行卡就有3400多萬,我、劉鑫以及李哥一人一千萬,剩下的四百萬分給了猴哥和朱師傅。
猴哥表示,會給高師傅和挪威一人匯一百萬去。至于幾套房子,暫時沒動它。
回想當(dāng)初大學(xué)畢業(yè),剛踏入社會的時候,想著,這一輩子如果那一天銀行賬戶上能有100萬,我就謝天謝地了,一定會拿刀霍霍向豬羊,取其頭顱,然后去祭拜神靈。
萬萬沒想到的是,突然之間就這么戲劇性的有了一千萬,但此時此刻,我卻沒那欲望去祭拜什么神靈。
如今劉哥隱居了,我更是沒心思再混下去了,好好和楊佩琪過日子才是王道。
有了這一千萬,我和楊佩琪的后半生完全不用愁了。我心中已是默默地籌劃好了,換個城市,拿兩百萬在郊區(qū)買兩套房子,我和楊佩琪一套,楊佩琪她父母一套。
其它瑣碎的事加上生活開銷,這一輩子用節(jié)省點,兩百萬應(yīng)該夠了。剩下六百萬,就給自己后代留著,越想心中越是美滋滋的。
正當(dāng)我拿著卡陷入一陣翩翩浮想中時,劉鑫趁楊佩琪離開的空檔,悄悄湊近我耳邊小聲說:“冉熙,我發(fā)現(xiàn)最近猴哥又有些不對勁。”我說:“又怎么不對勁了?”劉鑫說:“他好像在打楊佩琪的主意?!蔽翌D時心一緊,朝門外看了看,確保安全后,壓低聲音說:“靠,不可能,話別亂說?!眲Ⅵ我荒樥J(rèn)真,說:“我真沒亂說,猴哥最近又在套我話,問我,你和楊佩琪的關(guān)系到底怎么樣?!蔽艺f:“他是我親哥,關(guān)心我很正常啊?!眲Ⅵ螕u了搖頭,說:“反正我感覺挺不對勁的,我勸你還是防著點?!蔽覠o奈地說:“防錘子防,你娃想多了?!眲Ⅵ吸c了點頭,說:“想想也是,就猴哥那長相……用不著防。”頓了頓,劉鑫又顯得有些擔(dān)心,說:“但猴哥的身手……他萬一強(qiáng)行來……操!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蔽艺f:“你娃一天思想別這么齷蹉行不行?”劉鑫嘆了嘆氣,說:“老大,我這是正常推理,懂不懂?你說一個男人會憑白無故的打聽這些事嗎?”我說:“猴哥要真想怎么樣,就你這點智商,還推理?你還是去按摩店找個小姐給你推拿吧?!眲Ⅵ魏蘖宋乙谎郏f:“靠,我這是喂狗不討好啊。懶得管你個瓜娃子了,以后要真出個什么事,你別怨我沒提醒你?!蔽乙矐械煤蛣Ⅵ螤庌q什么,隨口敷衍道:“行,行,謝謝你的好意,我會提防的。”劉鑫說:“常言道,防防不是壞事。”我怎么感覺這話聽著是如此的耳熟呢?
但從劉鑫嘴中吐出卻是有著一種怪異的感覺。對于劉鑫所說的一切,我直接無視。
猴哥要真是這種人,我***自廢傳宗接代的家伙,然后還親自涼拌好給劉鑫當(dāng)下酒菜。
之后,我們開始了一段短暫的自由時間,為了解除心頭的陰霾,我特意帶著楊佩琪出去玩了兩天,幻想著接下來的日子可以每天都這么無憂無慮,和自己喜歡的人過著神仙眷侶般逍遙的日子,可現(xiàn)實偏偏不會像我想象中如此完美,雖然沒有趙欣兒的糾纏,但我的人生總會莫名其妙地牽扯出一段一段讓我意外的事。
什么殺馬、殺狗、殺豬、殺腦殘?zhí)?,什么和尚,什么反動派,什么人狗情緣(別想惡劣了),什么大人物等等等等,隨之向我涌來,確切地說,是向我們襲來,毫無征兆地突然襲來。
就在我準(zhǔn)備去楊佩琪她家的前一天,突然在我們面前冒出來一個陌生人,說是奉曾鐵鑫的命,讓我們隨他一起去見曾鐵鑫。
李哥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見著曾鐵鑫時,曾鐵鑫將身邊的人全部叫了出去,然后笑呵呵地對李哥說:“小李啊,有沒有興趣叫上你的朋友一起,來幫我做事?”說話間,將我們打量了一番。
李哥委婉拒絕道:“謝謝曾哥看得起,不過我們已經(jīng)打算退出這個圈子了,所以……恐怕只能多謝曾哥的美意了?!痹F鑫拍了拍李哥肩旁,笑道:“沒事,沒事。哎呀,你說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的本事呢?先是讓你委屈跟著伍一三,然后又跟著劉一手,哎!”李哥說:“曾哥嚴(yán)重了,小弟其實沒什么本事,只不過勉強(qiáng)糊得口飯而已。”曾哥看著李哥饒有興致地一笑,問道:“趙欣兒的事,不會是你們做的吧?”李哥說:“曾哥你別和小弟開玩笑了,她之前再怎么說也是跟著陳志剛的,小弟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把她怎么樣啊。”曾鐵鑫說:“那你覺得她到底是失蹤了呢,還是早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李哥笑了笑,說:“小弟還真猜不出來,警方不是說,她有可能是被陳志剛的仇人劫持了嗎?”曾鐵鑫說:“你們不也是陳志剛的仇人嗎?”李哥說:“曾哥,你太看得起我們了,我們哪有那資格當(dāng)陳志剛的仇人呢?雖說我們對趙欣兒有所痛恨,但我們也是敢怒不敢言。至于趙欣兒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我們還真不知道。曾哥今天叫我們來,該不會……只是為了探討趙欣兒的事吧?如果是,請恕我沒什么可說的,趙欣兒的事,我們完全不清楚?!痹F鑫搖搖頭說:“不是,當(dāng)然不是,我只不過是想起了隨口問問罷了。其實我主要還是想讓你們來幫我,現(xiàn)在你們劉哥不在,我擔(dān)心你們一時沒有好的去處,好歹我們也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如果有什么能幫忙的,盡管開口?!币痪渎犓坪寐牭脑挘瑓s令我心頭不太舒服。
李哥說:“謝謝曾哥!但是……曾哥你也清楚,我們這樣的人,以前都是擰著腦袋過日子,指不定那一天一覺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所以我們商量了下,以后恐怕就遠(yuǎn)離這種迷亂的生活,重新過回正常人的日子,我年齡也不小了,只希望將來的日子平平靜靜的度過?!痹F鑫說:“聽你的意思……你不打算在這個圈子混了?”李哥點點頭,說了一個
“是”字,曾鐵鑫的手在李哥肩頭拍了拍,有些無奈的輕搖了搖頭說:“那好,我也不勉強(qiáng)你們!如果你們哪一天想回來了,我隨時歡迎你們。記住,無論將來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Φ?,我曾鐵鑫絕不會有半點推脫。”不知為什么,聽著曾鐵鑫這些話,我心頭特他媽不爽,不覺暗暗想:操,你***都快50歲的人了,看你那一臉的皺紋、魚尾紋,還有白頭發(fā),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彼此客氣了幾句后,我們便離開了。第二天,我和楊佩琪回了她的家。
猴哥本是想跟著去,但被我阻止了。坦白講,去見楊佩琪的父母,我還是有些緊張。
不知為什么,總是回憶起以往溫寶天的情景,心頭有些恐慌,也有些懼怕,擔(dān)心楊佩琪的父母會很排斥我。
有句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說的估計就是我現(xiàn)在的心情吧。
事實證明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在楊佩琪家中的幾天,二老對我特別的好,噓寒問暖,恐怕真把我當(dāng)成他家的女婿了,我被感動得簡直是一踏涂地。
自從父母親去世后,我已經(jīng)很久沒感受到過這種來自老人的關(guān)心了。和楊佩琪父母的一番商量之下,我決定盡快回去把我和溫婉晴之間的事解決了,然后立馬和楊佩琪結(jié)婚。
預(yù)想著婚禮不一定要特別的濃重,只要溫溫馨馨,得到所有親戚朋友的祝福。
可惜有些事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我甚至不知上天是作弄我還是眷念我,正當(dāng)我做足了一切思想準(zhǔn)備時,突然傳來一件令人振奮,卻又不知道究竟是喜還是憂的事,令我久久不能壓制住心頭的錯愕。
這天夜里,我正在楊佩琪的家,原本是打算第二天一大早便啟程回我的故鄉(xiāng)。
猴哥來一電話,說:“冉熙,我有一件事想請教你。”我笑了笑,說:“猴哥,你還有會有事請教我?別開玩笑了?!焙锔缯f:“我說真的,你嚴(yán)肅點?!蔽抑棺×诵β?,說:“什么事?”猴哥說:“最近我被感情給整迷糊了……”我頓時發(fā)出驚訝聲,
“??!”猴哥不樂意了,說:“啊什么?瞧不起我?。俊蔽壹泵忉尩溃骸安皇?,我只是感覺奇怪,猴哥你不是對愛情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沒什么興趣嗎?怎么現(xiàn)在也開始犯難了?”猴哥說:“話是這么說,但有時候吧,又會情不自禁的去想。最主要是現(xiàn)在我面對兩個女人,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蔽译m然很吃驚,也很意外,但絕對不能說話傷著了猴哥,于是我說:“兩個女人?是你愛上了兩個女人,還是兩個女人同時愛上了你?和你相處這么久,我還真沒發(fā)現(xiàn)猴哥你原來也如此逍遙、處處留情?。」焙锔缯f:“兩個女人愛上了我,都是外國妞,以前在國外認(rèn)識的,不知道什么原因,現(xiàn)在兩人都來到了中國。哥跟你說句心里話,其實內(nèi)心比較喜歡著其中一人,但另外一人曾經(jīng)對我有過救命之恩,所以,我現(xiàn)在真的很為難,真的不知該如何面對。你別意外,雖然我這品種在國內(nèi)不吃香,但在國外還是算比較有吸引力的。倒是你那模樣,在國外估計沒人看得上?!蔽以俣瘸泽@,國外?
之前可從未聽猴哥談起過。但對于猴哥的后兩句話,我深深的感到無奈。
楊佩琪不禁暗自偷笑,我鄙視了她一眼,對著電話說:“猴哥,你這事找我沒用啊,我可不是情感專家?!焙锔缯f:“我這不是來和探討探討嗎?如果是你,你會怎么選擇?”我說:“我這輩子遇不見這種事,所以我沒法回答你。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什么‘對救命恩人以身相許’的事可是電視里頭的狗血情節(jié)哈……”說著止不住一陣狂笑。
猴哥聽出我的戲謔,一本正經(jīng)地說:“快別笑了,我這不是說如果嗎?你想想,你會怎么樣?”我盯了盯楊佩琪,楊佩琪低聲說:“你就如實說唄?!蔽艺f:“要不猴哥你換一個國家,可以一夫多妻制的那種。烏干達(dá)就不錯。”據(jù)說烏干達(dá)是一個女多男少的國家,一夫多妻也是國家允許的。
猴哥語氣嚴(yán)肅道:“正經(jīng)點,我沒和你開玩笑?!蔽蚁肓讼?,說:“如果是我吧……救命恩人是救命恩人,愛人是愛人,我肯定會選擇自己真正喜歡的那一個人?!焙锔缌ⅠR沉默了,此時,楊佩琪依靠在了我的懷中,深情地望著我,我倆幸福地笑了。
數(shù)十秒之后,猴哥語氣怪異地說:“冉熙,其實有件事,我已經(jīng)瞞你很久了,但一直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蔽倚南?,這轉(zhuǎn)彎的幅度是不是太大了點?
剛還在說自己感情糾結(jié)的問題,怎么突然又扯在了我身上?我說:“什么事?”猴哥又是一陣沉默,說:“冉熙,我不知道我這樣做了之后,會不會傷害到你,或者傷害到楊佩琪。但如果我不說出來,我又感覺對你很不公平?!蔽衣犞行┢婀至耍瑔枺骸昂锔?,到底是什么事?”猴哥說:“你前妻溫婉晴應(yīng)該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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