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百零三章?lián)搁T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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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后,劉鑫自言道:“好嘞!酒吧庫房,走著!”車兒前速前進。173
我笑道:“省長他侄兒,我還有個好玩意給你聽聽?!闭f罷,我便將之前的錄音放了出來。結(jié)束后,我繼續(xù)說:“省長他侄兒,你說要是這錄音被阿山聽見了,他會怎么想?”
解哥顯然已是有些害怕了,但又不愿意去相信這事實,說:“少忽悠我……”
我聳了聳肩,說:“我一天屎吃多了,沒事忽悠你!”
解哥倒是口無遮攔地說:“老子看你就是屎吃多了,撐到腦子里頭了吧?”
我頓時怒氣沖天,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解哥臉上,吼道:“你tm才腦子頭裝屎,媽的,你***說話還真是分不清場合?。俊?br/>
解哥咬牙切齒地說:“打我?我告訴你,我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你們絕對不會好過,市長和省長都是我親戚,自己衡量吧,再加上剛才我那兩個朋友已經(jīng)記住了你們的長相,肯定會報警的,到時候會怎么樣,相信你們應(yīng)該清楚吧?所以,我奉勸你們,最好現(xiàn)在把我放了,我當(dāng)沒事發(fā)生。”
我說:“我現(xiàn)在就給你機會,你立馬給你市長、省長親戚打電話,我倒是想看看,你當(dāng)官的親戚會不會派兵去酒吧圍堵,來解救你?!比缓笪矣謱χ鴦Ⅵ握f:“車開慢點!”
解哥當(dāng)真掏出手機,然后一陣翻騰,足足等了五分鐘,他才有所舉動,我琢磨著,肯定是不知道該給誰去電話。
當(dāng)他將電話附在耳邊時,我立馬搶了過來,將免提開上,然后又還給了他,說:“你敢關(guān)免提,我就敢廢你二弟。”說罷,我已是將匕齤首放在解哥的褲襠位置處。
一陣響鈴之后,傳來一男人聲,“喂!”
解哥說:“喂!幫我一個忙,我被綁架了,你給我市長親戚,或者我省長叔叔去一個電話。你只需要答應(yīng)我就行了,其它什么都不用管,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劉鑫直接發(fā)出一串“哈哈……”聲,然后搖了搖頭。
我內(nèi)心不禁大吼,我齤操!這***也可以!人才,人才啊!
對方不由得也是笑出了聲,說:“哦……綁架??!哎喲,綁架你的綁匪真是仁慈,還讓你打電話求救,而且在你打電話求救的同時,他們還會笑,真是有意思的綁匪。本手機移動端首發(fā)地址:M.既然綁匪都讓你打電話求救了,你怎么不直接給你市長或者省長親戚打電話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一平民百姓,哪有什么市長和省長的電話號碼?。坎幌翊蟾缒?,全國上下的領(lǐng)導(dǎo)人物都和你有著親戚關(guān)系,唉!你可是高富帥中的極品帥,我只是搬磚的**絲啊!你老人家就別拿我尋開心了?!闭Z氣中充滿了調(diào)侃。
解哥完全不理會對方的言辭,繼續(xù)惡心道:“我以前不是把我親戚市長和省長電話號碼給了你嗎?你不用疑惑,你手機上肯定有,你其它不用管,直接答應(yīng)我就行了?!?br/>
我聽著憋得慌,于是說:“朋友,你就如了他的意,答應(yīng)他吧,給市長或者省長去一個電話吧。我和他相處雖然不久,但我已經(jīng)懂他了,這種感覺,你應(yīng)該明白的。”
解哥立馬又接道:“你只要答應(yīng)我,回頭我請你敲大背?!鼻么蟊尘褪钦引j小姐。
對方說:“看樣子,不答應(yīng)你都不行了,行,我答應(yīng)你。哈哈……”
掛了電話,解哥既然還能得意地說:“怎么樣?信了吧?”
劉鑫嘆了嘆氣,說:“老子心都被他急得痛!這社會到底是怎么了?唉……”說完,車前速前進。
我說:“你打這個電話,說了這么一件事,想表達個什么意思呢?”
解哥說:“我只是想告訴你們,我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如果我受到一點傷害,你們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br/>
劉鑫怒道:“跟他廢話個j8,先到酒吧旁邊的庫房讓他見見真正的阿山,然后再辦我們該辦的事?!?br/>
到最后,解哥或許是認(rèn)為我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且根本沒有放他的意思,立馬變得低聲下氣起來,有用嗎?當(dāng)然沒用!
整個途中,李哥沒有說一句話,雙眼總是在窗外來回游蕩。相信跟蹤我們的人,從未放棄過。
此時的我,已經(jīng)將趙欣兒的事全權(quán)拋置于腦后,一心想著的是這個所謂的解哥。
半個小時后,到達了目的地,下車前,我對解哥說:“解哥,你所說的a酒吧是這兒吧?”
解哥似乎已是感覺到危險即將來臨,想用舍財免災(zāi)的方式打發(fā)我們,說:“我給你們一人50塊錢,讓我走吧!”
劉鑫一聲大笑,說:“哇!50塊?”
解哥直點頭,說:“嗯,一人50塊,怎樣?你們至少可以去吃一頓好的了。”
劉鑫說:“50塊你就想讓我們放了你?你是看不起我們呢,還是看不起你自己呢?”
解哥快速道:“那我再加5塊!”我***真想吐血。
劉鑫又是一聲大笑,道:“我齤操!牛,你不是一般的牛,你應(yīng)該是本地人吧?”
解哥說:“對,我就是本地人。”
劉鑫鄙視地說道:“老子知道你們本地人摳門,但沒想到還有摳門到這種程度的,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開眼界了。你***不僅是神吹王,同時還是摳門王,佩服,佩服?!闭f罷,已是向解哥豎起了大拇指。
我顯得有些不耐煩了,用著四川話說:“好了,緊到給他說個錘子,老子現(xiàn)在看到他,非雞兒煩,搞進去先讓他見見阿山?!闭f完,我便先行下了車,只見庫房的門并沒有鎖。
這個庫房坐落于酒吧背后,而最后面又是一堵高高的圍墻,幾乎是一條死胡同,所以說,大白天根本不會有什么人出現(xiàn)。
緊接著,劉鑫下了車,然后鉆進了車內(nèi),一陣強拉,車內(nèi)頓時傳來解哥的掙扎聲,同時聽得劉鑫粗口聲,“板,板,板,再板,老子把你雞兒割了?!彼拇谝簟?br/>
虛胖的果然抵不過精干的,不一會兒功夫,劉鑫便是將解哥拖了出來,然后拽進了庫房內(nèi)。只見阿山獨自一人坐在庫房深處的沙發(fā)上,見著我們的到來,阿山站起身,一臉笑意,說:“就這胖子冒充我?”說話間指了指解哥。
劉鑫放開了解哥,說:“嗯,口氣相當(dāng)?shù)目鋸??!?br/>
阿山走近胖子身邊,來回打量了一番,說:“老子有***這么丑嗎?操齤!”
我說:“就是嘛,山哥你的一世英名就毀在了他手上。”
劉鑫對著一旁的解哥說:“嘿!胖哥,你現(xiàn)在見著了貨真價實的山哥,有什么感言嗎?需不需要再把國家主席搬出來?哈哈……”
阿山一臉疑惑,說:“啥?國家主席?什么意思?”
劉鑫說:“山哥你是有所不知,剛才這哥們簡直是牛翻了天,什么市長是他親戚,什么省長是他叔叔,我估計我們要是再配合一下,恐怕連國家主席又會和他沾親帶故了?!?br/>
山哥望著劉鑫愣了愣,說:“就他這德行?”說罷,順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解哥臉上,繼續(xù)說:“冒充我是什么意思?”
解哥已是嚇得不敢吱聲,低頭沉默……
山哥說:“市長、省長的親戚就這么慫?我再問一句,冒充我是什么意思?”
解哥依然沉默著……
山哥終究無法忍耐,一聲怒吼:“你***當(dāng)老子透明的嗎?當(dāng)老子說的話是放屁嗎?”說話間,已是掏出了槍,同時在解哥的額頭上敲了敲。
解哥直接被嚇倒跪地,用著求饒的語氣,說:“山哥我錯了,山哥我錯了。”
阿山直接一腳踹在解哥的小肚上,說:“呀!我***是在對牛彈琴啊,老子問你為什么冒充我?你聽不懂人話是嗎?”
解哥身體往后一仰,不過瞬間又恢復(fù)了跪姿,一臉委屈說:“對不起山哥,我只是和他們發(fā)生了點誤會,然后想要用山哥你的威名嚇嚇?biāo)麄兌眩闹滥銈冋J(rèn)識……對不起山哥,對不起山哥?!弊詈筮B頭都磕上了。
山哥對著我們說:“搞了半天是你們之間的恩怨啊?我還真以為是誰想陷害我呢?!?br/>
我點頭笑道:“又給山哥添麻煩了,不過呢,我這樣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他睜大狗眼,好生瞧瞧咱們真正山哥的霸氣?!彪m說我們平時和阿山?jīng)]什么走動,但由于阿山這人好酒好色,所以他便多少有些佩服我,當(dāng)然,我指的佩服是佩服我的酒量。也正因為這酒量,我倆關(guān)系還算可以,至少在表面上看來,還過意得去。
阿山鄙視了我一眼,然后將槍收了起來,說:“好吧,我霸氣用完了,接下來,你們該怎么樣怎么樣。我剛才的事還沒辦完,回去得接著辦,就不陪你們幾個爺們一起玩了。”說罷,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走在中途時,突然回頭說道:“哦,對了,你們事情解決好了,走后把門鎖下,不用鑰匙就能鎖的。”
社會就這樣,肯定會有人是你得罪不起的,但同時也有一部分人是你能得罪的,也是你能欺負(fù)的。
油色子說:
我就不說這種人真的存在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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