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濱說:“我要絕對的成功?!?br/>
“好吧!”楚月倔不過賀濱,只好答應,“我們的寶貝兒子呢?我想他了?!?br/>
賀濱讓傭人把賀楚然抱過來,和楚月視頻。
一見兒子,楚月馬上從女殺手,變成溫柔慈母:“寶貝,有沒有想媽咪?”
“有?!辟R楚然奶聲奶氣的說,“媽咪,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好想你呀!”
“再過幾天媽咪就回來了,你要乖哦!”楚月說。
賀楚然點點頭,依偎在賀濱懷里。
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兒子,楚月一臉幸福:“老公,當年多虧你救了我。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報復白鶴宗。”
“當著孩子的面,別說這些?!辟R濱蹙眉,提醒。
楚月笑了笑,立刻轉移話題:“兒子,你想吃什么,媽咪回來給你帶?!?br/>
“我要巧克力,要蛋糕……”賀楚然扳著手指頭,一樣一樣的列舉。
楚月用筆記下,最后給兒子一個飛吻,才依依不舍的掛了視頻。
她在床上躺下,知足的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宗主大人,我送你的這份大禮,你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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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顧司寒進家就去酒架上提酒。
梁希知道勸不了,用溫水給他沖了一杯胃藥:“先把這個喝了,再喝酒?!?br/>
顧司寒二話不說,把藥喝下。
梁希主動幫忙開酒,倒了兩杯。
趁顧司寒不注意,她在酒里撒了些藥粉,晃一晃,遞給他:“來,我們說好的不醉不休?!?br/>
“喝!”顧司寒心里難受,一仰脖,便把整杯酒喝完。
梁希無奈的輕輕搖頭,在心里默數:“三、二、一……”
砰!
顧司寒趴到桌上,失去知覺。
王媽嚇了一跳:“姑爺……”
“噓,讓他睡?!绷合W隽藗€噤聲的動作,扶著顧司寒上樓。
梁老爺子出來,詫異的問:“這是怎么了?”
“喝醉了?!绷合4?。
王媽:………
一杯就醉,這酒量也太小了。還不如她家小姐呢!
梁希把顧司寒放到床上,和他脫了鞋襪,再用熱毛巾幫他擦臉擦手,最后給他蓋上被子。
生平第一次伺候男人,梁希覺得好累,心里卻又隱隱生出幸福感。
她坐在床邊,看著昏睡不醒的顧司寒,輕輕勾起唇角:“顧司寒,我們一定會報仇的?!?br/>
“哥……”
顧司寒突然翻個身,痛苦的呢喃出聲。
梁希愣了愣,湊過去觀察顧司寒。
他的臉皺成一團,似是在承受著什么極大的痛苦。
“哥,我好疼……”
疼?
梁希的心隨之一緊。
據她所知,顧司寒抗痛能力十分強。
他到底經歷了什么樣的痛苦,讓他疼成這樣?
他在喊哥哥,莫非是在顧司元救他的時候?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怪物,你們這些怪物!”
顧司寒突然怒吼一聲。
梁希嚇得腿一軟,滑坐到地毯上。
抱歉,她也是怪物。
對這個詞,太敏.感。
“哥……”
痛苦的低喃,綿長得像沒有盡頭。
梁希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衣服,對顧司寒的過去,愈加好奇。
她刷開手機,問大墨:“我要你查顧司寒被綁架的事,查到了嗎?”
“沒有,被封鎖了?!贝竽?。
“你真沒用?!绷合1梢牡钠财沧?。
大墨無奈道:“我說,你能不能考慮下時差?別總半夜三更給我打電話!”
梁??纯创巴?,此時才下午三點。
大墨的世界,確實還在半夜。
她抱歉的說:“知道了,你繼續睡。”
趁顧司寒睡著,梁希打開電腦,親自上手調查當年的綁架案。
果然如大墨所說,這件事被封鎖得厲害。
顧家那樣的大戶,幼子被綁架了整整兩年,竟然沒對外泄露一絲信息!
這件事,絕對不正常。
若是普通的綁架案,顧家不可能不報警。
綁匪也很有問題——哪有養人質兩年的?
就在這時,顧司寒的手機響了。來電人:老顧同志。
梁希猶豫了一下,接起電話:“爺爺,我是梁希?!?br/>
“哦,是孫媳啊。顧司寒呢?”顧爺爺慈和的問。
“他在睡覺?!绷合P奶摰拿槊椋凰帟灥念櫵竞?br/>
“大白天的,他睡什么?”顧爺爺哼哼,“孫媳啊,你爺爺說,要給你們補辦婚禮,日期定好了嗎?”
“咳咳咳……”梁希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爺爺,你們怎么聯系上了?”
顧爺爺哈哈大笑:“我和你爺爺,認識很多年了。不過,我不太喜歡那個老頑固,我已經二十多年沒和他聯系過了?!?br/>
梁希滿頭黑線,在心里腹誹:結果你們一聯系,就是逼婚!
“孫媳啊,你們趕緊定個時間,在肚子大起來以前,把婚禮辦了。”顧爺爺。
梁希被嗆得更厲害了:“爺爺,我還沒有懷孕!”
“那就趕緊懷!清歡在家里天天數日子,等著抱小妹妹呢!你可不能欺騙小朋友?!?br/>
梁希:!??!
“行了,你們睡吧,好好睡,爺爺不打擾了?!?br/>
梁希:………
爺爺,您誤會太深!
顧司寒翻了個身,長臂突然伸來,扯著梁希用力一拉。
梁希不妨,被他拉進懷里,緊緊的禁錮住。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癢癢的,撩得她的心弦也跟著顫動。
“顧司寒……”
梁希試著掙扎了幾下,居然掙不動!
顧司寒明明是昏睡狀態,手腳卻像鋼筋鐵骨,把她抱得結結實實。
梁希面紅耳赤,要不他昏睡著,她都懷疑他是在耍流氓了!
她越掙扎,越被他抱得緊。
最后,兩人的距離……幾乎沒距離了!
只剩下薄薄的衣料!
梁希放棄了,任他抱著。
他今天心情不好,她將就他一下。就當是感謝他,曾經為她暖床吧!
不過……
被抱了一會兒之后,梁希就渾身難受。
這種被禁錮的感覺,實在不妙。
同床而眠的那些個夜晚,他是怎么做到,任她胡作非為,一夜不換姿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