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司琰知道今年白希瞳出了島,她有理由不去見萊恩也是正常的。
“寶寶,為了你的身體著想,萊恩博士必須要見。”他握著她的手,眼神堅(jiān)定,“不許討價還價。”
白希瞳知道湛司琰是個霸道的人,又偏執(zhí)。
“好吧!我去見萊恩博士。”
她最后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
和湛司琰商量不去見萊恩這件事,完全是不可能實(shí)現(xiàn)的。
“乖,只要你乖,我為你做什么都值得。”他站起來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又抱住她不舍得放開。
此時的樓下發(fā)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一位不速之客閃亮登場。
城堡外面?zhèn)鱽砥嚨睦嚷暎暗蔚蔚巍?/p>
保鏢一頭冷汗,手持槍,對著保時捷內(nèi)的墨珺起喊道,“這是私人地方,墨少請回。”
“一群菜雞,敢叫你爸爸我請回?不知道是瞳瞳姐向我發(fā)出熱烈的邀請嗎?你們要是把我趕走了,她會想我想到茶飯不思,耽誤了我和她的感情,你們能負(fù)責(zé)嗎?”
墨珺起懷里抱著愛寵,對一群保鏢舌燦蓮花的訓(xùn)斥了一通。
前方聽到動靜趕來的丁澤,扳著他帥氣張揚(yáng)的臉,冷聲問保鏢,“發(fā)生了什么事?”
“丁護(hù)衛(wèi)來的正好,這個小屁孩說我們副門主會想他想到茶飯不思,若是我們不放他進(jìn)去,后果很嚴(yán)重。”
保鏢把墨珺起說過的那些話原封不動的向丁澤做了個匯報(bào)。
墨珺起一聽保鏢喊他小屁孩,立刻翻臉,“老子全身上下哪里像小屁孩了?看你長得人高馬大,某些地方估計(jì)還不如我這個小屁孩大呢!”
坐在駕駛座的蘇瓷一張臉通紅,連兩只耳朵都紅了。
保鏢被墨珺起噎的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丁澤對他這種死纏爛打的作風(fēng)表示痛恨。
副門主是屬于主子的,就算再不濟(jì)也輪不到這個病嬌找上門纏著不放。
“兩面派,真惡心。”丁澤萬分嫌棄的瞪著墨珺起,表情充滿了厭惡。
墨珺起抱著波斯貓,身子一僵,他冷白的臉根本找不到一絲的情緒,聲音冷淡的蘇瓷,“他剛才是在罵我嗎?”
蘇瓷沒敢說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作為回答。
墨珺起抱著波斯貓,被劉海遮住的憂郁眼睛睨著車外的丁澤,“我惡心起碼還有名分,你惡心卻連名分也沒有。什么年頭了,還玩暗戀這套老把戲。”
丁澤從未向誰袒露過對白希瞳的真正心意,卻被這個僅僅見過兩三次的面憂郁少年看穿了內(nèi)心的心思,心里不是沒有震驚。
“敢泄露一個字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墨珺起抱著波斯貓,單手輕輕地?fù)崦鴲蹖櫟谋臣梗请p憂郁的眼睛瞪著丁澤,“我可以讓瞳瞳姐知道你的心意,敢愛敢恨才是男子漢,你難道想當(dāng)懦夫?”
“你……”
丁澤恨得牙癢癢。
他見識過湛司琰的雷霆手段,卻不知道墨珺起的難纏更加頭痛。
“誰要你多事。”丁澤終于憋出了一句反駁。
墨珺起抱著貓兒,人往車座上靠著,薄唇微微勾起,“從某些來說,你連當(dāng)我競爭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湛司琰勉強(qiáng)算的上競爭對手。
丁澤被墨珺起蟄的體無完膚。
這小子的嘴和主子一樣毒,可以說不相上下。
暗影看到門口吵吵鬧鬧,他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什么事,丁澤?”暗影喊了他的名字。
丁澤被墨珺起氣的站在了一旁,回過神恭敬地站在暗影面前,“暗影大人,他想進(jìn)去見副門主。”
墨珺起推開車門下了車,抱在懷里的波斯貓一溜煙的跳下他的懷抱,迅速跑進(jìn)了城堡的庭院。
暗影沒有阻攔墨珺起,他也很不爽眼前的憂郁病嬌。
“墨先生,這邊請。”
墨珺起走到丁澤面前,對著他搖了搖頭,嘖嘖了兩聲,“瞅瞅你,如今這種服務(wù)態(tài)度會混不下去的。”
丁澤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隱隱躍動,很想揍死一臉欠扁的墨珺起。
暗影上次吃過虧,只要不頂嘴就好,頂嘴會讓墨珺起變本加厲。
“我又不是出賣的。”
“幸好,出來賣你更慘,就你這狗脾氣一天站到晚都別想接到客人。”
墨珺起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暗影差點(diǎn)憋不住笑。
他終于知道丁澤為什么會生氣了。
墨珺起懟人全憑心情。
“墨先生,這邊請。”暗影不給丁澤發(fā)揮的機(jī)會,又對墨珺起說了一遍。
聞言,墨珺起指著暗影,“不是上次才教過,別喊我先生的嗎?”
蘇瓷都聽不下去了。
今天的少爺很暴躁,一暴躁話就變多了。
“少爺,還是去找墨墨要緊。”
蘇瓷提醒他該去找愛寵了。
趁著暗影和丁澤沒有掏出手槍,他還是趕緊帶著這個病嬌離開先溜為上。
“哦,對,先去找墨墨那個貓腿子。”
墨珺起走進(jìn)了城堡,嘴上說著要找貓,腳步倒是不疾不徐的走在前方。
丁澤被暗影攔著,他咬著牙踢動著腿腳,“暗影大人別攔著我,我要去打死那個病嬌。”
“消消氣,收拾他,以后多的是機(jī)會。”
暗影比誰都想殺墨珺起。
只是,現(xiàn)在不是殺病嬌的好時機(jī)。
墨珺起走在庭院,到處找愛寵,女傭見到他來了,趕緊乘著電梯上樓進(jìn)行匯報(bào)。
來到主臥的門口,女傭低著頭恭敬地說道,“主子,副門主,那個貓奴又來了。”
臥室里的湛司琰和白希瞳聽到女傭口中的貓奴,兩人相視一秒鐘。
湛司琰站直,白希瞳抓著他的大手站起來,“哥哥,他來找我們估計(jì)是有重要的事。”
白希瞳知道墨珺起是純粹的來找她玩,只不過不這樣說,湛司琰壓根不會讓她下去見他。
“他來能有什么事?”湛司琰摟著她的腰肢往前走,低眸睨著她瓷白的臉龐,“無非是想見你一面。”
她抬頭看著湛司琰吃醋的樣子,又傲嬌又幼稚。
“說不定是來蹭飯的。”
白希瞳偷偷笑著。
她的哥哥十年來如一日,臉上很少會出現(xiàn)別的表情,唯獨(dú)是墨珺起來了,他不是情緒不穩(wěn),就是話變多,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豐富了。
如果想逼瘋一個男人,她找到了解鎖的方式,那就帶著他的情敵經(jīng)常回家。
“他配吃飯嗎?”湛司琰冷哼道,唇角微微上揚(yáng)一抹諷刺的冷笑掛在臉上。
是人都配吃飯吧?
“那他配吃什么?”
白希瞳不恥下問的看了身旁吃醋的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