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露聽完白希瞳的提示,她感到無奈,怎么也沒有想到,原來連御那次的出差并不是偶然,而是有心人的部署。
“那么按照白大小姐的猜測,這人會是誰呢?我老公平日里素來與人無冤無仇。”
她對白希瞳說的話產生了一定的疑慮。
白希瞳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一凜,眸底一片冰冷,“想要置你老公于死地的人究竟是誰?這個需要你自己去想。傷了連少最大的獲益者無非是幕后黑手。”
陸露聽完她的提醒,腦海里一直在搜尋那個所謂的獲益最大者。
婆婆李慧貞雖然看她不爽,但是不至于害自己的親生兒子。
剩下的就是何小小和連御的叔叔。
可是連御的叔叔如果想害連御,根本沒有必要把繼承權交出來,這可把陸露給難倒了。
“有幾個人都是目標,只不過我不確定究竟是哪個?”
陸露的內心充滿了不安。
明明敵人在眼前,偏偏她什么也做不了,這才是做難受的。
“慢慢想,有些事需要慢慢來。”白希瞳沒有告訴陸露正確的答案。
事情需要她自己去想,旁人提醒太多始終不是一件好事。
她的任務是救人,不是渡劫。
白希瞳繼續捉蟲,丁澤侯在一旁幫忙,等蟲子清理完畢后,她把罐子拿給他們看。
李慧貞和陸露看到罐子里的紅色小蟲,兩人皆是一驚。
“三條蟲子就有如此大的殺傷力,看樣子這個蟲子確實比想象中要可怕。”李慧貞盯著罐子,心里一直發毛。
白希瞳洗干凈雙手,接過丁澤遞上前的手帕。
“可怕的是人心,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若有所指,倒也沒有道破最重要的一點。
李慧貞看著白希瞳,心里明白,她救兒子連御臉部是什么舉手之勞,而是有目的的。
“世侄女放心,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她對白希瞳做出保證。
白希瞳擦完手站在那里,一雙桃花眼睨著已經恢復精神的連御,“近段時間你好好休養,我等你繼承連家大權。”
“是,白大小姐請放心。”
連御一臉虛弱的向白希瞳道謝。
“好好休息吧!”她對連御說道,又和陸露交代了一些注意的細節。
湛司琰在暗影的載送下前往連御的別墅,傭人聽到有人按門鈴看對方不認識,倒也不敢不開。
暗影的眼神無比嚇人,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傭人打開門后,暗影又走到車門旁邊給湛司琰開門。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有個陌生人闖進來了。”
傭人嚇得慌慌張張的去請示李慧貞。
白希瞳微微蹙眉,能想到是誰來了。
應該是她想的那個男人。
湛司琰在暗影的陪伴下走進別墅,他們每經過的一處地方沒有人敢抬頭觀望,他強大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栗,高高在上的矜貴之氣讓他們噤若寒蟬。
他漂亮的一頭銀色長發尤為惹眼,這是給人的第一印象。
第二印象是他不好惹。
“哥哥。”白希瞳帶著丁澤走到湛司琰面前,朝著他跑去撲進了他的懷里。
湛司琰冷眸睨著跟在她身后的丁澤,幽冷的目光冷冷地睨著。
“寶寶,你已經出門四個小時零五分了,也就是說,你和這個男人相處了四個小時零五分鐘。”他磁性的嗓音帶著濃濃地醋味,還有一些只有他們兩人才懂的曖昧,“回去你又該受罰了。”
李慧貞感到錯愕,白希瞳很有本事,卻對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言聽計從。
湛司琰走上前把白希瞳抱走,連御靠著床頭,對著他的背影恭敬地喊道,“謝謝先生,請你不要責怪白大小姐,她做的一切全是為了救我的性命。”
“住口。”湛司琰抱著白希瞳,高大挺拔的背影對著連御,“你有什么資格讓她救你一命,不知所謂的東西。”
白希瞳感受到湛司琰在生氣,在吃醋。
偏執狂的毛病又犯了。
連御不說白希瞳就了他還好,一說,就點燃了湛司琰理智崩塌后的熊熊怒火。
“哥哥。”白希瞳摟著他的脖子,對著他微微搖頭。
湛司琰冷眸睨著她,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怒氣。
連御還想說什么,陸露對著他搖了搖頭。
他停止了所有的話。
湛司琰抱著白希瞳走出連御的別墅,暗影給了丁澤一個眼色,“你把車開走。”
“是,暗影大人。”
丁澤低著頭說道。
他又對湛司琰和白希瞳恭敬地低了低頭,什么也沒說,默默地目送他們上車。
白希瞳被湛司琰抱進車里,一上車,暗影升起了車內的擋板,并且打開了收音機。
湛司琰把她抱在腿上,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薄唇狠狠地堵住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大手掀起她的裙擺……
“唔……老公,你太急了。”
白希瞳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他的吻一直讓她說不出話,她知道他在吃醋,而且醋意濃烈。
“寶寶,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人的氣息,這香水你是從哪里蹭來的?”白希瞳的裙子被脫下,丟在了一邊。
身上的香水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蹭到的。
她低頭看著被湛司琰丟掉的那條裙子,無語問天。
“哥哥,那是我最喜歡的裙子。”白希瞳單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大半個身子探出去想撿那條裙子。
湛司琰抱住白希瞳,抬起腳踩了踩,萬分嫌棄的說道,“不可以,這條裙子沾了別人的香水,寶寶你身上現在也有別人的香水味,我給你洗一洗。”
他的吻印在她的臉頰,鎖骨,凡是味道不對他都要吻一遍。
白希瞳無語至極。
“湛司琰,你這樣不好,太偏執了。”她賭氣的拉扯掉他頭發上的綁帶,讓他披散著銀色長發,“你會嫉妒死的。”
“所以,為了不讓我嫉妒而死,你要愛我一個,不可以與別人接觸,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許。”
他緊緊地抱著白希瞳,磁性的嗓音性感到致命。
“哥哥,偏執是一種病,得治。”
白希瞳人青蔥的玉指穿過他的銀發,眼里充滿了濃濃化不開的眷戀。
“寶寶,可是我的偏執只是針對你,誰叫我愛慘了你。”湛司琰的黑眸深情款款的凝視著白希瞳,眸底是炙熱的愛。
他們正在情意濃濃的對話時,白希瞳的手機響起了一陣鈴聲,電話是白薔薇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