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司琰抱著一對萌寶,向他們說道,“這位是爹地的姐姐,你們要喊姑母。”
“姑姑。”
湛琰琰率先叫駱時笙。
湛思思把臉埋在湛司琰的頸窩,吸吸鼻子,害怕的說道,“嗚嗚嗚,為什么她都不笑一笑,好嚴(yán)肅,寶寶害怕。”
湛琰琰朝著駱時笙伸出手,“姑姑抱。”
駱時笙一臉木然的從湛司琰的懷里接過湛琰琰,他吧唧一口親在了她的臉上,“姑姑好酷哦,我喜歡姑姑。”
“是嗎?”駱時笙被他萌到了。
暗影看著湛琰琰率先把駱時笙給俘虜了,心里感嘆著,人類幼崽真的好萌。
“姑姑也喜歡你。”駱時笙摸了摸湛琰琰的臉龐,她大概猜到了這一雙孩子是誰生的。
湛思思的眼睛像她弟弟,下半張臉像白希瞳,湛琰琰現(xiàn)在看十足十像極了她弟弟小的時候,只不過性格天壤地別。
她弟弟小的時候就是一只小悶葫蘆,不敢言笑的小古板。
“思思,你真的不想叫姑母嗎?她不可怕,只是不愛笑。”湛司琰單臂抱著女兒,往駱時笙走去。
湛思思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著駱時笙,“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爹地不會騙你的。”
湛司琰把湛思思遞到駱時笙面前,他單臂接過湛琰琰。
駱時笙抱住了湛思思,看到她的一瞬間,一顆心快要融化了,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姑姑喜歡你,你不喜歡姑姑嗎?”駱時笙抱著湛思思說道。
她看到駱時笙笑了,也跟著笑起來。
“喜歡,思思喜歡姑姑。”
湛思思摟著她的脖子,親了親駱時笙的臉龐。
暗影看到兩個小寶貝親吻他們,他嫉妒死了。
這兩個軟萌的小祖宗,真的好可愛好可愛。
“媽咪為什么不跟著你們一起過來呢?”湛司琰問他們。
兩個小寶貝陷入了沉默。
暗影走到湛司琰面前,低著頭恭敬地說道,“主子,五年前白小姐回海亞灣去取你們當(dāng)時拍的那張懸宣傳照,在海邊散步時被狙擊手槍殺。”
“什么?”湛司琰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湛琰琰小小的身軀微微一顫,湛司琰注意到兒子的變化,馬上將面部表情放松,變得緩和。
“沒事,別怕,爹地只是和影叔叔聊事情。”湛司琰溫柔的說道,生怕嚇到兒子。
駱時笙抱著湛思思問道,“媽咪也來了?”
“嗯,來了,在酒店。”
湛思思一下子出賣了白希瞳的行蹤。
盡管暗影本來就知道。
駱時笙看了一眼湛司琰,“五年了,她今天既然帶著孩子們過來,有些話你也該和她談?wù)劇.?dāng)年你選擇了不告而別,想必她那邊也不好過。”
“姐,你不是一直反對我們在一起嗎?”
湛司琰抬眸望著駱時笙,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想通了。
“有些事,你去問她,她會告訴你的。”
“什么意思?”
湛司琰的語調(diào)變得凝重。
駱時笙沒有回答,她看了一眼喬南,“把琰琰抱過來,讓女傭準(zhǔn)備水果,餅干還有牛奶,不要餓到我的小寶貝。”
“是,總裁。”
喬南走到湛司琰面前,一把抱走了湛琰琰。
他也不哭。
暗影看著湛司琰,他馬上做出提議,“主子,要不然你去找副門主談一談?”
“你開車。”
湛司琰冷冷的說道。
他還沒有找暗影算賬,這些年他肯定有什么事隱瞞著自己。
這個人藏的很深。
“是,主子。”暗影巍顫顫的說道。
完蛋了,他隱藏的小秘密要曝光了。
白希瞳此時正在酒店休息,盛潤安打了電話過來,“怎么樣?有見到他嗎?”
“暫時沒有,大哥,你這樣心急可不好。”
白希瞳不由得笑了。
“這么多年了,讓你們母子三人住在外省,這些事我和父親想起來就心痛不已。當(dāng)年暗殺你的人終于有些眉目了,你這些年不出來也好,因為有人他一直沒有放棄找你。”
盛潤安說起這件事就感到生氣。
“白志遠(yuǎn)嗎?”白希瞳不難想象,這個人除了那個惡徒不會有第二個。
“是,你失蹤五年,據(jù)說那個男人瘋掉了,發(fā)瘋一樣的找你的下落。”
他咬著牙,語氣里對白志遠(yuǎn)充滿了憤恨。
“他找到我也沒有用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實驗體了。”白希瞳微微嘆息。
五年前她誰也沒有聯(lián)系,就找了萊恩。
“你要知道,一旦他發(fā)現(xiàn)你還活著,肯定會用盡一切辦法也要抓到你。”
盛潤安不放心的說道,對于白志遠(yuǎn)這個人始終心驚膽戰(zhàn)。
“所以,我才想著把琰琰和思思交給他們,起碼有他們保護(hù)著,比我這里要強(qiáng)。我沒有權(quán)利讓湛司琰的骨肉死掉,這是自私的做法。”
白希瞳坐在床尾,想到當(dāng)年生下兩個寶貝的事,她想起來猶如一場夢。
他們正在聊天,門鈴響了,白希瞳打開了房門,看到湛司琰就站在眼前。
“大哥,我先不和你說了。”沒等盛潤安說些什么,她就掛了電話。
湛司琰看到許久不見的人,分開五年,這五年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過的?
“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
他磁性的嗓音帶著冷厲。
白希瞳讓出一道路,讓他進(jìn)門。
暗影沒有進(jìn)去,站在門外。
湛司琰看著白希瞳,她的變化倒是不大,只是臉上失去了稚氣,有了一些成熟。
“這些年過得怎么樣?”他率先開口打破了平靜。
“過得挺好的。”
白希瞳淡淡地說道。
“你撒謊的水準(zhǔn)真是越來越差了,希寶,離開我這五年你一點長進(jìn)也沒有呢!”湛司琰站在她面前,腳步一步一步逼近她面前。
她一直往后退,直到身體貼著墻。
“湛司琰,你這是什么意思?”白希瞳抬著頭,不懂他為什么要步步相逼?
“五年前你中了子彈,為什么不和我說?”
湛司琰把她摁在墻上,微微俯下身。
白希瞳躲開他靠近的臉,腦袋往旁邊一撇,“你五年前走的徹徹底底,我和誰去聯(lián)系?”
明明是他自己走了,現(xiàn)在反過來怪她?
這人可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