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準(zhǔn)備完畢,白希瞳被工作人員帶到了舉辦婚禮的露天場所。
在入口處有個人站在那里,她仔細(xì)一看竟然是盛澤川。
“希瞳,待會兒我會帶你入場,你不要緊張好嗎?”他朝著白希瞳喊道。
想給她加油,打氣。
當(dāng)她看到盛澤川的那一秒鐘起,內(nèi)心原本的慌亂與緊張一下子恢復(fù)了平靜。
“謝謝,爸爸。”她對盛澤川喊道。
當(dāng)他聽到那句爸爸,眼睛不自覺的泛紅。
工作人員走上前,對著他們叮囑道,“可以進(jìn)行準(zhǔn)備了,婚禮還有三分鐘就要開始了。”
白希瞳趕緊走過去,站在盛澤川的身邊,她的手輕輕地挽著他的手臂。
盛澤川感受到她手掌傳來的溫度,這一刻,內(nèi)心充滿了激動。
女兒出嫁的日子對于每一個父母親來說都是神圣的,然而他們還沒有相認(rèn),她那一聲爸爸帶給她無限的感動。
當(dāng)結(jié)婚進(jìn)行曲奏響,盛澤川帶著白希瞳進(jìn)場。
湛司琰站在他們的對面一端,他們的婚禮是西式風(fēng)格,所以地上鋪的是白色的地毯,而不是紅色的。
暗影今天也換了一套禮服,雖然比起以往的黑色西裝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口袋巾上卻插著一朵香檳玫瑰。
現(xiàn)場參加婚禮的是一群保鏢和女傭,還有一些工作人員。
盛澤川把白希瞳帶到湛司琰面前,他走到盛潤安那一排站著觀禮。
沒有牧師,他們彼此讀完了宣言,并且在本子上簽下各自的名字。
這一切雖然是一個形式,不具備任何法律的意義,但是今天的婚禮對于白希瞳來說意義非凡。
她絕對不能忘記這一刻。
婚禮結(jié)束后,海亞灣的宣傳人員帶著他們?nèi)ヅ臄z了海報,還有一張海報需要等到傍晚才能拍攝。
因為背景圖得采用夕陽。
他們約定傍晚之前再過來拍。
一場婚禮,終于結(jié)束,對于白希瞳來這一切足夠滿足她的所有幻想,等到和湛司琰分開的那一天,她的內(nèi)心不會再有遺憾了。
一行人回到別墅。
湛司琰帶著暗影去了書房。
“告訴城堡那邊的女傭,把她所有用過的東西全部打包好,全部讓她帶走。”湛司琰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等拍攝完畢就要離開。
他撐不住了。
“主子,你的身體……”暗影只知道一件事,二十天的期限還有兩周。
這么快要喊停,估計只有一個原因。
應(yīng)該是和身體有關(guān)聯(lián)。
“所以我需要你的配合,要盡快告訴她,我要回去見宗親,得去挑選繼承者……”湛司琰無奈的說道。
暗影看著他,實在是不忍心,“主子,還是你和副門主做個告別吧!要不然她又該恨你了,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放下了。相信,你好好和她談,她會同意的。”
湛司琰聽完暗影的意見,倒也覺得這件事他說的有道理。
“那我去和她談,也的得等到拍攝結(jié)束后。”他暫時不想破壞白希瞳的好心情。
暗影低了低頭,“主子英明。”
白希瞳卸完妝回到臥室,她走進(jìn)洗手間,女傭已經(jīng)備好了洗澡水。
她抱著頭發(fā)泡在浴缸里,整個人放松極了。
“嘶。”
肚子突然痛了一下,她稍稍彎了彎腰。
這感覺真的奇怪。
她今天確實有些累,沒有好好休息,這肚子還能鬧情緒?
泡完澡,白希瞳打開臥室的門吩咐女傭,“我要睡一覺,你們不要來打擾。”
“是,白小姐。”
女傭低著頭說道。
他們知道這場婚禮是排練,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于是在稱呼上也就維持了原來的稱謂,沒有更換。
隔壁別墅。
盛澤川脫下西裝外套往沙發(fā)上一丟,整個人重重地坐下,臉上一直帶著笑容。
盛潤安走過去,坐在了單人沙發(fā)上。
“父親,我知道今天你高興是應(yīng)該的,可是你不要忘記這場婚禮沒有任何意義,它不具備任何法律效益。”
盛潤安實話實說,對他進(jìn)行了無情的打擊。
盛澤川本來可以很快樂,正沉浸在高興的氣氛中,結(jié)果被兒子一句話給掃了興,氣的抓起抱枕朝著兒子用力砸去。
“閉嘴,狗崽子。”盛澤川怒了,不客氣的罵了他一句。
“我是狗崽子,你是孫猴子嗎?”
盛潤安十分的不服氣。
“滾,老子笑不是結(jié)婚這檔子事,是希瞳喊我爸爸了。”盛澤川瞪著他,隨后十分不爽的喊道,“你有兒子女兒嗎?單身狗,居然找我的茬。”
盛潤安表示很無辜。
“我這是坐著也躺槍。”他十分不爽的說道。
“誰讓你嘴臭,我稀罕這場婚禮嗎?還是我稀罕湛司琰那個女婿?我稀罕的是我閨女喊我爸爸。”
盛澤川冷眼瞪著他。
盛潤安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父親,你說了這么多,無非是嫌棄我這個兒子唄。”
“你有自知之明還是好事,所以現(xiàn)在奉勸你,不要惹怒我,否則后果很嚴(yán)重。”
他對著盛潤安說的每一句話十分的刺耳。
盛潤安欲哭無淚,“看樣子,我還是要找我妹妹安慰安慰。”
“少來了,你這顆玻璃心用膠水粘一下還能用。”
“確認(rèn)過眼神,你是我的親生父親。”
他都不想吐槽了。
哪有這么狠心的父親。
“是你腦子不正常,我這么正經(jīng)的人會讓湛司琰高攀嗎?”盛澤川對盛潤安嫌棄至極。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了,不要再罵了,不過希瞳喊你爸爸的時候,難道沒有人聽到嗎?”
盛潤安擔(dān)心被人聽到不該聽的。
“旁邊有個工作人員,這個算嗎?”盛澤川沒有隱瞞當(dāng)時的壞境以及人員。
“不知道,也許人家沒有聽到。”
盛潤安抱著僥幸的心理。
“算了,聽到又如何,我和希瞳確實是父女關(guān)系。”他不想隱瞞了,直接攤牌算了。
“盛先生,不要任性,小心把事情搞砸。”
盛潤安好心提醒他。
“現(xiàn)在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點是他們這次排練結(jié)束后,后面真的會分手收場嗎?”他想知道湛司琰和白希瞳最后的結(jié)局會是什么樣的?
“這個不好說。”
盛潤安也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