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瞳,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講道理呢?難道,在你的眼里,欠債不用還嗎?”墨聽晚表示很生氣。
白希瞳抱著墨墨,冷眼睨著坐在輪椅上的她,“總之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你想要拿回這份遺產,除非小起復活,他自愿給你。否則沒門。”
“白希瞳,你未免也太霸道了,現在他人都火葬了,哪里來的死而復生一說。”
墨聽晚的肺部要氣炸了。
人要是沒了錢就寸步難行,她不能夠讓事情變成無法收拾的殘局。
“那么你就沒有資格領取這些遺產,這輩子都得由蘇瓷看管,你要搞清楚,這件事小起既然事前做出了安排,那就說明他壓根不想把好處留給你。”
聽到這里,墨聽晚的心態崩了。
她瞪著白希瞳,冰冷的眼神像要把對方刺穿,“你為什么總是要多管閑事的來阻攔我的事,這是墨家的家務事,你又何必插手?”
墨聽晚說的話,在白希瞳聽來,并沒有太大的殺傷力。
“這件事我管定了。”
她對墨聽晚斬釘截鐵的說道。
墨聽晚心里有氣,又無法紓解,最后只能咬牙作罷。
“你不要太得意,別忘記你始終逃不掉過去的宿命。”
墨聽晚在威脅白希瞳。
這暗示白希瞳聽懂了,白志遠就是她永遠逃不掉的宿命。
這句話十分的惡毒。
“管好你自己。”白希瞳并不吃那一套。
助理來推墨聽晚的輪椅,把她送到了車里。白希瞳盯著他們上車,離開。
“白小姐,萬幸今天你來了,否則我一個人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他看上去顯得有些局促。
白希瞳把墨墨交給他,朝著別墅里面走去,湛司琰也跟著進去,暗影侯在庭院里。
傭人倒了果汁送進來,她聞到柳橙汁的新鮮味道,一股酸意在嘴巴里擴散瞬間有了想喝的沖動。
蘇瓷抱著墨墨坐在單人沙發上。
白希瞳喝了果汁,看了一眼蘇瓷,“下次她要是還敢過來,你一定要好好地招呼她,對付她這種人手段一定要強,不可以軟下來,否則這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他聽完白希瞳的意見,心里已經聽取了。
“白小姐,既然你來了,那么我現在去喂墨墨吃飯。”蘇瓷不想讓白希瞳再跑一趟。
“也好。”
白希瞳答應了他的提議。
湛司琰有注意到那個叫做墨墨的小貓咪看上去精神蔫蔫的,只有在白希瞳抱它的時候才勉強恢復了一些精神。
“這貓你為什么不帶到城堡去養?”湛司琰反問道。
白希瞳盯著墨墨,她想了想說道,“那是仇人的家,它肯定不樂意去。”
蘇瓷突然有點心驚膽戰,白希瞳這句話是徹徹底底的在內涵湛司琰。
他等待了幾秒鐘,倒是沒有看到湛司琰說話,好像是不知道對白希瞳說些什么才好?
“你是一只刺猬。”湛司琰最后無奈的說了一句。
白希瞳倒是沒有生氣,不管是什么都好,總之她現在不想生氣,也不想和湛司琰一般計較。
盛家。
盛澤川坐在客廳里等待盛茵茵放學回來,她走進客廳,看到他坐在那里,突然有些震驚,“父親。”
“坐吧!我有些話想問問你。”盛澤川說道。
盛茵茵放下包,她坐在沙發上,不知道盛澤川到底想問什么?
“我問你,你真的不打算和我說出實話嗎?”
他在暗示盛茵茵最好坦白。
“我聽不懂父親的意思。”盛茵茵望著盛澤川,心跳的非常快速。
“是這樣的,你要是覺得為難,那么我來說,你聽著。”
他對盛茵茵說道。
盛茵茵不敢說話,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等待盛澤川開口。
“你說你是我的女兒,那么你為什么總是打錢到一個陳亮的戶口上?我不是很明白,他一個農民,和你非親非故,你為什么要打款過去?”盛澤川直接挑明了發問。
他不想再忍受謊言。
“父親,你說的這個人是個困難戶,我這是做好事而已。”盛茵茵的臉色變得蒼白。
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的身世會被揭穿。
擁有的豪宅,跑車,名貴的首飾,包包,她不想從一只高貴的鳳凰變成烏鴉。
“好,就當你說的他是困難戶,你只是為了做好事。”盛澤川掏出手機,然后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他把手機開了免提,抬眸望著坐在對面方向的盛茵茵。
“喂,誰找老子?”
那邊一開口就是一口方言。
“是我找你,盛家。”盛澤川沒有告訴對方關于他的名字。
畢竟那個人不值得。
陳亮一聽盛家,于是想到了盛茵茵,“你打錯了。”
盛澤川沒有想到對方倒是還幫著盛茵茵,知道搖錢樹不能倒下。
“你用不著否認,我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實,順便通知你一聲,我會起訴你們,告你們詐騙。”
盛澤川已經想好了所有的后果。
他不想再縱容盛茵茵,原本事情還能夠和平解決。
可是誰能料到,這個才十九歲的女孩,竟然買兇要殺掉他真正的親生骨肉,如此惡毒的心思,讓他不得不狠下來心來。
這十幾年相處的親情,他大不了就當什么也沒有發生。
“父親,父親我求你開恩。”盛茵茵嚇得雙膝一軟跪在了盛澤川面前,她對著他連連求饒,苦苦哀求,希望他能夠網開一面。
盛澤川冷眼盯著下跪的盛茵茵,嗓音冰冷的說道,“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嗎?你派人追殺白希瞳,這就是你報答我的養育之恩?”
盛茵茵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早就識破了她的那些想法。
“父親,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是你的女兒。”她對著盛澤川磕頭。
“她進門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盛澤川冷眼盯著盛茵茵,嗓音充滿了冷厲。
盛茵茵聽到他說的話,激動的問道,“是真的嗎?父親,你說的是真的嗎?”
“如果你沒有派人去追殺她,這就是我能夠給你的最好結局,讓你成為我的養女,我不會厚此薄彼。可惜,你心術不正,其心當誅。”
盛澤川只要想到白希瞳在白志遠手里從小受苦,他作為父親,這顆心痛的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