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我有點事需要出去一趟。”湛司琰說道。
白希瞳點點頭,“嗯。”
她沒有過問湛司琰要去哪里,要去見誰,對于她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了。
湛司琰走出臥室,他現在想去找墨聽晚。
白希瞳說的打完針整個人有些疲憊,這件事可大可小。
湛司琰走出臥室,乘著電梯下樓,電梯抵達一樓,他帶著暗影走出了城堡。
駱時笙看到他出去,趕緊追上前,“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她最近很擔心湛司琰。
白希瞳暫時和湛司琰態度不好,感情也決裂了,她就怕弟弟這個時候出去是去做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我沒事,就是出去見個人,詢問一些事。”湛司琰和駱時笙簡單的做出解釋。
駱時笙不太放心,還不忘記叮囑暗影。
“你要對注意琰,不要讓他沖動。”她擔心不已的吩咐道。
“請大小姐放心,我會照看好主子的。”
暗影低著頭恭敬地說道。
駱時笙站在車子外面,坐進車里的湛司琰對著她說道,“你還是進去吧,早點休息。”
她站在原地,目送著他遠去。
坐在車里的湛司琰靠著車座,終于出來了,他現在和白希瞳在一起相處,總覺得有些透不過氣。
這種感覺讓他無法安定情緒。
“主子,你好像有事?”暗影抬頭望著后視鏡,關心的問道。
湛司琰靠著車座,轉頭望著車窗外,“這件事關系到希寶。”
“難道你是去找墨聽晚?”
暗影終于知道湛司琰具體是去見誰。
“嗯,是去見她。”
湛司琰說道。
“主子放心,副門主一定不會有事的。”暗影安慰他。
他開著載著湛司琰前往醫院,車子抵達醫院后停穩。
湛司琰推開車門下車。
暗影跟在他身后,他們乘著電梯上樓去見墨聽晚。
電梯抵達后,湛司琰走出電梯,暗影跟在他身后。
墨聽晚正要睡下,聽到病房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湛司琰讓她感到意外。
“今天晚上我的病房真是熱鬧,客人走了一個又來了一個。”
她看著湛司琰,靠著床頭坐著。
暗影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墨聽晚看到他在,心情瞬間變得不愉快。
“又有人來找過你?”湛司琰冷冷地反問道,一雙黑眸冷睨著墨聽晚。
聞言,墨聽晚輕輕頷首,勾著唇角笑道,“來看我的人你也認識,據說是為了白希瞳來找我討個說法的。”
湛司琰不說話,他已經猜到是誰來找過墨聽晚。
他要是沒有猜錯那個人就是萊恩。
“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為了那個女人來找我討要說法的吧?”墨聽晚似乎猜到了湛司琰的心思。
他沒有說話。
“為什么都要找我討要說法呢?這件事我又沒有做錯什么,你想要針劑,我就研究出來給了你。既然我已經替你達成了愿望,那么你是否也應該讓我達成愿望呢?”
墨聽晚終于和湛司琰料到了正事。
“我沒欠你什么。”
他冷冷地說道,拒絕了墨聽晚說的提議。
“你雖然是告訴我墨珺起的行蹤,可是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手,這一點你也應該寫助我一臂之力的。”
墨聽晚說出了想要得到墨珺起手里的遺產的事。
“這件事是你們墨家的家族事務,不在我的協助范疇內。而且你太貪得無厭,我告訴你關于他的行蹤這原本就是合作的初衷。”
湛司琰完全沒有把墨聽晚的話放在心上。
她口口聲聲想要墨珺起手里的遺產,說到底她是用錯的方法。
這件事又怎么能怪他呢?
“這件事你應該要幫助我的,正所謂各取所需,現在他人已經死了,我還沒有從他的手里得到好處,難道你不應該再幫幫我嗎?”墨聽晚示弱的反問道。
她想讓湛司琰出手相助,只要他答應了這個請求,那么在白希瞳面前,她也能說出一番理由。
可以讓白希瞳徹底的死心,然后離開湛司琰,這樣她就有機會得到這個男人了。
“我來不是想聽你談條件,而是來問你關于那個針劑的事,為什么打完會感到疲憊不堪?”湛司琰的黑眸惡狠狠的瞪著她,磁性的嗓音冷厲的說道,“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墨聽晚聽到湛司琰對白希瞳的關心,心里非常的不爽,表面上沒有說什么,她不敢得罪湛司琰。
白志遠還想見他,暫時她還不能說一些湛司琰不愛聽的話。
“打完針劑會累是正常的反應,每個人身體體質不同。不同的人就會有不同的反應,你要是擔心的話,明天可以帶她去醫院做一些基礎的檢查。”
墨聽晚給他支了個招。
她的想法圖他對白希瞳說的一模一樣,一字不差。
“你最好沒有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否則,你知道我的脾氣。”湛司琰威脅她。
墨聽晚確實在那枚針劑里動了手腳,可是動的手腳不是讓白希瞳失憶,而是讓她想起所有的事。
“你放心,不該我做的事我不會去做,畢竟我也知道你的脾氣,得罪你對于我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墨聽晚和湛司琰做出真誠的解釋,怕他不信她又說道,“你放心,要是白希瞳真的有事,你再來取我的性命也不遲。”
“你的命不值錢。”
湛司琰冷冷地說道。
盡管聽完他說的這句話墨聽晚心里感到十分的生氣,自己又被白希瞳踩在了腳下,可是他說的話刺激著她的心,這能讓她對白希瞳的恨更加的深入。
“是,我的命確實不值錢。”墨聽晚也不和湛司琰抬杠。
暗影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他對著湛司琰恭敬地說道,“主子,該回去了。”
“嗯。”
湛司琰沒有繼續和墨聽晚多費唇舌。
他怕白希瞳一個人睡在主臥里會害怕,她的某些弱點他還是知道的。
暗影推開病房的門,湛司琰率先走了出去,墨聽晚還想說些什么,被暗影瞪了一眼。
她靠著床頭,撅了噘嘴,什么也沒說。
今晚大家都是來找她麻煩的,現在倒好,說完話全部都走了,留下她一個人郁悶死了。
這群人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