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性盛寵:老公,喂不飽 !
顧衫拉下墨君御的手,盯著他的下巴看了一陣子,忽而道:“你下巴長了一點胡茬了,要不要我幫你刮了?”
墨君御唇角微勾:“你還會刮胡子?”
“小時候我幫我爸刮過。”顧衫有點不自信的道,“算是會吧……”
“刮胡刀和刮胡膏都在衛生間,去拿來。”
顧衫聽話的照辦了。
在腦海里搜索了一下她小時候幫顧連成刮胡子的記憶畫面,又研究了一下刮胡膏的用法,她側了身子,拿著刮胡刀湊近墨君御,睜大眼睛,咬著嘴唇,眉頭微微蹙著,注視著墨君御下巴上的胡茬,想著要怎么刮才能把墨君御的胡子刮得干凈些。
只不過,她卻遲遲不敢下手,萬一把墨君御刮疼了怎么辦,而且墨君御的胡茬并不深,雖然摸起來硬硬的,可不湊近看也看不怎么出來,這樣的胡茬要刮干凈,難度很大。
她有點后悔答應幫墨君御刮胡子了。
兩人的臉挨的很近,墨君御幾乎都能看到顧衫臉上細小的絨毛。
他眼神微動,就在顧衫要將刮胡刀放到他臉上的那一刻,他忽的抬手握住了她的手。
顧衫一愣,抬眸看向他的眼睛,眼眸眨了眨,眼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的上下扇動了幾下。
扇得墨君御心思一動,另一只手忽而按上她的后腦勺,將她的唇朝自己的唇上按了過來。
柔軟的觸感,熟悉的氣息,統統由這個吻傳遞過來。
一時之間,顧衫只覺得心跳頻率直線上升。
墨君御吻的很溫柔,極盡耐心,極盡纏綿的一點一點的吮吸著她的唇瓣。
這樣的溫柔讓顧衫完完全全的淪陷,舍不得拒絕。
他對著她的唇又啃又咬,仿佛她的唇是多么美味的甜點一般,品嘗了良久,一直到她的唇紅腫了起來,他才稍稍放開她。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他問:“你這幾天都是跟霍冰兒出的門?”
“嗯。”顧衫垂著眼眸,臉上暈染上了緋色,心跳卻一直在加速。
“去哪里了?”墨君御摩挲了一下顧衫光滑的臉頰,然后側著頭開始在顧衫的下巴上啄吻。
顧衫動也不敢動,任由墨君御擺弄:“去市區啊。”
“去那里干嘛了?”墨君御的吻順著顧衫的脖頸一路往下,又單手將她領口的衣扣解開,把她的衣領往旁邊拉了一些,露出精致的鎖骨,隨即將吻落在了她的鎖骨內側,開始用牙齒細細的研磨。
顧衫覺得酥癢無比,只得偏了頭,身子軟軟的靠在椅子上,一面回道:“去陪冰兒相親。”
“呵……”墨君御動作微微一頓,輕聲笑了下,熱氣噴灑在顧衫的皮膚上,讓她更覺得癢了。
“笑什么?”顧衫疑惑。
“陪霍冰兒相親?你是想瞞著我另外再相個男人?這么不乖,該懲罰一下。”說完,墨君御用力的吸了一口顧衫鎖骨內側的肌膚。
顧衫吃痛,“嘶”了一聲。
墨君御看著他留在顧衫鎖骨和脖子交接處的吻痕,眉頭一揚,覺得很滿意。
“你咬我干嘛?”顧衫捂住脖子,不滿的問道。
墨君御抬起頭,重新與顧衫面對面的看著,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已浮起古欠望之色:“如果不是環境不對,我不止會咬你,還會吃你。”
明白他話里的深刻含義,顧衫登時臉一紅,心跳再次加劇。
誰來告訴她,墨君御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撩人了……難道被馬踢了一腳,就開竅了嗎?
“只是親你的嘴,怎么嘴巴周圍也紅了?”墨君御目光微垂,凝視著顧衫嘴唇的位置,一面用手撫了撫她嘴唇周圍的肌膚。
顧衫也跟著抬手摸了摸,還真是有點疼,視線在墨君御新生出來的胡茬上掃過的時候,她明白了緣由。
“是你的胡茬刮的!”她指控道,有些委屈的撇撇嘴。
墨君御不禁笑了起來,眉眼舒展,恰如冰消雪融,陽光普照。
顧衫看得一時呆了去。
她并不是第一次看他笑了,可每次看到都能讓她心悸不已,讓她不自覺的也跟著笑起來。
“你應該常常笑一笑。”顧衫建議道,眼睛發亮。
墨君御挑了下眉:“為什么?”
“因為你笑起來好看啊,而且笑的時候,看起來比較容易接近。”顧衫實話實說。
“那你得想辦法逗我笑。”墨君御有目的性的回了這么一句話。
顧衫以為他在開玩笑,順勢接話道:“好啊,你告訴我,你怎樣才能開心,才能時常笑?”
“很簡單。”墨君御盯著她的眼睛,捉起她空著的那只手,往他身下探去。
“你又來!”顧衫連忙縮回手,想要站起身。
墨君御卻強硬的將她禁錮在懷里:“還想跑?”
說完,又一次親了過來。
這一整天,顧衫和墨君御幾乎都膩在一起,墨君御將她全身都吻了一遍,所透露出的不舍和眷戀,讓顧衫不由產生了一種好像真的在跟墨君御談戀愛的感覺。
只不過,這種感覺里又夾雜著一些不真實感。
沒有彼此表明心意,卻能做出這么親密的行為,顧衫覺得自己好像在慢慢的被墨君御改變。
兩人始終堅守這最后一道防線沒有突破,墨君御卻能用手令她戰栗不已,只是輪到她的時候,她依舊會退縮逃跑。
墨君御雖無奈也沒有勉強她。
令顧衫覺得更奇怪的是,這一天,無論是姜哲醫生還是葉梅他們,亦或者是霍氏兄妹,都沒有過來打擾他們,就像是特意為他們在分別之前,留出時間和空間一般。
晚上回房之后,顧衫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面,看著脖子上十分明顯的吻痕,苦惱的嘆了口氣。
墨君御那家伙是故意的吧,明知她明天就要回云城了,還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跡,難道想看她出糗?
她帶來的行李里面沒有絲巾或者圍巾之類的物品,衣服也都是無領款式,要用什么物品去遮住這個太過于明顯的吻痕呢?
不然去跟霍冰兒借一條絲巾好了。
想著,她出了衛生間,拿起手機正準備撥通霍冰兒的電話,她的手機反而先響了起來。
“霍擎蒼”三個字大咧咧的顯示在手機屏幕上。
她接了電話:“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