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性盛寵:老公,喂不飽 !
“姜武姜文,你們要走了?”顧衫問道。
“嗯,有點事要離開了?!苯浠氐?。
聞言,顧衫立刻把手中拿著的紙袋塞到姜武懷里:“那這些糕點你們拿著,是廚房的元師傅剛做好的,記得要趁熱吃啊?!?br/>
聞到從紙袋中散發(fā)出來的香味,姜武笑了笑,真誠的道:“謝謝你,顧小姐?!?br/>
“都是自己人,就別這么客氣了。”顧衫笑瞇瞇的回道。
姜文看了顧衫一眼,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開口道:“顧小姐,以后少爺就交給你了?!?br/>
見姜文如此鄭重其事的委托,顧衫愣了下,一臉疑惑的問道:“姜文你為什么突然這么說,好像以后都見不到面了一樣?!?br/>
姜文點了點頭:“可以這么說?!?br/>
“什么意思?”顧衫又問。
姜武解釋道:“他被少爺調(diào)去了外地,以后肯定不像現(xiàn)在這樣能時時見到了?!?br/>
“原來如此。”顧衫想了下,又問道,“那姜武你呢,也要被調(diào)走了嗎?”
“沒有,我還在這?!苯浠氐溃缓箝_了個玩笑,“我還想多吃一些顧小姐拿過來的點心?!?br/>
顧衫稍稍放心了些,若是姜武姜文都離開了,那在北地,墨君御豈不是沒人保護(hù)了,幸好姜武留了下來。
“姜文,不管你要調(diào)去哪里,祝你一切順?biāo)欤€有常聯(lián)絡(luò)?。 彼f出道別語。
“好?!苯拿銖?qiáng)的笑了笑,應(yīng)了下來。
一番話別之后,姜武和姜文一起離開了。
回到墨君御的房間,顧衫看見食盒里的糕點被墨君御吃了一些,不由滿意的笑了笑。
她一邊把空了的碗碟放到食盒里,一邊說起了剛剛姜文同她告別的事情,然后道出心中的疑問:“姜文心思細(xì)膩,行事周全,姜武個性雖然粗放,但身手敏捷,一文一武其實配合的很好,你為什么要把他們兄弟兩拆散,單獨調(diào)姜文去外地?”
“姜文做錯了一些事,不適合再待在我身邊,所以把他調(diào)走了?!蹦氐馈?br/>
顧衫把收拾好的食盒重新放到床頭柜上,轉(zhuǎn)身看向墨君御;“姜文做事那么周密,還會做錯事?”
“人無完人。”墨君御淡聲答了一句。
顧衫若有所思的看著墨君御,揣測的問道:“看來姜文做錯的事讓你很惱火,我還挺好奇的,不過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說,就不勉強(qiáng)你了?!?br/>
“也不是不能告訴你?!蹦聪蛩裆珮O為平淡,說出的話卻暗含深意,“坐我旁邊來,我告訴你?!?br/>
顧衫睨他一眼,卻沒有行動。
又讓她坐床上去,墨君御是不是又對她圖謀不軌了……
墨君御也沒催促她,只是安靜的看著她,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顧衫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起來,心里糾結(jié)了一陣子之后,最終還是決定坐到床上。
反正她喜歡墨君御,如果墨君御真的又要跟她這樣那樣,做一些羞羞的事情的話,她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之前不是已經(jīng)嘗試過了嗎?
她并不覺得討厭。
也不知道墨君御是不是已經(jīng)看穿了她的心思,她才坐到他身旁,他就便靠了過來。
看著墨君御的俊顏越來越近,她連忙閉上了眼睛。
等了一會兒,想象中的吻并沒有如期而至,她不得不又睜開眼睛,隨即便看到墨君御面帶戲謔的樣子。
“為什么閉眼睛?”他故意問道,唇角往上揚(yáng)著,眼底蓄著分明的笑意。
顧衫頓時羞惱起來,咬著唇,睜圓了眼睛瞪著他,眉頭一蹙,說道:“墨君御,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墨君御莫名的覺得可愛,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臉頰,調(diào)笑道,“故意讓你閉眼睛?”
顧衫偏了一下頭,躲開他的手,不滿的道:“你就是故意的,我走了!”
說著,便翻身要下床。
“慢著。”墨君御立刻抓住她的胳膊,阻止她的逃跑行為,卻正好抓中顧衫受傷的地方。
“嘶……”顧衫倒吸了一口冷氣,疼的面部表情都有些扭曲。
墨君御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松開手,又將她的衣袖小心翼翼的往上卷去。
“今天換藥了沒有?”看著顧衫胳膊上被繃帶包裹著的地方,他不由皺了皺眉,問道。
顧衫搖搖頭:“還沒有?!?br/>
“去把醫(yī)藥箱拿過來,我給你換?!蹦愿赖?。
“等姜哲醫(yī)生過來了,他會幫我換?!鳖櫳啦幌胱屇吹阶约焊觳采狭粝碌某舐獋?,便找了個理由拒絕。
墨君御抬眸睨她一眼,語氣微沉:“去拿醫(yī)藥箱?!?br/>
顧衫仍是不愿意。
“你是想讓我下床去幫你拿?”墨君御凝視著她,問道。
顧衫只好小小的“哼”了一聲,嘀咕道:“每次都只會威脅我,真難伺候?!?br/>
說完,她還是乖乖的下床去拿了醫(yī)藥箱過來。
沒辦法,她不能真的讓墨君御下床啊,姜哲醫(yī)生叮囑過她,讓她多看著墨君御一些,這一周之內(nèi),不要讓他隨意走動,必須臥床休息。
不過不得不說,不管是包扎傷口還是拆繃帶,墨君御的手法都是一流水平。
在顧衫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的情況下,她那胳膊上用來包扎傷口的繃帶就已經(jīng)被他拆掉了,而且速度極快。
沒有繃帶的遮掩,她胳膊上的傷口頓時顯露出來。
看到兩道被抽的皮肉外翻的傷口,墨君御本已蹙起的眉頭蹙的更緊了,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忽的掀起眼皮看了顧衫一眼:“你對自己還真狠得下心。”
雖然說話的時候是帶著嘲諷的語氣,但顧衫卻已捕捉到墨君御眼底的那點疼惜,不由笑了起來。
“還有心情笑?等會傷口疼了,看你還笑得出來。”墨君御語氣不善,又垂下眼眸,用棉簽沾了些外傷藥,跟著毫不客氣的將沾了藥膏的棉簽壓到了顧衫的傷口上。
其實他用的力道很輕,但顧衫還是覺得疼了,忍不住將胳膊往回抽動了一下。
“動什么!”墨君御語氣依舊不好。
顧衫垂下頭,覺得有些委屈:“有點痛?!?br/>
分明是他主動提出要幫她上藥,現(xiàn)在又?jǐn)[出這副生氣的樣子給她看,到底要鬧哪樣?
“知道痛,比賽的時候為什么還那么狠心,抽自己一鞭子?”墨君御語氣微沉的質(zhì)問道。
顧衫驚訝了一下,立即抬頭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是姜武姜文兩兄弟說的,還是霍擎蒼說的?”
墨君御沒回話。
“虧我還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幫我瞞著,他們居然這么不講義氣。”顧衫恨恨的道。
“不是他們?!苯o顧衫上完藥,墨君御才出聲回道,“我看了你賽馬的視頻?!?br/>
顧衫愣了愣,疑惑的道:“不對啊,賽馬比賽的時候,雖然有一些記者到場,但因為后來出了一點事,霍元慶就要求所有的記者都把拍攝的視頻刪掉,還叫人檢查了,應(yīng)該不會有視頻傳出來。”
墨君御并未立即為顧衫解惑,只是扯了一卷繃帶,開始給顧衫包扎傷口。
“難道那些記者里有你的人?”顧衫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