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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我已經查清楚了,是秦觀做的。”霍擎蒼回道,“我疏忽了,沒想到他也會被霍元慶收買。”
“他應該是早就準備過的。”墨君御看了一眼那些臥在地上的馬匹,眉頭輕皺了下,問道,“秦觀人呢?”
霍擎蒼嘆了口氣,回道:“秦觀已經跑了,藥效是剛剛發作的,去找他的時候,他人已經不見蹤影。”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不過只要還沒跑出北地,我就有辦法把他找出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再選三匹新馬參賽,霍元慶那邊已經到了,就等著我們出去了。”
墨君御低頭看一眼手表,回道:“沒關系,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左右,馬廄里養的馬都是訓練過的,但是馬場里還有一些沒馴養過的馬,帶我和顧衫去看看。”
“沒馴養過的,野性太重,會有危險。”霍擎蒼覺得墨君御這個建議不可取,“還是去退役馬那邊選一選吧!”
顧衫搖了搖頭,回道:“退役馬一般都是年紀很大或者受過傷的,拉出來比賽的話,肯定會輸,還不如去挑幾匹沒馴養過的馬,說不定能挑出合心意的。”
墨君御看向顧衫,眼里有贊同之意。
顧衫笑了笑,亦回望著墨君御。
“你們兩個……”霍擎蒼的目光在墨君御和顧衫之間來回轉了兩圈,面上浮現古怪的表情,“難道……”
“別說廢話了,趕緊帶我們去挑馬啊!”顧衫打斷了霍擎蒼的猜測。
“好,好,那走吧!”說完,霍擎蒼又腳步匆忙的帶著顧衫和墨君御去了馬場養馬區。
顧衫記得養馬區所在的這個地方,她第一次來馬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養馬區。
看著那片被木珊欄圍起來的馬,她不免有些憂心:“一個小時之內要把馬馴養好,是不是太難了,不然霍少你去跟霍元慶說說,讓比賽推遲到下午進行。”
“我可以去試試,但是不一定會答應。”霍擎蒼回道,“畢竟現在除了霍元慶,霍氏國際的股東也都過來了,而且霍元慶為了壯大聲勢,還邀請了一些媒體過來,如果我們現在推遲,可能對君御你以后在北地的發展會有影響。”
“沒必要推遲,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墨君御的目光望著養馬區的那些馬匹,聲音低沉卻透著一股令人安心的堅定,“我能搞定。”
聞言,顧衫和霍擎蒼都驚了一下。
一個小時馴好三匹馬,莫不是天方夜譚?
“擎蒼,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別讓消息走漏出去,要盯著霍元慶那些人。”墨君御吩咐道。
霍擎蒼點了點頭,回道:“我已經安排好了,霍元慶帶過來的人都被我的人看著的。”
“馴馬的事情交給我,顧衫你現在去挑三匹馬出來。”墨君御又道。
“可是……”顧衫看著墨君御,欲言又止,最后嘆了口氣,往養馬區里面走去。
見顧衫走遠,霍擎蒼忍不住又朝墨君御問道:“你真有把握?”
“不要讓我重復說同樣的話。”墨君御有點不耐煩的回道,“你在這待著也沒用,先去應付那些媒體,忙不過來就叫姜武姜文幫忙。”
說完,他也跟著去了養馬區里面。
霍擎蒼只得折返回去。
賽馬區的觀眾席上,已坐了好些人,大多人手中都拿著相機或者攝影機,一看便是記者打扮。
見他出現,那些記者瞬時將鏡頭都對準了他,拍個不停。
但礙于有工作人員的阻攔,那些記者并不能近身采訪,只能站在觀眾席上拍照。
至于霍元慶一行人,則已坐在休息區里。
霍擎蒼剛走過去,霍冰兒就連忙跑到了他身邊。
“哥,我怎么沒看到顧衫和墨君御他們?”
“你什么都別問,今天只要安靜的替我看好二伯父那些人就可以了。”霍擎蒼臉色微沉的回道。
察覺到霍擎蒼情緒不對,霍冰兒便沒再追問,只點了點頭,回道:“放心,哥,我這就去幫忙。”
霍擎蒼微微點頭,往霍元慶走去。
霍元慶坐在椅子上,他身邊坐著一個穿著騎馬裝的女人,正低頭剝著葡萄皮,艷麗的指甲油與那被剝出來的葡萄白肉成鮮明的對比。
“二伯父。”霍擎蒼打了個招呼。
霍元慶點了點頭,問道:“你的人呢?”
“他們在準備。”盡管知道他馬廄里的馬病倒都是霍元慶動的手腳,霍擎蒼卻不能就此與霍元慶撕破臉,畢竟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北地的賽馬比賽,看中的是輸贏,而不是過程,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馬匹,是他的責任,就算找到證據證明是霍元慶派人藥倒了他的馬,眼下的賽馬比賽卻還是要如期進行。
“干爹,吃葡萄。”柔媚的女聲響起。
霍擎蒼覺得有點耳熟,不由循聲看過去,頓時皺起眉,疑惑的詢問:“鄧倩?”
鄧倩轉頭看向他,笑了笑:“喲,霍少也認識我呢,干爹,我的名氣還不小嘛……”
霍元慶吃掉她遞過來的葡萄,又順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笑道:“你這個北地第一女騎士,誰不知道啊?”
“討厭!”鄧倩拍開了霍元慶的手,然后又看向霍擎蒼,“霍少,能不能賣我個面子,叫你的隊員手下留情,我都好久沒騎馬了,有點怕呢。”
霍擎蒼臉色微沉,他和鄧倩交往了兩個月,還是第一次知道她會騎馬,雖然之前他也帶她來過馬場,可是她每次一上馬,就會被嚇得哇哇亂叫,非要他帶著她同騎一匹馬才行。
原來,那都是她演出來的。
而且看鄧倩和霍元慶親昵的樣子,恐怕這個鄧倩一開始接近他,就是帶有目的的吧……他還真是看走眼了。
“北地第一女騎士……”他突的將霍元慶對鄧倩的昵稱念了一遍,眉目一展,勾出一抹冷然的笑容,“二伯父,這個第一女騎士馬術如何我不知道,但是在其他地方的‘騎術’還真是不錯,二伯父有興致可以試一試,我還有其他事,就先不奉陪了。”
說完,他直接轉身走開了。
對待淑女,他可以有君子風度,但是對待婊子,他就沒必要講究這些了。
“倩兒,我叫你接近霍擎蒼,可沒叫你跟他上床。”霍擎蒼走遠后,霍元慶忽的開口,聲音陰冷,“你說說,你接近他的這兩個月,都做了什么?”
鄧倩心中一凜,面上浮現討好的笑容,雙手抱住霍元慶的胳膊,又用她柔軟的胸部在那胳膊上來回蹭著,半邊身子宛若無骨一般的靠在霍元慶身上,一面回道:“干爹,你別誤會,我心中可是只有你一個人,你可別聽霍擎蒼亂說……”
聞言,霍元慶“哼”了一聲,臉色稍稍緩了緩,心里卻在盤算著,等會贏了賽馬,就把鄧倩賣去暗莊算了,反正他也玩膩了,而且不還有個顧衫在等著他么?
顧衫的姿色,可比鄧倩高了幾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