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性盛寵:老公,喂不飽 !
呵……越來越不想看到他,她是真的想擺脫他了吧!墨君御的心底迅速竄起一股怒火。
“滾出去,墨君御!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顧衫咬牙切齒的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墨君御眸底的暗沉幾乎可以用來磨墨,英俊的臉部輪廓處處都散發(fā)著戾氣。
他是真的動怒了。
“墨君……”顧衫威脅的話語只說了兩個字,就被墨君御的唇給堵了回去。
怒火熾盛下的吻沒有絲毫憐惜的席卷著顧衫的唇齒,因為她牙關(guān)緊咬,所以墨君御懲罰一般的重重的咬著她的唇。
將她的兩只手高高的束起,壓在墻壁上,他另一只手摸到顧衫身上的浴巾邊緣,然后拉住浴巾的一角,用力一扯,顧衫身上唯一的遮蓋物立時被扯了下來。
顧衫驚呼一聲,牙關(guān)開啟。
墨君御更重更深的吻了進去,如同抽氧機一般的大口吮吸著她口腔里的一切,她的舌尖都被他吸的發(fā)疼。
驀地,她胸前的豐腴被他一手抓住,接著他開始重重的揉搓,甚至一下一下的拉扯著頂端的紅珠。
她連連抽氣,卻因為唇被堵著,發(fā)不出聲音。
他的手繼續(xù)往下,經(jīng)過她平坦又光滑的小腹,撫摸到了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心里一驚,她瞪大眼睛,急忙將腿并攏,卻為時已晚,墨君御的手指早已靈活的鉆進了更深的地方。
屈辱感瞬時鋪天蓋地的襲來,顧衫“嗚嗚”了兩聲,沒有閉上的眼眸開始迅速蓄積起淚水,然后一滴滴的從她臉上滑落,融到兩人唇齒交纏的地方。
嘗到嘴里的咸澀味,墨君御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
趁這空檔,顧衫立刻將頭偏開來,抽噎著出聲:“墨君御,我恨你……”
她瞪著他,仿佛他是她的仇人一般。
墨君御晃了下神。
“你滾……”顧衫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句話,聲音里帶著壓抑的哭腔。
墨君御不自覺的放開了她,后退了一步。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顧衫,這樣怨恨著他的顧衫……
沒有了墨君御身體的壓制,顧衫立刻撿起掉在腳邊的浴巾,逃也似的想跑進衛(wèi)生間。
手卻忽的又被抓住了。
“你放手,你放手!!”她歇斯底里一般的嘶吼,不要命一般的開始往墨君御的身上又踢又打。
腰上的傷被她踢中,墨君御痛的皺了下眉。
不管她此時癲狂的模樣,他硬著心腸拉她去了桌邊,將桌上的文件強硬的塞到她手里,聲音有些微啞的開口道:“這里面的報名表填好,按照上面的地址郵寄出去。”
“滾!”顧衫回給他的只有一個字。
“記住,明天一定要填好郵寄出去,不然你回云城會沒辦法向你爸和你學校交代。”說完,墨君御松開她的手,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啪”的一聲,一個東西砸在他的后背上。
他微微側(cè)過身瞥了一眼,是他方才放到顧衫手上的文件袋。
“帶著你的東西滾,我不需要你的幫忙!”顧衫極為憤怒的看著他。
墨君御沒說什么,直接出了房間。
顧衫手中抓著浴巾,擋在自己的胸前,然后慢慢的蹲下了身子,雙手抱住自己膝蓋,將頭埋了進去。
好難過……她好難過……
當天晚上,顧衫沒有出去吃飯。
霍冰兒擔心她身體不舒服,就叫傭人熬了點粥,親自端到了她的房門前,想讓她開門。
可顧衫卻只是隔著門說她太累了,已經(jīng)睡了,什么都不想吃。
霍冰兒只好作罷。
第二天,顧衫依舊照常起床去馬場訓練。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的心情很復雜。
一時覺得整件事都要怪墨君御,如果不是他突然闖到她房間里,對她做那樣的事情,她也不會怒不可遏的讓他滾出去。
一時又覺得她其實也有責任,如果她能心平氣和一點,能理智一點,就能察覺的出來,墨君御其實是在關(guān)心她。
因為擔心她在外面不關(guān)房門,所以用他的方式在警告她,讓她加強防范意識。
他還擔心她回云城之后,不好對顧連成和學校那邊交代,所以特意找了一份珠寶賽的報名表給她,讓她填好之后郵寄出去,這樣她請假來北地的理由才能圓回去,畢竟她對顧連成和學校那邊說的,可都是說她要出國參加珠寶賽啊……
她自己沒注意到的事情,墨君御都為她注意到了。
可她還對他發(fā)了脾氣。
只是,如果不是他這些天對她陰晴不定的態(tài)度,如果不是他昨晚說的那些混賬話,她又怎么會生氣!
思來想去,顧衫只覺得腦袋里亂糟糟的,不自覺的嘆了口氣。
她和墨君御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來北地,明明是想和墨君御好好培養(yǎng)感情的……
這倒好,感情沒培養(yǎng)出來,反倒更惡劣了。
她又長嘆了一聲,精神很萎靡。
“顧衫,你這樣長吁短嘆的,難道是因為我們霍家沒招待好你?你用這種方式在表達你的不滿意嗎?”坐在前排開車的霍擎蒼開玩笑似得出聲問道。
“沒有。”顧衫回道。
坐在她身旁的霍冰兒也擔心的問道:“顧衫,你沒事吧?”
“沒事。”顧衫搖搖頭,又從包里拿出了一個文件袋,放到副駕駛位上,開口道,“霍少,能不能麻煩你今天幫我把這份郵件郵寄出去,地址我貼在文件袋上了。”
霍擎蒼瞥了一眼那文件袋,然后點了點頭:“沒問題。”
“那里面是什么啊?”霍冰兒好奇的問道。
“一份珠寶賽的報名表而已。”顧衫回道,然后重新將頭靠在了車窗上,開始沉默的看車窗外的風景。
霍冰兒以為顧衫是真累了,不由安慰道:“顧衫,等周五比賽過后,我?guī)闳ノ覀儽钡氐难慊厣饺ネ姘桑 ?br/>
顧衫“嗯”了一聲,表示同意,只是頭依舊沒轉(zhuǎn)回來。
見狀,霍冰兒不好再多說什么。
接下來的訓練,墨君御沒再帶著顧衫逛馬場,而是認認真真的教她馬術(shù)。
在教她的過程中,他盡可能的與她保持距離,避免與她有肢體接觸,也沒有多說其他與訓練馬術(shù)無關(guān)的話,態(tài)度嚴苛的仿佛他真的就只是她的馬術(shù)教練一般。
顧衫本還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正苦惱怎么去面對他,可當看到他如此認真的樣子,她反倒是覺得輕松些了。
昨晚的吵架,他似乎沒放在心上,那她也就當做沒發(fā)生過吧……
于是后面幾天的訓練,顧衫和墨君御就如同真正的徒弟和師父一般,一個認真學,一個認真教,兩人的態(tài)度端正的讓霍擎蒼都覺得無法理解。
訓練的過程很辛苦,但顧衫還是堅持下來了,馬術(shù)水平也比之前提高了不少。
很快便到了周五比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