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性盛寵:老公,喂不飽 !
副駕駛位的車窗只關了一半,顧妍便透過那沒關上的半邊縫隙,朝車里喊道:“顧衫,你把車窗降下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顧衫眉頭皺的更緊了,沒做聲。
“顧衫,你先下車,我真的有話要跟你說。”顧妍開始拍車窗,語氣也很急切,仿佛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給顧衫聽一般。
顧衫只好把車窗完全降下,抬起眼眸看向她:“有什么話趕緊說,我趕時間。”
沒了車窗的阻擋,顧妍立刻朝駕駛位的方向看去。
她其實壓根就沒話跟顧衫說,不過是因為李琴回寢室的時候告訴她,顧衫一大早就拖著行李上了那輛本田車,而本田車離開的方位正好是去往教職工樓的路。
她這才臨時起意要過來教職工樓看看,她想知道,跟顧衫有一腿的男人到底是誰。
然而,當她看到墨君御的側臉時,她立刻愣住了。
她沒想到,顧衫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竟然長得這么好看,雖然只是一個側影,可那臉部分明的輪廓,那幽邃的眸,那高挺的鼻梁,都比例恰當的組合到了一起,簡直就是完美。
顧衫察覺到顧妍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墨君御不放,她突然覺得有點不爽,便再次將車窗又升了上去,只留下一條小縫隙。
“顧衫!你怎么回事?”顧妍立刻又開始拍車窗,“我還有話沒說呢!”
“你有話要跟我說,可我沒話跟你說,再見。”說完,顧衫便把車窗完全升了上去,擋住了顧妍那花癡一樣的目光。
“走吧!”她催促道,無視仍在拍車窗的顧妍。
墨君御打了個方向盤,把車開出了教職工樓區域。
余下顧妍一個人在原地大喊大叫。
從車外后視鏡看到顧妍的樣子,墨君御勾了下唇角,冷冷的開口道:“你的這個姐姐還挺煩人。”
“她不是我姐姐,我媽就生了我一個,我沒有兄弟姐妹。”顧衫立刻糾正道,只要一想起顧妍方才看墨君御的眼神,她就覺得生氣。
不過她也很清楚,她并沒有立場生顧妍的氣。
誰喜歡墨君御,她無法左右,墨君御喜歡誰,她更無法控制,畢竟她和墨君御也只是單純的交易關系而已,她沒有資格為這種事生氣。
心里突然覺得很悶,她又開了車窗,外面的風頓時吹了進來,也讓她冷靜了不少。
可是她還沒冷靜幾秒,墨君御就又把車窗升了上去。
顧衫轉頭看他,剛要開口,他就先出聲:“你是覺得熱?要不要我把車里的冷氣打開?”
“不用了。”顧衫回道,頭轉了回去,繼續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兩人一時無話,車里安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顧衫突然想起她還沒告訴墨君御吃早餐的地點,不禁連忙轉頭看向他,說道:“你把車開到我們學校附近的美食街,我帶你去那邊吃早餐。”
墨君御把手中的方向盤打了個轉兒,沒回話。
顧衫察覺到不對勁,先是看了一下目前車子行進的方向,在發現車子正往往與云大美食街相反的方向開的時候,她急忙開口道:“走錯路了,往回開!我們要去的是美食街,你走反了!”
誰知墨君御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又立刻收回目光,繼續開車,一面道:“你既然要請我吃早餐,就要拿出誠意,地點我來定,你付錢就好。”
他說話的語氣仿佛是命令一般,完全沒有想和顧衫商量的意思。
顧衫頓時覺得又氣悶了,可誰讓她答應了請墨君御吃早餐這件事在先,再氣悶也只能把郁悶往肚子里吞。
“你別挑太貴的地方,我沒什么錢。”她悶悶的說道,又從包里拿出手機和錢包,再從錢包里拿出銀行卡,照著銀行卡上的數字,將卡號輸入到手機銀行里,隨即開始查詢她卡里的余額。
看到顧衫的動作,墨君御勾了勾唇角,眸中劃過一絲淺淡的笑意。
車子開到云城最大的五星級酒店門口便停了下來。
下了車的顧衫看著面前的五星級酒店,頓時有種想逃跑的沖動。
墨君御把車鑰匙交給了門口的侍應生,然后走到顧衫身旁,開口道:“走吧,我們進去。”
“你就算想坑我也不用特意選云城最貴的酒店吧!吃個早餐而已,你難道要把我吃破產嗎?”顧衫憤憤的看著他,質問道。
聞言,墨君御揚了揚眉毛,反問:“堂堂顧家千金,難道連在五星級酒店吃個早餐的錢都沒有嗎?”
“我還是學生!”顧衫辯解道,隨即低下頭開始數手指,一邊自言自語一般的嘀咕著,“交學費花了2萬,還要還冰兒墊付的房租錢,要花1萬,后面還要買設計用材料……”
顧連成每學期只會給她十萬塊,這其中還包括學費,若是只在學校周圍吃飯肯定完全足夠,但她剛入學就先給了霍冰兒一萬塊的汽車修理費,后來又租房子,要額外開支一部分錢,再減掉學費,她銀行卡的數額已經所剩不多了。
而現在墨君御竟然要讓她請他在這個五星級酒店吃早餐,要知道,這個酒店向來以貴聞名,一頓早飯可能要花掉快一萬塊。
一萬塊錢,對于顧衫現在的狀況來說,已經是不小的數額了。
“想反悔?”墨君御出聲打斷了顧衫的嘀咕,唇角往上勾了勾,“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以用其他的來交換。”
顧衫抬眸看向他:“你想要什么?”
“暫時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墨君御回道。
顧衫眼睛一亮,又道:“那就是說我不用請你吃這頓早餐了,那你既然把我帶到這里來了,就大方點,請我吃好了。”
墨君御看了她兩秒,然后點了下頭,算是同意了。
顧衫立刻笑了起來,紅唇往上翹著,臉頰上露出兩個淺淺的小梨渦,看上去很是招人疼。
不知怎的,墨君御突的想起顧衫吃了“春藥”的那幾天,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
那時的顧衫因為意識不清,也經常對他露出這樣的笑容,單純可愛,卻又有一種天真無邪的魅惑力,勾得他幾乎失控。
他垂下眸,掩飾住眸底的古欠色,再抬眸的時候,已又恢復成淡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