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性盛寵:老公,喂不飽 !
“你如果遇到什么事,也不要瞞著我,我是你爸,你跟我說的話,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你不要一個人擔著……”顧連成絮絮叨叨的說著,言語中的關懷展露無疑。
顧衫突然覺得鼻子有點發酸,她的爸爸,其實還是很愛她的。
她控制了下情緒才出聲打斷顧連成的話:“爸,你別擔心,我沒事。”
“真的?”顧連成還有些不太相信,“可是妍妍說你跟他們去了歡樂城唱歌之后就突然消失了,她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還以為你又跟上次一樣,鬧什么離家出走,我……”
“爸!”顧衫不得不再次開口打斷顧連成,又拿出了她早就想好的說辭跟顧連成解釋,“在歡樂城唱歌那天,我提前離開是去找我朋友了,他剛剛回國就遇到了一點事情,我去幫他解決,不過在辦事的時候,我不小心把手機摔壞了,拿去修了兩天,今天才拿回來,這不就立刻給你打電話報平安了么?”
“原來是這樣……”顧連成相信了顧衫的說法,又道,“這些天我一直在醫院忙著照顧你弟弟,沒顧得上送你去學校,你不會怪爸爸吧?”
“爸,我怎么會怪你呢?”顧衫安撫似的反問了一句,隨即說道,“不過我上次打電話給你,本來想問問弟弟的情況,結果是阿姨接的電話,我還沒開口她就讓我別挑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她說她很忙,然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大概是你阿姨忙昏頭了,沒看清楚是你打來的電話,如果她知道是你,一定不會用這種態度跟你說話。”顧連成替沈蔓解釋道。
因為早就料到顧連成會幫著沈蔓說話,顧衫也不覺得稀奇,只是心里難免還是會有些失望,不過等到她當著顧連成的面揭穿沈蔓的真面目,那時候顧連成應該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一直偏幫著沈蔓了吧……
那么在此之前,她不能再跟顧連成吵架,不能再讓沈蔓母女有機可趁。
一念及此,她調整了下情緒,又問:“爸,弟弟情況怎么樣了?我想挑個時間去看看弟弟,畢竟他現在也是我們家的一份子。”
此前,顧衫因為和沈蔓母女積怨很深,所以連帶著也很不待見沈蔓給顧連成生下的兒子,眼下顧衫忽然換了態度,主動提出要來醫院探望沈蔓,顧連成自然相當高興,覺得顧衫變得懂事了,便連忙回道:“那當然好,你弟弟現在就在你阿姨原來工作的醫院,你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就過來一趟,你阿姨應該也會很高興。”
“嗯。”顧衫應了一聲,又囑咐顧連成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然后便掛了電話。
回到寢室的路上,顧衫看到學校教職工樓附近的公告欄上貼著一些招租廣告,她拿出手機一一拍下了那些廣告,然后一面篩選著招租信息,一面回到了寢室。
到了寢室之后,她又開始著手整理自己的行李,待她把一切收拾妥當,霍冰兒也恰好回到了寢室。
看到被顧衫收拾的干凈整潔的寢室,霍冰兒坐到椅子上,滿意的點點頭,開玩笑似得說道:“沒想到,顧衫你還是個勤勞的田螺姑娘,這下我可享福了,我決定包養你,你以后就負責照顧我吧!”
聞言,顧衫倒是真的考慮起來:“其實你這個想法也不是不行,我覺得我可以接受,不過我還有額外的條件,你要不要聽聽?”
霍冰兒原本只是開玩笑而已,沒料到顧衫當真回應了她,不由好奇起來:“你說說看。”
“我們不住宿舍了,搬出去住,怎么樣?”顧衫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我剛剛回寢室的時候,路上看到了幾個招租信息,有一個我覺得挺好,是教職工樓的房子,租金雖然有點小貴,但是我們倆平攤的話,也能負擔得起,要不要考慮一下?”
霍冰兒沒想到顧衫才住進宿舍就想著搬出去,不禁直接問道:“你怎么突然會有這個想法了?”
“想聽理由啊……”顧衫笑著睨向霍冰兒,開始羅列她的理由,“第一,我覺得住在宿舍用水用電都不方便;第二,宿舍離教學樓還是挺遠,也沒有停車位,我的車現在還停在校門口那里;第三,宿舍每周都會有人專門過來檢查衛生,如果不合格還會通報批評,太受束縛了;第四……”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霍冰兒連忙打斷了顧衫的話,“你的理由很充分,反正就是搬出宿舍嘛,我同意,等明天我跟輔導員說一聲,我們再一起去看房子好了。”
“嗯。”顧衫笑瞇瞇的應了一聲,然后拉著霍冰兒出去吃飯了。
第二天,顧衫和霍冰兒找時間約了出租教職工樓房子的人出來。
對方先把兩人帶去房子參觀了一遍,見顧衫和霍冰兒都挺滿意了才告訴兩人這個房子的情況。
其實,這房子原本是云大的一對退休教師夫婦的房子,不過因為兒子在國外留學又結婚定居了,今年把兩位老人接了過去,房子也就空了下來。
不過,教師夫婦在出國之前把房子委托給了中介,讓中介出租給云大的學生或者老師,并且一再強調,在出租的時候,必須讓租房子的人提供云大的學生證或者教師證,然后拍下來發給他們,讓他們確認身份,不然他們就不同意出租,可見這對教師夫婦對云大的感情很深。
“如果不是因為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提到你是云大的學生,我還真不能把這房子租給你們。”中介公司的人對顧衫說道,“你們今天把學生證帶出來了吧?”
顧衫和霍冰兒對視了一眼,隨即都拿出了云大的學生證,中介公司的人一一拍了照片,低頭發了出去。
過了會兒,住在國外的教師夫婦便打電話過來了,中介公司的人接了電話,說了兩句之后就把電話遞給了顧衫:“曲老師想跟你說兩句。”
顧衫接過電話,學著中介公司的人也喊了一聲“曲老師”。
電話那邊是個有些年紀的男人聲音,帶著一絲威嚴:“聽小趙說,你是云大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