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性盛寵:老公,喂不飽 !
聽著葉嫂一下說出這么一大堆話,顧衫哪里不明白葉嫂就是在她面前給墨君御說好話,不由無奈的回道:“我知道了。”
吃了一碗燕窩粥,顧衫便放下了碗,朝葉嫂道謝:“很好吃,謝謝你,葉嫂。”
“少奶奶喜歡吃就好。”葉嫂笑瞇瞇的,又問,“不多吃一點嗎?”
“不用了,我飽了。”顧衫微笑著應道,然后站起身。
她才站起,葉嫂連忙道:“少奶奶,你等我一下啊。”
顧衫有些莫名。
葉嫂轉身去了廚房,過了會兒,她又端了一碗燕窩粥出來,遞到顧衫面前,開口道:“少奶奶,少爺從早上開始就沒吃東西,我又不好去打擾,只好麻煩少奶奶幫個忙,幫我把這碗燕窩粥送去書房,讓少爺喝下,好不好?”
看著眼前那碗還冒著熱氣的燕窩粥,顧衫沒有猶豫接了過來:“我正好也有事要找他,這碗粥我會送過去的。”
“嗯嗯。”葉嫂高興的連應了兩聲。
走到書房門口,顧衫一想到墨君御就坐在里面,她突然就覺得有點緊張,這種感覺倒是類似于近鄉情怯一般。
她過來找他,其實是想跟他道謝,謝謝他救了她。
不過,前些天她才跟他鬧翻,這會兒又要跟他道謝,不知道墨君御會是什么反應……
因為心里有些糾結,她抬起來要敲門的那只手就怎么都敲不下去了。
等會見了墨君御,她要說什么好?直接道謝還是先為那晚的事情說對不起?又或者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送完燕窩粥就直接閃人吧!
一個又一個的想法在她腦海里飛來飛去,她便開始在墨君御的書房門口徘徊,一時轉身要走,一時又鼓起勇氣重新轉身面對書房的門。
她正猶豫不定的時候,書房的門突的從里面被打開了,聽見聲響,她不由立刻轉身看過去,便瞧見墨君御正站在書房門口,一雙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幾分愕然和……驚喜?
她眨了眨眼,有些奇怪墨君御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然而只過了一秒,墨君御又恢復成一貫的漠然模樣:“顧衫,你是在我書房門前練競走嗎?想去參加下一屆的云城運動會?”
顧衫撇撇嘴,果然,方才那一臉愕然加驚喜的墨君御是不正常的,現在這個會嘲諷她的墨君御才是正常的。
“沒什么。”她端著燕窩粥走到墨君御面前,仰起臉看著他,“葉嫂讓我送燕窩粥給你。”
墨君御揚了揚眉頭,低頭瞥了一眼顧衫手里的燕窩粥,然后伸手接了過來,接著如同喝水一般,一飲而盡,接著又把空碗放回顧衫手里,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停滯。
“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他淡聲開口。
顧衫的眉心跳了跳,心里生出一股悶氣,墨君御這家伙,就這么不想看到她,這么快就趕她走……
“可是我還有話要說。”她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墨君御。
墨君御睨著她,沒說話,卻也沒回書房,大概是在等她把話說出來。
見到墨君御這幅樣子,顧衫心里的那些緊張和忐忑都飄到了爪哇國,取而代之的只有郁悶,無法排遣的郁悶。
“算了,反正不是什么要緊的話,不說也沒關系,我走了。”瞪了墨君御一眼,顧衫轉身要離開。
胳膊卻突然被拉住了,她不得不回轉身子重新看向墨君御,語氣不善的道:“不是你讓我走的嗎?拉我干嘛?”
“我有些事還要問你。”墨君御解釋道。
聞言,顧衫便學著墨君御剛剛的樣子,揚了揚下巴,高傲又冷漠的看著他,也不說話,等著他開口。
這丫頭,還真是會有樣學樣,一點虧都不肯吃。
淡然的眸中極快的掠過一絲笑意,墨君御放開她的胳膊,出聲道:“進書房再說。”
“不。”顧衫直接開口拒絕,“有話你就在這里說,我的時間也很寶貴,不想浪費。”
墨君御瞇了瞇眼眸,唇角往上勾了勾。
太過熟悉墨君御這樣的表情了,顧衫本能的感覺到危險,不由后退了一步,急忙轉身要逃開。
只可惜她的動作永遠都比不上墨君御的速度,她的身子還未曾完全轉過去,就再次被墨君御拽住了胳膊,接著,她只覺一股力氣將她拖著回轉了180°,待她站穩的時候,她的腰已經被墨君御摟住了。
與此同時,因為離心力,她手里的空碗也被甩了出去,砸到了地上,發出碎裂的聲音。
“墨君御!”她仰著臉,用手抵在墨君御的胸膛上,秀氣的眉頭皺起,不太樂意的道,“你放開我!”
墨君御沒回話,只是靜靜的望著她,墨黑的瞳仁倒映出她此時的模樣,唇角往上翹著,神情之中三分無賴七分邪肆,看上去分明就是在戲弄她,但那眼神之中的專注,卻又讓顧衫覺得迷惑。
只是,還沒等顧衫分辨出墨君御此時究竟是何種情緒,就見墨君御忽的低了頭,像是要朝她吻過來一般。
她心頭一跳,瞪大了眼睛,正要偏過頭躲過去,墨君御卻半路改了方向,將頭側了側,唇貼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如果不聽話,我就在這里親你。”
顧衫一怔,下意識的朝旁邊看去,就見葉嫂正帶著一個女傭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這邊,而那女傭的手里正拿著掃帚,看上去似乎是想過來清掃掉她方才不小心打碎的空碗碎片。
瞧見顧衫看過來,葉嫂連忙拉著女傭躲到了那個一人高的藝術花瓶后面,看樣子是不想過來打擾她和墨君御了。
想起自己此時和墨君御擁抱的姿勢,她臉一熱,轉過臉想要答應墨君御的要求,可卻忘記墨君御此時也正低著頭貼著她的耳朵,于是,角度恰好,她的唇便正好擦過了墨君御的唇。
顧衫一愣,頭往后躲了躲,嬌俏的臉蛋迅速染上一層緋色。
墨君御眸色暗了暗,唇上柔軟的觸感依稀還能感覺到,雖然那兩天他幾乎已嘗過她身體的每個部分,但每次與她有肢體接觸時,他還是有些克制不住心底的古欠望。
“墨君御……”被墨君御這般近距離的看著,顧衫的心跳莫名的開始加速,“你不是有話要跟我是說嗎?放開我,我們進書房去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