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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幾天,她才說起了這件事。一天晚上,他吃完晚餐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突然覺得看著他吃她做的飯別有一番享受——隨即,似乎這樣的享受讓她突然有了一種她不敢去辨別、確定的權利,似乎那是一種愜意而非痛楚,猛然間使她不由自主地沖破了自己的防線。她不經意間開口問道:“你每隔一天晚上都出去干什么?”
他像是覺得她早就知道了似的,只是簡單地說了聲:“講座。”“什么?”“去做一個物理講座,每年的這個月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