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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新墨西哥的那個車站上打的最后一個長途,”他緩緩地說道,“是打到賓夕法尼亞去的。我和漢克·里爾登通了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他聽著,接著便是一陣沉默,然后他說,’謝謝你給我打電話來。‘”凱洛格的眼睛垂了下去,他又說了一句,“只要我活著,就再也不想聽到那樣的沉默了。”他抬起眼看著她,他的目光里沒有責備,只有他當初聽到她的請求時還未想到,但從那以后便猜出原委的領悟。
“謝謝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