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葬場不遠處,錢文已經(jīng)等了有30分鐘。
這段時間他對附近觀察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地方。
“一千,去看看里面有幾個人,有沒有李豐田。”錢文打開車窗放一千飛了出去。
錢文訓練一千的時候,給一千看過李豐田的照片。
火葬場地處偏僻,附近少有人煙。
等了有10分鐘的功夫,一千飛回來了,錢文急忙調(diào)高車載空調(diào)的溫度。
摸了摸一千的小黑腦袋,“一千,有幾個人,李豐田在里面么”
“兩個人,在里面,在里面。”一千用清脆的聲音回答道。
喂了一千幾粒鳥食作為獎勵。
里面有兩個人,一個是李豐田,另外一個不清楚。
錢文估計可能是火葬場的員工。
有其他人在,錢文就不能直接上門了。
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是936。
再等等吧,說不定李豐田突然出來了呢。
“肉山看著路口,里面有人出來就叫我。”錢文揉了揉在副駕駛上縮著的肉山。
真是委屈肉山了,這車沒有后座,肉山體型又大,現(xiàn)在肉山整個身體都是蜷縮著的。
“嗚嗚”肉山表示明白。
而錢文靠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肉山是在山里長大的,盯梢這活,肉山比他更適合。
肉山認認真真的盯著火葬場路口,一千在肉山身上找了個暖和的地方在休息。
錢文已經(jīng)睡著了,昨晚的他有些覺淺。
車里除了肉山不斷吐舌的聲音,就剩下了錢文的呼吸聲。
中午快12點的時候,車里傳出肉山的叫聲,“汪汪汪”
錢文立馬驚醒,睜開眼就往火葬場路口看,是一位他不認識的人,正往外走。
一直盯著那人走遠。
“一千,再去里面看看,還有沒有人。”
一千展翅飛向火葬場。
這回一千很快就回來了,“李豐田,李豐田。”
“里面就李豐田一人么?”錢文撫了撫一千的黑羽問道。
“一人,一人。”一千在肉山身上跳來跳去的說道。
火葬場里就剩李豐田一人了,他可以進去找李豐田了。
給肉山松開脖子上的繩索,“肉山一會我說撲,你就猛地撲上去,明白么?”
肉山嗚嗚直叫。
吩咐完肉山,然后看向一千。
“一千如果有人回來,就去找我。”錢文給留在車里的一千留了個窗戶。
肉山緊緊跟在錢文身邊,錢文拿著幾樣東西走向火葬場。
邁步向火葬場,現(xiàn)在的他心情有些緊張,焦慮,忐忑,這么多天的準備,就看這一下了。
“嘭嘭嘭”錢文敲響了火葬場的大門。
肉山在一旁躲著。
等了一會,沒人來開門,錢文又用力的敲了敲。
“嘭嘭嘭”
“誰啊”李豐田的聲音。
“李豐田,火哥找你”在門外的錢文,大聲叫道。
火哥找他正往門口走的李豐田一皺眉。
不過他也沒怎么在意,還是把門打開了。
“咯吱”大門打開的聲音。
大門沒有全部打開,只打開了一半,錢文的樣貌身形,正好露在李豐田眼中。
躲著一旁的肉山,看著錢文的手勢,小心的收回不斷吐的舌頭,在旁邊躲好,目光冰冷的盯著半開的大門。
李豐田站在門內(nèi),沒有出去,看了看門外的錢文,他沒有見過這個人。
“你誰啊”李豐田盯著錢文問道。
錢文眼中帶著一絲灼熱,他和李豐田正式碰面了。
“我是火哥的人,你這么多天,金主任的賬你還沒要上來。
火哥對你很失望,安排我去要,可是我去了金主任的律師事務(wù)所,他的員工都說金主任幾天沒來了。
我來問問你什么情況,不會讓金主任跑了吧”
錢文假裝一臉不屑,手里還要掏煙。
李豐田一聽對方這么說,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金主任早就走了,走的挺安詳。
“進來吧里面聊。”李豐田轉(zhuǎn)身讓錢文跟上。
“記得關(guān)門。”李豐田背對著錢文說了一句。
見李豐田放下了敵意,背向了自己,機會來了。
“知道了,這破地方,有誰來。”嘴中還罵罵咧咧,一副老混混的樣子。
錢文沒有跟進去,悄悄的讓開擋在大門前的身子,然后道,“肉山,撲”
這時李豐田是面朝火葬場里面,背靠大門,身穿破棉襖,身體放松,已經(jīng)往里走了幾步。
錢文是在大門外,身子側(cè)開,把大門露出來,李豐田的后背,正好映入肉山的眼簾。
肉山健壯的四肢開始發(fā)力,全身成奔跑狀,飛快的朝李豐田撲去。
這個撲咬的動作,肉山已經(jīng)非常熟練了,不僅他在野外捕食獵物時有用,這幾天錢文也有對它專門訓練過。
接到命令的肉山,如猛虎下山般撲倒沒有一點防備的李豐田。
其實肉山在撲倒李豐田的時候,血盆大口就可以撕裂對方的脖頸,可是來之前錢文再三吩咐,只能咬胳膊或大腿。
肉山也只好撲倒李豐田,就咬著對方的一只胳膊不斷擺頭。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剛剛轉(zhuǎn)身還沒走幾步的李豐田,聽到一句“肉山,撲。”
他還沒來的急轉(zhuǎn)身看發(fā)生了什么,就被一只龐然大物瘋狂撕咬。
就是現(xiàn)在的他,也沒看清蹂虐自己的是什么東西。
有心算無心,李豐田已經(jīng)被肉山制服了。
錢文從背包中掏出準備好的橡膠警棍,“肉山,讓”
肉山實在太大了,現(xiàn)在整個身子壓在李豐田的身上,李豐田面朝地面,不斷呼救,連身都翻不過來。
肉山松開李豐田的胳膊,給錢文讓出地方,壓住李豐田的下身。
這些熟練的動作,都在家里用沙袋訓練了無數(shù)次。
肉山從上身離開,李豐田得以喘息,扭頭剛想起身看看是怎么回事的時候。
錢文揮動橡膠警棍,對著李豐田的頭就是狠狠一下。
李豐田只看到,那個自稱是火哥小弟的人,給了自己一下,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駱聞是法醫(yī),對人體組織非常了解,繼承了記憶的錢文,也對這些非常了解。
給李豐田的一棒,正正好好讓對方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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