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蕭易寒感覺心中一動,隨后便面帶微笑,睜開雙眼,在那件神器衣服的幫助之下,蕭易寒居然在幾十年的功夫,終于修煉到中位神中后期境界。
蕭易寒此刻心情大好,想到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踏出宅院半步,今天既然修為有所突破,便舉步向外走去。
當(dāng)蕭易寒來到街上,突然想起小白,也不知他現(xiàn)在怎么樣?一想起小白,蕭易寒心中黯然,便向一家酒樓走去,剛來到酒樓坐定,就見一個人伏在桌上,一看就是喝多了的樣子,蕭易寒并沒有留意,只是坐在一邊自斟自飲。
就在蕭易寒在一邊自斟自飲時,就聽的旁邊有人低聲嘀咕道:“這不是韓家的姑爺嗎?怎么這段時間一直在這里酗酒,韓家怎么沒人管啊?!?br/>
蕭易寒聽的這句話,心中猛的一震,連杯中酒都灑了一桌子。
蕭易寒趕緊將那伏在桌子上的人扶起來,一看不是小白還是何人,看著小白那一臉頹廢,邊幅不修的樣子,哪有往日那神俊英朗的樣子,蕭易寒頓覺心中一痛,眼淚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隨著蕭易寒的眼淚滴在小白的臉上,小白慢慢睜開惺忪的眼睛,看著蕭易寒,滿口酒氣說道:“你是誰?。糠砰_我,不要管我,讓我喝死在這里算了。”
聽著小白如此傷心欲絕的話語,蕭易寒自然知道小白此時在韓家的處境,心中更加疼痛,哽咽的說道:“小白,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你大哥啊。”
“大哥?”小白慢慢睜開眼睛,當(dāng)看清是蕭易寒時,小白就像看到了鬼一樣推開蕭易寒說道:“我沒有大哥,我也不配當(dāng)你的兄弟。”說完之后,便急急忙忙跌跌撞撞的向樓下走去,結(jié)果不小心,一腳踩空,連滾帶爬的滾下樓梯,隨后滿身塵土爬起開便驚慌失措的向著韓家跑去。
蕭易寒看著小白離去的身影,心中悲傷不已,心中暗道:“韓家,我要讓你們對小白的傷害付出代價。”
話說當(dāng)小白跌跌撞撞回到韓家,來到一間偏僻的房間,躺在床上,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臉,就見身體抽搐著。
半響后,就見小白突然坐起身來,目露兇光,洗漱收拾一番,便再次向那座酒樓走去。
當(dāng)小白再次走上那件酒樓的時候,和蕭易寒不約而同的走進一間包間,剛一走進包間,兩人便抱在一起失聲痛哭。
半響后,兩人分開,蕭易寒擦著小白臉上的淚水說道:“小白,是大哥不好,沒有照顧好你,讓你受苦了?!?br/>
“大哥,這事不怨你,怨只能怨我自己?!?br/>
半響后,就聽小白說道:“大哥,你把當(dāng)年的事仔細向我說說。”
蕭易寒知道并非是小白不信任自己,只是想求證一下而已。
隨后蕭易寒便詳細的把幾十年前那天早晨,和韓彩蝶發(fā)生的事向小白說了一遍,當(dāng)蕭易寒說完之后,小白懊悔不已,說道:“大哥,我當(dāng)初真是錯怪你了,原來都是韓彩蝶那個賤人搞的鬼,那當(dāng)時你怎么不告訴我真相?”
“那時候我說你能聽的進去嗎?”
“大哥,對不起。”隨后就聽小白說道:“大哥,你現(xiàn)在還認我這個兄弟嗎?”
“我說過,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笔捯缀闹“椎募绨蜞嵵仄涫碌恼f道。
此時的蕭易寒已經(jīng)了解了小白目前的處境,便說道:“小白,我?guī)汶x開安陽城吧,這樣你就能徹底擺脫韓家的控制了。”
聽到蕭易寒的話,小白緩緩的搖搖頭。
蕭易寒心中大驚,低聲到:“小白你不會是舍不得那韓彩蝶吧?”
“哼,舍不得?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親手宰了那個賤人,不過我也要感謝那賤人,老大,告訴你個好消息,隨著這次情傷,我發(fā)現(xiàn)我的心境有了極大的變化,我說不定快要進化為黃金穿山甲了,只要到那個時候,哼哼?!本吐犘“桌浜叩馈?br/>
“小白,你有什么計劃。”蕭易寒發(fā)現(xiàn)小白經(jīng)過此事,已經(jīng)比以前更加成熟,而且給人一股陰冷的感覺。
“大哥,你不是要制作分身嗎?我知道你制作的那個分身異常堅韌、結(jié)實,但是沒有一個強大的元神,以后即使你能制作出那個分身,也發(fā)揮不出他的威力?!?br/>
“小白你什么意思?”
“老大,我想幫你將那韓家家主韓勇的元神煉化?!?br/>
“什么?”蕭易寒驚叫道。要知道那韓勇可是神皇級別的修為,而自己現(xiàn)在不過中位神中后境界,自己在那韓勇面前就如一只螞蟻一般,更本沒有可比性。
隨后蕭易寒便看著小白說道:“小白,說說你的計劃?!笔捯缀垃F(xiàn)在小白對于韓家的仇恨,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尤其是在神界,即使一百年,一千年都不晚。蕭易寒可不因為小白的一時沖動而白白葬送兩人的姓名。蕭易寒并不怕死,就是怕死的不明不白,沒有價值,而且自己還有更重的事去做,蕭易寒不允許自己發(fā)生任何意外,要盡量自己危險系數(shù)降到最低。
“大哥你放心,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小白了,我也不會為了那老狗白白葬送咱們兄弟倆的性命,再說他們韓家還不配。”隨后就聽小白說道:“大哥,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個山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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