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人被嚇了一跳,連忙分開轉身。
結果他們立刻看到了一個十三十四歲,身穿白色可愛風衣,帶著一個時下少見的貓耳朵發卡的少女站在身后,兩顆眼珠就跟漆黑的珠子一樣平靜的看著他們。
不過兩人還是馬上發現說話的人并不是黑發少女,而是她手里牽著的一個身材略矮,大概六七歲大小的男孩。
男孩穿著一套貼身精致的小西裝,一看就是某些高端的訂制品。
“請問你們有什么問題嗎?”
張向善一眼就看到了男孩兒手里拿著的一個房卡鑰匙,立刻變成了標準服務的態度。
徐艷則知道這時不該在這里繼續待下去,輕輕拍了一下張向善的手臂就先一步離開,留下對方處理問題。
陳飛揚將兩人的動作全都收入眼中,心里不由隱隱感嘆著緣分和巧合都是人世間最無法控制的東西。
他來錦山酒店,是因為聽說鬼踢泰雄要在這里以拳會友,所以自己暗中定下了一間客房,帶著影子小九提前入住,準備直面泰雄,看看能不能談一下十九頭鬼草的事情。
這件事他只讓影子小九知道,還沒告訴婆難羅他們。
只是陳飛揚也是沒想到自己在暗里出門,會在這里會碰到張向善夫婦。
要知道他清楚錦山酒店是張家的產業,可是小七姐也是曾經對他說過,收養她的父母在張家的處境相當一般,甚至都沒機會介入錦山酒店的管理。
后來大概也是在張小嵐發展起來之后,這對夫婦才在家族里有了一些地位,可是依舊沒少被人針對。
“我……是想咨詢一下,今天地下會場的拳賽什么時候開啟?”
陳飛揚想到自己面對的畢竟是張小嵐的養父母,所以語氣也是相當客氣。
“地下會場嗎……小朋友你是跟家里大人來的嗎?還是說你只是從哪里聽到地下有什么拳賽,那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啊。”
張向東看著陳飛揚和影子小九的年紀,頓時有了一些猜測,覺得這兩個孩子大概聽到了一些嘴上沒把門兒的武者的談論,知道了今天要開啟地下拳場的事情。
那么危險的地方可不能讓孩子下去。
陳飛揚對眼前性格和善的男人笑了笑,然后從衣袋里取出了一張金箔打造的請柬。
“我知道下面的人要做什么,不過我也是得到家里人的蘊蓄過來的。”
張向善微微一愣。
金色請柬是泰佛里的大師鬼踢泰雄準備的,然后由他們張家代為發出,邀請的都是他了解多年的武道高手。
至于男孩手里為什么會有請柬……
張向善立刻擺正了態度,對陳飛揚做出了服務的態度:“您好,手持金色請柬的人隨時可以進入地下拳場,而我們錦山酒店在地下建造了比地面酒店更加保密優質的場所,如果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向服務人員進行要求。”
陳飛揚點點頭,正想著可以跟七姐的這個養父說些什么,就見曾經見到過的張家老爺子恰巧從一旁走過。
不過明顯這個時間段的張烈萬更年輕一些,相對十幾年后那種藏起了爪牙老者模樣,現在的老人就像是一個正值壯年的雄獅,正在巡視著自己的領地。
結果張烈萬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陳飛揚跟前的張向善。
“你怎么還在這里!有聯系你的大哥嗎!”
老人的眉毛立刻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