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身體機能停止,耳邊彈出個熟悉的系統提示音。
“叮咚~”
……臥槽我進入了修改器的界面了!!!!
普天同慶yooooooooooo!!!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數據和圖表,不時彈出新的提示,朝思暮想多日,我終于又接觸到這個畫風熟悉的界面,真想發三十個青蛙狂喜亂舞表情包刷滿屏幕表達我的狂歡之情。
我粗略地掃了一遍,屏幕上列滿了這個世界的各項數據,但是很多選項都是灰色,我知道這意味著需要先去本地服務器獲取系統權限,可能是個密鑰,可能需要實體服務器。
不過中間有幾項是最基礎的主角色的選項,文件已經命名成了“君璇衡”,看來這排數據就是我的能力值了。
[君璇衡]-[編輯][保存]
氣血:30/100
修為:5
敏捷:5
防御:5
閱歷:5
智慧:5-系統權限
武學:無
金錢:0
聲望:無-系統權限
地位:無-系統權限
我的文件名下列了許多,倉促間只掃了個開頭。看介紹,普通人滿氣血是上限100,我缺了的70就是剛剛被澤雀那廝踹空了。其實我并不太清楚這些數據的具體含義和效果,但是目測和玩游戲差不多的樣子。想了想應該優先改哪幾個,順手在氣血框里多輸了幾個0,多抗點揍總歸是有備無患,又切到修為框,正改著又瞟到旁邊一個十分顯眼的選項。
>>>是否開啟實時監視窗口?[→否]
實時?對哦,不知道夜譚什么情況……順手點成了是,旁邊便彈出個小投影窗口來。
夜譚正抱了我的尸體——我的意識切到修改器窗口的時候,是沒有生命跡象的,他是真以為我已經歇菜——迎著襲來的茫茫箭雨束手待斃。
我嚇得一個激靈,還沒回神已經敲了ESC退了出來。
我撲將上去抱著夜譚順勢往旁邊一滾,他神情恍惚,像是被驟然詐尸的我嚇傻了,我的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臥槽我剛剛保存沒有啊???!!!
這個曾經也伴隨世上蕓蕓眾生許久的終極宇宙大難題,很快得到了答案。滾過去的位置并不算太好,箭雨還是命中不少,我撐在夜譚上方盡力遮住他,背后一陣刺骨之痛。毣趣閱
……雖然很痛,但是能感覺并沒有什么大礙。如果我還是那個只有30點生命值的小渣渣,肯定早一命嗚呼了。
激動地流淚:我保存了!!
我多年來養成的隨手保存的好習慣救了我一命!!嗚嗚嗚嗚嗚,我愛自己!!自抱自泣!!
這頃刻之間,夜譚經歷了不知幾番大悲大喜,腦子顯然不太靈光,捧著我的臉問道:“您哭了……?”
“呸,我才沒哭,這是喜悅的淚水。”本創世神咸魚多日,被宵小欺凌,此刻終于要翻身做一回大佬了!!
我爬起來就要作威作福,夜譚卻膽戰心驚地按住了我拉回他懷里:“主人,您背上已受重創,萬不可再牽動了……”
他雖是盡力按住了我,但說來奇怪,我能感受到我只要使勁,必然能將他彈開。日前他能輕松把蜷縮著的我端起來,力氣想必很大才對。
我心里起疑,又想起我退出修改器前,光標是停留在修為框里的。
……不知道我當時心神動蕩之時,在修為框里到底……輸入了幾個0……??
澤雀也遠遠地瞧見我詐尸了,提了劍過來準備補刀。
夜譚大抵以為我要去送人頭,攔著不肯放手,我只好深情款款地握住了他的手。
他臉色先是一紅,不知做了什么絢爛的浮想,而后反應過來,臉色又變了:“主人,為何你的內力突然如此……”
他不知如何說下去了,想必從未見過如此澎湃充裕的深厚修為。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敲了幾個0,想來必然驚世駭俗。
渡了些內力給他保護心脈,我安撫地拍了拍夜譚的肩,他終于肯松手。起身整了整衣擺,便向周圍找找有什么可用的道具。看到地上散落著的包子,拿起來掂量了一番。
剛剛撞落了不少瓦礫磚石,我不想傷人性命,肯定是不能用了。也就這個包子松軟溫和,彈性尚可,皮薄餡大,入口留香……等等我咋吃起來了。
定了定神,忙把包子從嘴里抽出來。我感受了一圈周身游走的充沛內息,頓覺不妙,對著近在咫尺的澤雀沉聲道:
“……別過來了。我這一包子下去,你可能會死。”
這句話飄進他耳,就成了狂妄的挑釁,澤雀劍氣陰森滲人,竭力控制著怒火,將寒芒一寸寸拔出鞘。
我如今的優勢,也只有血槽和內力了。雖然耐打,但頭要是飛了照樣會掛啊。澤雀是正統的武者,論速度我必然拼不過他,真打起來我也就是個提款機罷了……我不殺他,他便要來殺夜譚,唉,就當是打怪升級吧……
我捏了捏那被我咬了半口的松軟包子,注了一分內力,輕輕擲出。
脫手的瞬間,那松軟的物件已化身鋼鐵,帶著雷霆之勢咆哮奔騰而去,天地間帶起驟浪狂風,只聽得轟鳴之聲響徹霄宇,一路轟平了數座屋舍,煙塵散漫遮蔽了視線,錯愕的眾人忘卻了驚呼,只余下屋舍分崩離析的倒塌聲不絕于耳。
……我感覺,我超猛的……。
塵埃散了一半,周圍人被嗆得咳嗽不止,澤雀從粉塵中漸漸脫現出來,仍是維持著那拔劍的姿勢。只是劍帶著鞘已被削去了一半,手臂上滲落了行行血跡,依稀可見森然白骨。
他驚懼至極,全然感覺不到痛楚,連劍墜落在地都恍然未覺。
……我,我打歪了……??
我也是錯愕了半晌,從裝逼失敗中回過神來,為掩飾尷尬又抖了抖衣擺。好像效果還算不錯,就不計較這區區偏離的小事了。
正欲向夜譚邀功,卻看見他嘴角滲出絲絲血跡,暗叫不妙,想來是他方才站得離我太近,被劍氣震傷了。全怪我沉迷裝逼,忘了顧忌旁人,又累他受罪……唉。
他這一身傷,不知如何行動……一回頭,正好看到澤雀帶來的寶馬香車,欣然征用。剛出露了這氣震河山的一手,侍從們對我皆畢恭畢敬。初次行強盜之舉,居然十分愉快。
“走吧。”我將馬車牽了過來,喚他上車。
夜譚尚未回神,茫然問我:“去哪兒?”
我抱了他回車上,抵著手腕將內力過渡過去,說道:“但愿還趕得上吃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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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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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