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媽,你們也早點休息。”許唯一看著母親微微一笑應道。
王念梅對女兒說完,又仔細的看了女兒一眼,見她一臉平靜的,這才抬起腳步離開。
“啊!”
許唯一看著母親走了,把房門關上反鎖,剛剛轉身就撞在了一堵肉墻上。
頓時抬起捂鼻子,啊了一聲。
可想到剛剛母親才路過自己的房門,又趕緊頓了住。
“沒事吧?”權振宇耳朵敏捷,在洗手間里聽到許唯一和王念梅的談話,就走了出來。
本想從身后抱許唯一的,不想許唯一慌慌忙忙的就一個隨手不急防撞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看到許唯一抬起捂住鼻子,緊皺著眉頭,趕緊伸手過去拿開許唯一的手,查看她的鼻良。
許唯一看到權振宇的動作,避了開,后退一步:“沒事,你從哪來的,趕緊從哪走吧!我這里不歡迎你!”
她不知道權振宇為什么要半夜闖入她的房間,她以后都不想再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不歡迎我?”權振宇聽到許唯一的話,瞇了瞇眼眸,向許唯一跨出一步。“是不是因為那木小子?
你當初就是和他走的,和他一起在美國生活了三年,又一起回來。
說,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
權振宇邊說著邊向許唯一緊逼,把許唯一逼到門板上,面無表情的冷聲說道。
“我和他什么關系,礙你權大總裁什么事呀!”許唯一別開臉,沒看權振宇。“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這權大總裁的身份,半夜闖少女臥室,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明天這T市的頭條新聞就是你這位大人物了吧!
所以勸你還是趕緊給我離開吧!我要休息了!”
許唯一說著便指著權振宇進來的窗臺上,讓他從窗臺上走。
“離婚?”權振宇聽到許唯一的話,不由的覺得有些好笑。“我同意了嗎?”
“我們可是有離婚證的!”
“是有離婚證,你沒看到上面蓋的印章是假的嗎?”
假的?怎么可能?
許唯一聽到權振宇的話,這才想起來,那個離婚證當初拿到手的時候,她只是隨便掃了一眼,就一直放到現在,并沒有仔細看看。
趕緊一把推開權振宇,去打開自己剛剛拉回來的行李箱翻找,找到了打開一看,上面蓋的印章的確是假的…………
“你怎么可以這樣!”許唯一怒瞪著權振宇。
“我怎么樣,當初你離開經過我同意了嗎?就和木一林那個野男人跑到美國去,一去就是三年,還給我寄離婚協議書,沒想到你許唯一還有這么大的能耐,當初算是小看你了!”權振宇說著就向許唯一走去。
許唯一聽到權振宇說木一林是個野男人,頓時就不滿了。
抬手就是一巴掌向權振宇的臉使去,拉開窗簾,打開玻璃窗上的鎖:“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不知道為什么,打了權振宇一巴掌,腦子里就閃現出了下午在西西集團的那一幕。
為什么,心、總是那么疼。
疼的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來。
權振宇被許唯一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偏了腦袋,回過神來,把許唯一一把壁咚在了墻壁上,眼白都冒出了血色,一臉邪惡的看著許唯一:“怎么,就說他是個野男人你就心疼了?看來你們…………”
“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用你自己的思想來衡量別人,你不覺得、你很可恥嗎?”
“普通朋友”權振宇低聲嘀咕念了一遍冷笑兩聲。
木一林以前在T市的身份背景,也及和許唯一怎么認識的,他在許唯一離開不久后,就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了。
自然知道他木一林一直以來都喜歡他老婆!
權振宇冷聲笑過,抬起就勾起了許唯一的下巴。
“你…………干嘛?”
“唔…………放…………放開我。”
看到許唯一的紅唇,想到這張小嘴,當初自己怎么吻也吻不夠,三年了,還是那個味道么??
忍不住的低頭就吻上了這張讓自己在這三年以來日日夜夜思想的小嘴兒。
“早點休息,別太熬夜。”
權振宇沒有親吻多久,就放開了許唯一,抬起撫了撫她的頭發,輕聲說道。
就跨出自己強而有力的大長腿向許唯一剛剛打開的窗戶走去。
一躍而下,就不見了權振宇的身影。
許唯一在原地傻傻的站著,等自己反應過來,房間里早也沒了權振宇的身影。
連忙跑到窗臺上看往樓下,只見別墅大門外,向右邊的大馬路500米處,有一輛車子正啟動離開。
這一個晚上許唯一都沒有入睡,早晨五點多就起來換了一身運動裝,去跑步了。
她想忘掉,真的想忘掉,可是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就是忘不掉腦子里的那個身影和以前權振宇對她的寵愛。
“唯一,你………”
木一林昨晚去聚會沒有回許家,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早早的就過來了,昨天許唯一讓他和許唯一去看一下西環路段有沒有好一點的地段,所以今天早早的就過來接許唯一。
剛剛到許家別墅大門,就看到許唯一身穿一套運動裝,全身都在冒汗,就像是剛剛跑完步還沒有來得及停下來休息一樣,吃驚的喊道。
要知道,許唯一以前可是懶得睡不到早晨十點是不會起床的,更別說是早跑了!
“怎么了?來了,就進屋吧!”許唯一看到木一林一臉吃驚的看著自己,對他勉強笑了笑。
“你今天怎么了?”
兩人邊走進客廳,木一林總感覺今天許唯一很異常開口問道。
她這完全不是在早跑,而是在發泄。
“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啊,你坐一會,我先洗個澡換身衣服。”許唯一聽到木一林的話,回頭對著木一林說完就向樓上走去。
“一林來了,昨晚怎么不回來。”許國華剛剛起床從樓上下來,看到木一林在客廳喊道。“難得回國一趟,叔叔這兒住你一個木一林還是能住下的,干嘛又跑去住酒店。”
“沒有,叔叔,昨晚和他們玩太晚了,就在酒店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