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娟瞪著我,問:
“膈應?”
“是不是覺著我離過婚…而你呢~沒碰過女人,覺著自己虧得慌。”
嗯…
嗯。
我點點頭。
不直面自己,就沒法面對她。
“混蛋!”
她用力的將枕頭砸在我身上,不疼,枕頭是海綿的、很軟。
“混蛋!”
她連被子都用來砸我。
接住。
別弄臟了。
“陳一帆,你就是娶不上媳婦,才找我這個離過婚的娘們,湊合過。”
“混蛋。”
“分手吧!”
嗯。
我又點點頭。
也挺認真的說:“你說分手的,不能說我渣,也不能說我趁著你啊~”
“……”
“剛好。”
說起來都是緣分,告訴她:“有個大長腿女孩,對我也挺有意思的。”
“……”
“我…走了啊~”
“混蛋。”
王美娟撲過來…
哎呦~
都三十歲娘們了,還來這套,張開嘴就咬我耳朵…我去,還真咬啊!
疼、疼…
不分了、不分了。
你個母老虎,耳朵快掉啦!
…… ……
哎!
就喜歡給我起外號的王美娟,又起了新外號,偏偏,我還沒法反駁。
“處男~”
“告你啊!”
“你要敢去找大長腿,饒不了你。”
兇巴巴的她,露出母老虎掠食時、才釋放的兇光,還順便壓在身下。
以此。
來宣示主權。
而被壓著、躺床上的我…
嗨~
處就處了。
看母老虎這么喜歡,決定上交:“母老…不是,美娟,我想要你了。”
女人嘛!
都得矜持點,那咱就主動起來。
拒絕的她,仍舊趴在我身上,她穿著毛茸茸的羊絨衫,抱著很舒服。
微微胖的身材,暖暖的。
也慢慢的,伸向…
“一帆。”
“不許動~”
不動怎么行?
作為一名處男,此刻您在上面趴著、抱著,呼吸間都是你幽幽體香。
怎么忍?
荷爾蒙都爆了。
“喂~”
“要玩欲擒故縱啊?渣女。”開始不滿的我,也給王美娟起了外號。
“嗯。”
渣女承認了。
也將我手從羊絨衫里拽了出來,看樣子不像玩笑,表情也有些陰沉。
這樣啊~
我大概猜出為什么了,也將另一只手撤出來。
“沒事~”
“你可以讓你同學繼續(xù)打問,也可以隨時審我,直到你放心為止。”
我坦然面對。
王美娟嘴上說相信我,但心里肯定膈應,人言可畏這四個字,很重、也很濁。
“陳一帆。”
“我相信你,但無風不起浪…可以說說高紅嗎?”
可以。
我和高紅的流言蜚語,是場誤會,那天我從休假回來,已經(jīng)夜深了…
“一帆。”
她將我話打斷后,王美娟再次提醒:“沒讓你解釋,讓你說說高紅。”
“……”
“不方便說嗎?”
“方便。”
沒什么不方便的,剛才只是納悶了下,也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要求。
嗯。
說高紅。
從哪說起呢?
她是孤兒,她親身父母死于水災。
雖然被她養(yǎng)父、養(yǎng)母收留,但在看來,高紅就是沒爹、沒娘的孩子。
有爹、有娘的。
怎么舍得讓孩子十五歲就出來打工?
嗯…
就在我思索要不要說時,王美娟替我說了:“她和你的經(jīng)歷,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