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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瑾顏突如其來的提議讓單殊茉有點無法適應(yīng),在這之前單瑾顏還并沒有拯救瑾德集團的意愿,現(xiàn)在卻愿意整個收購然后當(dāng)做禮物送給她?單殊茉不得不承認(rèn)單瑾顏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單殊茉站起身,淡淡地說道:“我對這些沒有興趣,而且對經(jīng)營公司也沒有才能。”單殊茉完全是實話實話,她偏愛生物勝過枯燥的數(shù)字和金融,所以一直到大學(xué)為止也從未接觸過與商業(yè)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的東西,單瑾顏應(yīng)該很清楚這一點。
單瑾顏微微一笑:“我可以教你。”單殊茉略略思俘之后再回答的樣子真是美極了,白皙瑩潤的臉蛋兒沉靜在主人的思緒中,稍微一點的停滯就讓她的美麗在不經(jīng)意悉數(shù)鉆了出來。
單瑾顏的語氣飄忽又清淡,單殊茉看了看單瑾顏,單瑾顏繼續(xù)補充道:“直到你學(xué)會為止。”單瑾顏自認(rèn)是個好老師,她所教授單殊茉的內(nèi)容遠(yuǎn)勝于此。
單殊茉閉了閉眼,轉(zhuǎn)過身去不理單瑾顏,隔了好一陣才說:“瑾德集團是我父親的企業(yè),你收購送給我,是為什么?”
單瑾顏想了想,說道:“我是否可以把你的問題轉(zhuǎn)化為你問我是不是要把你和你父親放在對立的位置?”
單殊茉看了單瑾顏一眼:“你不會么?”
單瑾顏走到單殊茉身邊,仔細(xì)看了單殊茉一會兒,說道:“對我來說,你和你父親從來都是站在同一條線上,從你來到華錦國際請求我放開貸款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你的位置和立場在我心里都沒有任何變化?!?br/>
單殊茉吁了一口氣:“所以說你毫不介意給自己找一個敵人咯?”
單瑾顏勾起嘴角笑起來,輕松地坐回沙發(fā)翹起腿,定定地看著單殊茉,語氣清淡地說道:“你是上官瑾德家里唯一我另眼相看的人,跟你打交道要比跟其他人有趣得多。”
單殊茉走到單瑾顏身邊,緩緩半彎腰,抬眼看著單瑾顏,頓了頓說道:“你的挑釁太過直接,你不怕我會做出什么你不想看到的事么?”
單瑾顏笑容依舊:“我很期待。”
單瑾顏的聲音不急不緩,不輕不重,聽在單殊茉耳中每一個字卻都擲地有聲,單瑾顏這樣的女人,無論是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下都能輕易地掌握主動形勢,她天生就有領(lǐng)袖的氣魄和能力,云淡風(fēng)輕之間便能揮斥方遒,所向披靡。
對任何人都是如此,她亦被包括其中。
“殊茉,”單瑾顏走到單殊茉身邊,低淺了聲音說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
單殊茉搖搖頭:“沒有?!?br/>
單瑾顏看了看單殊茉,淡淡笑道:“那就好?!?br/>
兩個人正說著話,座機電話忽然響起來,單瑾顏瞥了一眼,對單殊茉微微一笑:“工作電話?!?br/>
單瑾顏說著坐下接了起來,江月?lián)u打過來無外乎報告說上官瑾德打了電話到華錦國際,要求立刻見到單瑾顏。
單瑾顏笑笑說:“他既然這么想見到我,那就排時間吧?!?br/>
江月?lián)u一愣:“不怕影響你的心情嗎,何況這事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單瑾顏看了身旁的單殊茉一眼,說道:“那馬上建立關(guān)系就好了,通知他我們的并購計劃,讓他早做準(zhǔn)備?!?br/>
單瑾顏掛了電話,正要跟單殊茉說話,手機卻再次傳來簡訊的聲音,單瑾顏拿起來一看,簡短的幾個字赫然在目:還記得阿爾卑斯之約嗎?
單瑾顏皺了皺眉。
“是父親的短信?”單殊茉看到單瑾顏的神色有變,問道。
單瑾顏放下手機,微微一笑:“沒有,大概是發(fā)錯了?!?br/>
單殊茉沉默一陣,說道:“我若是住在這里,應(yīng)該會讓你很困擾。”
單瑾顏不語,走到單殊茉身邊坐下來,偏了偏頭看著單殊茉問道:“這么說,你對我被困擾這件事很愧疚?”
單殊茉不作聲,單瑾顏湊近單殊茉,緩緩地說:“有一件事你可以彌補?!?br/>
單殊茉抬眼,眼眸映上單瑾顏的影子。
單瑾顏稍微側(cè)了身子,一手繞過單殊茉的腰撐在單殊茉的腿邊,然后好整以暇地附在單殊茉耳邊,輕輕說道:“我很喜歡你的香味,你教教我,要怎樣才能讓我家里的每一處都覆上這種香,比如,衣柜里,臥室里……”
單殊茉臉一下紅得要滴血,她騰地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走到陽臺。
單瑾顏轉(zhuǎn)頭就看見單殊茉瘦削的身子被陽臺上的清風(fēng)簌簌吹拂,專屬于單殊茉的香味只在一瞬似乎就充滿了整個房間。
單瑾顏忽然覺得自己愛足了這種氣息,盡管單殊茉就在自己身邊,她還是會不止一次地放縱自己對這氣息的索取和貪戀。
大概要將單殊茉揉進自己身/體里,這種渴望才會停止吧。
原本預(yù)計要花一個月時間的收購僅僅二十天就順利完成,單瑾顏在這過程并沒親自出面,而是全程委托旗下一個分公司負(fù)責(zé)全部事宜,等待瑾德集團完完整整地交到單殊茉手中的時候,正是盛夏最絢爛的時節(jié)。
上官瑾德完全沒有料到瑾德集團會經(jīng)歷這樣的一波三折,但是公司最終成為自己女兒的資產(chǎn),上官瑾德一面暗自慶幸,一面卻又百思不得解,單瑾顏和他之間芥蒂已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更不會做出這樣的好事讓他偷笑,單瑾顏這個比妖怪還要恐怖的女人,一定還在謀劃更大的下一步棋。
單殊茉已經(jīng)搬出上官家的老宅,在距離公司不遠(yuǎn)的地方購買了一處公寓獨自居住,而與歐陽家的婚約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但是單殊茉很清楚,歐陽家不會在吃了這么大一個虧之后還裝聾作啞,瑾德集團的產(chǎn)業(yè)和歐陽集團的產(chǎn)業(yè)還有交叉,歐陽集團一定會竭盡所能彌補損失,只是到現(xiàn)在為止,一切還未可知。
單殊茉的生活開始變得忙碌,白天要處理集團重新運作的諸多事宜,晚上就待在公司的圖書室看大量專業(yè)書籍,為了盡快讓公司正常運轉(zhuǎn),單殊茉聘請了一個顧問團作為公司智囊,幾人在辦公室常常通宵開會,g大訪學(xué)教授越依瀾便是智囊團的核心。
越依瀾在翻看了所有的資料和項目表之后向單殊茉建議:“華錦國際是目前最好的合作對象,沒有之一。”
單殊茉正在查看一份財務(wù)報表,聽到越依瀾的建議后手里的動作頓了頓說道:“華錦國際和瑾德集團并不對盤,雖然業(yè)務(wù)有關(guān)聯(lián),但是并不是最佳合作對象?!?br/>
華錦國際是最佳合作公司,但是并不意味著……
單殊茉咬了咬牙,并不意味著單瑾顏是最佳合作對象。
她還記得搬出單瑾顏公寓那天晚上,單瑾顏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在她的床上逗留了一整晚,直到她啞著嗓子用極其屈辱的聲音求饒,單瑾顏才大發(fā)慈悲放開了她,她到現(xiàn)在還記得單瑾顏起身后拉開窗簾,窗外已是大亮。
單瑾顏□□著肩膀沐浴著晨光,微微側(cè)了身體朝她微笑,那模樣,像極了天生長著邪惡翅膀的撒旦。
“殊茉小姐?”越依瀾看了看單殊茉,出聲道。
單殊茉自覺走神,而讓她走神的人,竟然是單瑾顏。那個早就被貼上邪惡標(biāo)簽的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