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鼓掌、胡搞亂搞可不是一個人的事,是兩個人或者兩個人以上的事,想要結束這種畸形的亂搞,必須要教育兩個人,教育了林優鈴,下一個就要教育江維墨。
第二天下午放學時間,何山梅叫上江維由來到江氏集團的辦公大廈,何山梅望著這座好像遙不可及的大廈,深深感受到了巨大的貧富差距,江維由早就習慣了沒什么特殊反應。
何山梅江維由兩人走進大廈要見江維墨,卻被保安攔下,保安神情高傲地問他們有沒有預約,何山梅說沒有,保安立馬使用對講機要叫人過來把他們請出去。
何山梅及時阻止,“他,江老師,江家的二少爺,我是江老師他妻子,我們來自己家公司還要什么預約!”
保安瞅了瞅眼前這兩個人,目算他們身上加起來不到五百塊,“江家只有一個大少爺一個小姐,哪里的二少爺,不想難堪就立馬主動離開!”
江維由面帶紅暈,呼吸困難,雙腳冰冷,靠頑強的意志力才能挺過來,扯了扯何山梅,抱歉的目光看她,“何老師,我沒用,我們進不去。”
何山梅趕緊安慰,“不是江老師沒用,是他們太偏心了,這么大的公司,這么大的家產,都不分給你一份,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你大哥的電話,看我怎么教育這個吃獨食的!”
江維墨撥了江維墨的電話,把手機拿給何山梅,在心里嘀咕,哪里是吃獨食,明明只有自己一個人沒吃上,被冷落被遺忘的人就該自己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裝成這樣何老師才心疼自己,才會為自己出頭!
保安不相信他們有江維墨的私人聯系方式,肯定他們只是裝裝樣子而已,沒想到真的打通了,因為沒有開免提對方是不是他們總裁,保安沒法確定。
只見何山梅冷冷地回答對方,“不是江老師,是我,何山梅,何老師。我找你有點急事,你趕緊給樓下保安打電話,讓他放行,不然等下我硬闖,你會很難看!”
“別廢話,趕緊的!”何山梅一臉氣憤地掛斷電話,保安這邊就接到了電話,是江維墨親自打來的,通知保安讓何山梅上樓。
何山梅一直臭著臉,江維由肯定江維墨一定是跟她說了什么忌諱的話,江維由小心翼翼地跟在她后面,一起坐電梯上了六十六樓。
很快,何山梅他們找到了總裁辦公室,何山梅不耐煩地敲門,來開門的是一個身材火辣十分性感的秘書,蘇秘書,她臉上還帶著紅潮呢!
在工作的地方,在辦公室里,連員工都不放過,這男人怎么這么賤,作為人就不能有一點點羞恥感嗎?
何山梅板著臉看了看蘇秘書才進去,她剛進去,江維墨立馬投來曖昧的目光,立馬調戲,“弟妹怎么有空來找大哥,二弟他、、、、、、”
何山梅:“說話正經點,江老師在后面呢,江老師快進來!”
“請蘇秘書去幫我們倒兩杯咖啡,謝謝。”江維由支開蘇秘書之后才進去,進去就把門關上反鎖起來。
江維由也來了,江維墨還以為何山梅是來勾引自己的,想和自己做好事,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江維墨俊臉一下就冷下來了,問何山梅他們來這里有什么事,如果沒什么特別重要的事,他就要趕人。
何山梅:“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跟林優鈴也算是血緣上的姐妹關系,我和江老師還是夫妻,你這個做大哥的去勾引我姐合適嗎,合適嗎,啊!”
如果江維墨沒有結婚或者已經離婚了,何山梅覺得挺合適的。
何山梅:“收起你那勾搭女人的騷樣,以后再敢勾搭林優鈴試試,我會讓全網網友譴責你這種無恥下賤的行為!”
何山梅這么直接這么尖銳這么霸氣,別說江維由,連江維墨都震驚,江維墨剛冒出來的怒氣一下子又消失了。
這種女人,江維墨第一次接觸,躍躍欲試的表情很感興趣,他這副看上獵物要征服獵物的模樣被江維由注意到了,江維由真想過去打死他!
江維墨對自己魅力很有信心,認為這只是何山梅為了引起他的注意用的手段,“弟妹你誤會了,我和你姐姐只有生意上的來往,沒有私下交流過。”
江維墨說完還沖何山梅擠了擠曖昧的眼神。
何山梅:“當著江老師的面,你就敢勾搭我了,你雖然是天之驕子但也要尊重人,要尊重你弟弟!”
何山梅直接戳穿江維墨的小心思,江維由假裝被震驚到,驚訝地看著江維墨,表情有些呆滯地問道:“大哥,何老師說的是真的,你要搶走我妻子?”
江維由:“大哥你怎么可以這樣呢,家里的財產沒我的份就算了,爸爸媽媽出錢給我買房買車,我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婦,你也要搶,你還是不是人?”
江維由紅著臉痛斥江維墨無恥的行為,偷窺弟媳,這還是人嗎,連最基本的人倫道德都沒有!
江維墨不以為然還笑著諷刺江維由窩囊,“你自己沒本事守不住女人,光我什么事!”
何山梅真的很好奇,江家那兩老看起來也沒有太壞怎么教出了這種狗東西!
何山梅:“我知道你喜歡追求刺激喜歡不要臉,你應該只是在私底下不要臉吧,當眾明面上還是要臉面的,不然誰還會和你們江家做生意!”
江維墨聽不太懂何山梅的意思,“你什么意思?”
何山梅:“是林優鈴的父母讓我來的,他們礙于面子不好意思來,讓我來請你不要禍害他們唯一的女兒,你那么愛玩說不定已經染上了某種a字母開頭的病,他們怕自己的女兒被傳染這種不干凈的病,求你做個人放過他們女兒!”
江維墨:“何山梅你、、、、、、”
江維墨頓時暴怒想打人,可是還是忍下了,不小心瞥見江維由轉頭過一邊壞笑。
何山梅:“如果你不想他們親自去你家,當你父母的面教你做人的基本道理,就不要勾搭林優鈴。我想也你不想讓他們當著你父母的面說你做的那些事。”
“我江維墨從來不強迫女人!”江維墨還理直氣壯的。
何山梅想笑,“你們霸道總裁是不是都喜歡說這句話?你有財有招人愛的臉蛋,只要你一個手指頭,就有無數的女人涌上來,不管是為了錢還是為了你這張臉,你從不缺女人,但你老是這么玩就不擔心被傳染上不干凈的病,亂搞男女關系,傳播疾病是犯法的。”
何山梅:“你只是一個商人別老想著一手遮天,這海城不是你江家的天下,海城的女人也不是你江家后宮里的女人,不能讓你隨便玩!”
江維由也好心勸解,“是啊,大哥,何老師說的對呀,如果你私人行為太瘋狂會影響江家的口碑,江家做的是廣大群眾的生意,你要遵守廣大群眾要求的最基本的德道底線,這樣江家的生意才能永久不衰。”
江維墨:“江維由你不過是一條被扔出家門的喪家犬,也敢教我做事做人!”
江維墨被他們夫妻兩個訓得氣急敗壞,張口就戳江維由的痛處,江維由臉色果然陰沉下來了。
何山梅沒想到江維墨的素質這么低,這樣侮辱可憐的弟弟,“江老師是老師當然有資格教你,你不想被江老師奪走江家財產就收斂收斂你那愛風流的性子,萬一你不幸染上疾病,江家的一切就都是江老師的了,你這么多年的努力和打拼都是為江老師做嫁衣。”
江維墨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的,“為他做嫁衣、、、、、、”
何山梅:“對呀,為他做嫁衣,他嫁給我,那江家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江維由臉一紅,實在忍不住,捂住臉就開門出去。
“你不想林家父母去你家教你做人,就不要再勾搭林優鈴,自己看著辦!”何山梅再警告江維墨兩句也離開了。
江維墨直勾勾地盯著那扇門,眼里的兇狠可怕得很,好像要殺人放火的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