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坐在地上的白梅忽然大笑了起來,隨后對著眼前的和尚大喊道“死禿驢,少在那說教老子,老子才不聽你那廢話呢,竟然敢傷我,老子今天讓你變成真正的死禿驢!”說話間白梅單手在身前一劃,一道白光直奔和尚的雙腿飛了過去……</br>
忽然一道金光咋閃,白梅的無影刀忽然間被直接的反彈了回來,白梅此時還在那大笑著呢,隨后那道白光貼著他的腰間飛了過去,隨后白梅一下子被腰斬成了兩段,鮮紅的血液再一次染紅了地面。</br>
被自己的無影刀腰斬了的白梅并沒有死,只見他躺在地上嘿嘿的笑了起來,隨后開口對著眼前的和尚說道“好你個和尚,看來我是小看你了,不過我會記住你的……嘿嘿……”說完又是一道白光閃過,剛剛還在說著話的白梅,竟然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從腰間被切成了兩段的紙人。</br>
我以為這已經(jīng)是白梅的本體了,可是沒想到竟然還是一個紙人,試問這個白梅的本體到底在哪兒啊?</br>
危機解除了,和尚并沒有留下來,而是幫我打了個報警電話后便轉(zhuǎn)身的離開了,那只小狗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后,便跟著和尚消失在了小路的黑暗當中……</br>
胖子倒是沒有什么大礙,休息休息也好了,而我則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等到了醫(yī)院的時候我已經(jīng)虛弱的不行了,醫(yī)生說得虧是我用腰帶勒住了胳膊,不然這個時候送過來,恐怕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我了。</br>
可能是我年輕的原因,輸了血縫了針,竟然感覺好了很多,那種快要死的感覺也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的了,當即我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坐在我床邊的胖子開口說道“胖子,這回多虧了和尚出手救了咱們,要不然咱們倆早已經(jīng)死在了那個白梅的手上了,等哪天有空咱們?nèi)ジ兄x一下和尚。”</br>
胖子聞言點了點頭后嘆了口氣后說道“是啊初八哥,要是沒有那個和尚,咱倆的腦袋早向那兩個哥們兒一樣搬家了,真是想不到區(qū)區(qū)的一個白梅的假人竟然這么厲害,咱們以后可怎么辦啊?要不咱們?nèi)デ竽莻€和尚讓他幫咱們吧。”</br>
“你說的沒錯,和尚的確是比那個白梅還要厲害,但是想要和尚幫忙也得咱們找到了白梅的真身才行,總不能讓和尚一次一次的幫咱們沒完吧,這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哇……”</br>
“可是咱們上哪兒去知道這白梅的真身在哪兒啊?”胖子的這一番話說出口,我們兩個直接陷入了沉默當中。</br>
我和胖子兩個人正在那沉默不語呢,忽然間病房的門打開了,只見迎面的有三個人走了進來,竟然是薩滿帶著蠱妹和王桐走了進來。</br>
“薩滿老伯……我……”見薩滿進來了,我打算開口跟他說對不起,因為他的兩個徒弟死了。</br>
然而我這話剛說出口,薩滿直接的開口打斷了我說道“我已經(jīng)聽說了,這個怨不得你,只能是怪我那兩個徒弟太弱了,想不到我薩滿剛來這不久,有人找我的麻煩,看來事情不簡單啊。”</br>
聞言我忙開口問道,薩滿老伯,如今您老覺得應該怎么辦才好呢?”</br>
薩滿這個時候忽然笑了起來,隨后對我說道“怎么辦?這件事兒當然是不會這么算完的,竟然一連殺了老夫五個徒弟,這血海深仇老夫必須得報,也是時候該老夫親自出馬了……”</br>
“師父,怎么能讓您老人家出馬呢,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來辦吧。”一旁的王桐忽然開口說道。</br>
這個時候薩滿搖了搖頭后說道“你有什么本事,老夫還不知道嗎,讓你去無非是去送死,你死了只剩下蠱妹一個人了,以后誰給老夫養(yǎng)老送終啊,這件事你不要管了,要是老夫因此而死了的話,你呆著蠱妹離開吧,千萬別想著要替老夫報仇。”</br>
本來還想著讓和尚出手幫忙的,但是沒想到薩滿要親自的插手,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雖然不知道薩滿的手段如何,但是能做七個人的師父,應該不會差到哪去才對,因此我對薩滿還是很有信心的。</br>
“薩滿老伯,你可一定要小心啊……”我開口說道。</br>
薩滿并沒有說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走出了病房,蠱妹和王桐緊忙快步的跟了上去,在臨出病房的時候,只見你王桐慢慢的轉(zhuǎn)過了頭來,對著我忽然笑了那么一下,笑的是那么的奸詐跟陰險。</br>
薩滿他們離開了,這個時候在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胖子忽然開口對我問道“初八哥,怎么蠱妹會和那個薩滿在一起呢,難道說蠱妹也是他的徒弟?”</br>
“沒錯,蠱妹是薩滿的徒弟,還有旁邊的那個警察也是。”我點著頭回道。</br>
因為擔心阮紫月會發(fā)生狀況,所以醫(yī)院我并沒有長待,第二天感覺身體差不多能夠自由的行動了,便直接背著醫(yī)生從醫(yī)院里跑了出去,剛一出醫(yī)院我和胖子直奔阮家的別墅而去。</br>
敲開了阮家的大門,發(fā)現(xiàn)只有阮紫楓和阮光耀父子兩個人在,見我一只胳膊吊在胸前,兩個人都是一臉的驚訝之色,見那阮光耀忙開口對我問道“初八啊,你這是怎么了啊,咱們傷成這個樣子了呢?”</br>
也在阮光耀開口說話的時候,一旁的阮紫楓忙對我使了個眼色,從阮紫楓的眼神中能夠看得出來,阮光耀還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我也不能跟他說出實情來。</br>
當即我便笑著開口對其回道“哦,沒事兒伯父,我是喝多了酒不小心摔倒了,劃了個大口子而已,過段時間好了……”</br>
“年輕人真是不知道惜自己的身體,酒喝多了傷身體,一定要少喝知道嗎,對了,你來是要找紫月的吧,她去片場拍戲去了,這個丫頭,一天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阮光耀說道。</br>
得知了阮紫月在片場拍戲呢,我和胖子又跟阮光耀寒暄了幾句便準備往片場趕,可是沒想到阮紫楓在把阮光耀送回了家后便趕了上來,說是讓我們上車,他開車送我們?nèi)ィ液团肿颖愦饝艘宦曘@進了車子里。</br>
車上阮紫楓問我這傷到底是怎么弄的,我便將實情全都告訴了他,聽了我的一番話后阮紫楓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的確,白梅一天不除,阮家的人會多一天的危險。</br>
我問阮紫月最近怎么樣,阮紫楓告訴我最近他和二哥一直都派人盯著呢,暫時沒有什么大事,只不過阮紫月和白梅走的是越來越近了,似乎捅破那層窗戶紙都是早晚的事情。</br>
聽到了這些,我簡直低落到了谷底了,只感覺我的胸口是一陣陣的刺痛,比當時吞了那兩只蟲子來的還要痛上千倍萬倍。</br>
很快到了片場了,阮紫楓說有些事情要辦先行的離開了,剩下我和胖子拿出了之前的那個片場的工作證來套在了脖子上,徑直的走進了片場當中。</br>
我知道阮紫月此時正在拍戲呢,可是我并不知道她此時正在拍的竟然是床戲,雖然是假的,但是我還是接受不了,因為跟她一起在拍著戲的男的,竟然是白梅!</br>
眼看著兩個人正抱作一團在一起準備纏綿了,當即我也顧不了那么許多,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一把將阮紫月從床上拉了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