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夜叉拿著尖刀一瘸一拐的朝我逼近了過來,見狀我也艱難的向后退著,我想要轉(zhuǎn)身跑,但是身上已經(jīng)一點兒的力氣都沒有了,能夠還站在這里已經(jīng)是最大的限度了。</br>
“何方妖孽,還不住手!”一聲大喝傳來。</br>
我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是和尚來了,當(dāng)時我笑了一下對那和尚開口說道“大師,你可算是來了……”說完我雙腿一軟便癱軟在了地上。</br>
忽然間出現(xiàn)了一個和尚,夜叉忽然愣住了,只見四個個夜叉同一時間轉(zhuǎn)過頭去對著和尚怒聲的喊道“哪來的臭和尚,趕緊給我滾開,不然連你一起弄死。”</br>
和尚聞言不慌不忙的將佛手放于胸前開口說道“阿彌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希望你能夠回頭是岸……”</br>
“特么的臭和尚,少在那跟我說那些沒有用的,你敢來阻礙我是不是,那我先弄死你。”說完只見四個夜叉單腳點地直奔和尚飛撲了過去。</br>
面對著四個夜叉持刀撲來,和尚竟然絲毫沒有要躲的意思,眼看著那個和尚要命喪當(dāng)場了,卻忽然看到和尚身上一道金光并射而出,四個夜叉直接被震的飛了出去。</br>
“好你個臭和尚,還真有兩下子,不過那有怎么樣,我不信弄不死你。”被震的飛出去的夜叉大吼著,隨即將手中的刀往身上鮮血處蹭了蹭,四把尖刀立刻被一團(tuán)黑氣所包圍。</br>
“臭和尚,乖乖的去死吧!”四個夜叉大吼著,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直奔和尚沖了過去……</br>
又是一道金光閃過,但是那道金光很快便消失不見了,四個夜叉也沒有被震的飛出去,相反的四個夜叉手中那泛著黑氣的尖刀竟直直的朝著和尚刺了過去。</br>
和尚在這一刻閉上了眼睛,四個夜叉開始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臭和尚,叫你多管閑事……怎么樣舒不舒服啊。”</br>
“大師!”我大叫了一聲,我很是不解和尚為什么不躲開,站在原地等著人家拿刀去刺他,難道這是所謂的佛理嗎?</br>
然而事情似乎不像我所想的那樣的,因為這個時候我忽然發(fā)現(xiàn)被四個夜叉圍在中間的和尚一下子發(fā)生了變化,只見和尚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變的模糊了起來,最后竟然直接的消失不見了。</br>
我以為和尚是直接的升天了,可是在這個身后身旁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我猛的轉(zhuǎn)過頭去一看,竟然是和尚!</br>
“大師,你……你怎么?”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br>
這個時候和尚微笑著對我說道“真亦是假,假亦是真,真真假假,誰又能分的清楚呢,阿彌陀佛……”</br>
此時此刻我才發(fā)現(xiàn),四個夜叉手中的尖刀所刺中的并不是什么和尚,而是他們自己,隨著其中的三個夜叉化作了三團(tuán)黑氣隨風(fēng)飄散了之后,眼前剩下的是那個真正的夜叉了。</br>
只見夜叉轉(zhuǎn)過身來看了看自己身上插著的兩把尖刀又看了看站在我身旁的和尚,然后紅著眼睛嘶吼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夜叉當(dāng)即伸手將插在自己身上的兩把尖刀直接拔了出來,隨后瘋了一樣的直奔我和和尚撲了過來。</br>
“砰!”一聲槍響傳來,夜叉的眉心處直接多出了一個血洞,夜叉雙手中的尖刀隨即的掉落在了地上,緊接著夜叉雙眼一翻便直接一頭栽倒了下去。</br>
此時眼前出現(xiàn)了好多的警察,白素在其中,然而開槍的卻不是她,而是王桐開的槍,只見他的臉上掛著些許的微笑,此時正直直的看著已經(jīng)被他當(dāng)場擊斃了的夜叉。</br>
“初八,你沒事兒吧,有人報警說這里有人在行兇,所以我們來了,沒想到你也在這兒,沒事兒吧?”白素快步的來到了我的身前將我從地上慢慢的扶了起來。</br>
聞言我笑著對其回道“沒事兒,死不了,只不過又要去醫(yī)院休養(yǎng)一陣子了。”</br>
“行,我現(xiàn)在送你去醫(yī)院。”說著白素扶著我朝著一輛警車走去。</br>
這個時候我忙回過頭去對著和尚開口說道“大師謝謝你出手相救。”</br>
和尚沒有回答我,只是對我微微的一笑,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br>
也我在目送和尚離開的時候,我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角落里看到了一個身影,雖然她已經(jīng)盡量的躲著了,但是我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她,是蠱妹……想必那個打電話報警的人是她了。</br>
白素扶著我朝著警車走去,路過王桐身邊的時候,王桐對我詭異的笑了笑,那笑容看起來是那么的詭異,但是我卻能看出他好像是在感謝我。</br>
王桐對我笑了笑便轉(zhuǎn)身朝著夜叉的尸體走了過去,待到了夜叉的身邊之后,王桐彎下腰去伸手在夜叉的的身上摸索了起來,隨后將一個東西塞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之中,我知道又有一塊碎片到了他的手中。</br>
我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住院了,以往我的床邊都是圍著一圈一圈的人的,然而今天卻一個人都沒有,也不知道阮紫月當(dāng)?shù)弥宋易≡旱南⒑髸粫砜次摇?lt;/br>
不過我覺得這種的可能性不大,因為胖子還沒有倒出時間來替我跟她解釋,想必她算知道了也不會來看我的,保不準(zhǔn)還在那咒我死呢也說不定。</br>
胖子的確是速度很快,走了不到三天趕了回來,不過當(dāng)他看到我躺在醫(yī)院床上的時候,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一臉的歉意,還一直的再說早知道這樣他不走了。</br>
我笑著對胖子回道“你瞧你說的,我不也沒有怎么樣嗎,這不好好的嗎,養(yǎng)兩天好了,對了,你師叔讓你回去干什么呀?”</br>
我這不問還不要緊,這一問胖子立馬生起了氣來,見胖子一臉氣呼呼的對我說道“我他們當(dāng)多大點兒事兒呢,這么著急的叫我回去,鬧了半天是特么他娶二房,我他們還隨了二百塊錢的禮。”</br>
“什么?你師叔不是道士嗎?”我驚訝道。</br>
胖子看了我一眼后說道“道士怎么了,道士也可以娶媳婦兒生孩子的,我這還打算娶白素呢,讓她給我生一個大胖小子。”</br>
“你說的也對,可是咱們國家有規(guī)定的,一夫一妻制,你師叔怎么那么牛能娶二房呢?”我再次不解的問道。</br>
見胖子忽然笑著撓了撓頭對我解釋道“啊,那個我說錯了,是二婚,我?guī)熓逅暗睦掀潘懒耍@不又娶了一個嘛,不過真是可惜了那個姑娘了,嫁給了那么一個老幫菜。”</br>
我不知道胖子為什么這么說他的師叔,后來我問了才知道,原來胖子的師叔已經(jīng)近五十了,而竟然娶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他大爺?shù)模@真的是沒天理了。</br>
醫(yī)生說我受的是內(nèi)傷,所以十天半個月的都要在醫(yī)院里度過,見我也沒有什么人來照顧,胖子便一肩擔(dān)起了照顧我的重任,為此我是感動的不得了。</br>
說是照顧其實是陪我聊聊天打打屁,省的我寂寞,這期間胖子也去向阮紫月解釋了,可是阮紫月是不聽,還把胖子從家里給打出來了,整的阮紫杉和阮紫楓也沒有辦法管,看來這誤會還真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br>
這一天我和胖子兩個人正坐在病床上摔著撲克呢,忽然病房的門打開了,我以為是護(hù)士進(jìn)來查房了,緊忙的招呼胖子趕緊的把撲克收拾起來,可是沒想到進(jìn)來的卻不是護(hù)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