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將事先準備好的帆布篷罩在了新**的上方,隨后便把那口空棺材也抬了進去。
阮紫楓和阮紫楓兩個人將阮老太爺?shù)氖且灰坏臄[進了空棺材之中,這個時候見胖子招呼我說道“初八哥,你下來一下,幫我布個福蔭局。”我答應(yīng)了一聲后跟著胖子跳進了新**當中。
剛一進入**中,胖子從隨身的帆布袋里拿出了七枚銅錢,在**的中間位子擺了一個北斗七星的陣,這個北斗七星我見過,那是在阮老太爺之前的那個廢**中的,但是這兩個北斗七星卻是截然不同的,因為眼前的這個是順著方位而擺的,而之前的那個確是反逆而為之的。
將七枚銅錢擺好之后,胖子隨手的又拿出了一捆的紅線,將一頭交給我后對我說道“初八哥,麻煩你把你手里的紅線在那七枚銅錢中的小孔穿過去,不過一定小輕一點兒,別動了那銅錢的位置。”
“行,你放心吧。”我隨口的答應(yīng)了一聲便開始穿起了紅線,而胖子則將紅線拽出了一段時候直接將其剪斷了,將紅線的另一頭直接拴在了棺材腳的位置上,看的我是一陣的不解。
剛剛我還在為這**存不住水而感到好奇,如今我特意的伸手摸了摸**里的地面,發(fā)現(xiàn)只有表面是微濕的,下面竟然是干燥的很,用手一拍竟然還能帶起灰塵,頓時讓我是一陣的不解,我心說這么神奇嗎,難道這是風(fēng)水好**的奇妙之處嗎。
紅線穿完了,我正在那看著眼前奇怪的地面發(fā)著呆呢,這個時候胖子再次的蹦到了**中看了一眼我穿完的銅錢后開口對我說道“行了初八哥,時辰差不多了,該下棺了,咱們上去吧。”
說完胖子一個跨步邁了上去,我緊跟著也是一二跨步,可是這一腳竟然沒有跨上去,直接滑了下來,以至于我忽然失去了平衡,直接摔坐在了地上。
雖然這一下摔的很重,但是我卻沒有感到一點兒的疼痛,因為這**里的土實在是太松軟了,我這一下竟然還把**底的地面坐出了一個大坑來,當然了那個大坑在我起來的時候,我隨手的劃拉了一下,用周邊的泥土又給蓋上了。
棺材入了**,填了土也立了碑,點香燒紙后這新的陰宅算是完事兒了,本來阮紫杉打算在墳包周圍在砌上和老墳一樣的漢白玉外構(gòu)的,但是由于自下雨路滑,那些漢白玉石頭也帶不上來,所以決定等哪天天好了再弄。
這阮老太爺剛剛?cè)胪翞榘玻@大雨慢慢的轉(zhuǎn)小了,這著實是個好兆頭,正所謂風(fēng)雨過后焉見彩虹,意思是象征這好的開始。
阮紫杉和阮紫楓臨走的時候打算讓我和胖子跟著他們一起回去的,說是回去好好的慶祝慶祝,胖子是很愿意,但是我卻拒絕了,我跟他們說我這還有件事要辦,一會兒會和胖子坐小巴回去的,等到回去了之后再聯(lián)系他們。
見阮紫杉他們這么走了,胖子一臉不情愿的對我說道“初八哥,咱們?yōu)槭裁床蛔滠囎甙。@葬也下完了,還有什么事兒要辦啊?”
“去,北坡一趟看看……”我隨口的說道。
“去北坡有什么好看的,狗子兄弟不是說那是一個廢棄的礦洞嗎,有什么好看的。”胖子一臉不解的樣子,我沒有回答,轉(zhuǎn)頭招呼了二狗子一聲便直奔北坡而去。
去北坡的路上,我開口對胖子問起了關(guān)于那個什么福蔭局的事情來,胖子告訴我所謂的福蔭局是按照原有的風(fēng)水**中的方位加以提升的一種方法,如果是個新死的人下葬自然是不需要的,但是像阮老太爺這樣遷宅的,需要補上這樣的一個居,說是可以續(xù)上之前的福蔭,這樣對阮家的后人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哦,原來如此,對了,我剛才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事情,是下那么大的雨,為什么阮老太爺?shù)男?*里一點兒都沒存水呢,而且里面的土還很干,難道這跟那個**的好壞有關(guān)系嗎?”我繼續(xù)的問道。
胖子搖了搖頭后對我說道“初八哥,你說的這個跟**本身一點兒的關(guān)系都沒有,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可能是因為那里本是陽坡的關(guān)系吧,地下的土比較干,下的雨都被吸進去了也說不定。”
很快我們便到了北坡,到了北坡后我發(fā)現(xiàn)這里跟南坡完全是兩種感覺,地上坑坑洼洼的全都是水,而且踩在上面立馬陷下去了,再加上這太陽光根本照不到這北坡,這個時候我忽然覺得胖子剛剛說的話或許是對的。
才是的雨已經(jīng)停了,我脫下了雨衣站在那礦洞前四下的望著,希望能找到關(guān)于昨晚那亮光的一些痕跡,可是眼前到處都是濕漉漉的,除了雜草樹木是石頭,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你看吧,這哪像來個人啊,我猜你一定是眼花看錯了或者是產(chǎn)生了幻覺了,行了,這地方也沒什么好待的,走吧。”二狗子對我說道。
或許真的是我產(chǎn)生了幻覺了吧,我無奈的笑了笑后便對著二狗子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往回走去,臨離開北坡的時候,我回頭又望了一眼那荒廢的礦洞,再次的想起了昨晚的那個奇怪的夢來。
離開了青龍山,我和胖子便朝著村口的小巴站點走了過去,本想著叫上二狗子一起回縣城里跟著一起慶祝的,但是二狗子卻說什么都不去,問他什么理由吧,他卻也說不出來,不過我看他的雙眼泛紅,這是犯了桃花的跡象,所以我也沒有再強求他。
慶祝阮老太爺成功下葬,在外人看來這可能是無足輕重的一件事兒,但是對于我們來說,這實在是太重了,重的都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了,想想是因為阮家祖墳這件事,已經(jīng)遇到了多少的波折了,豈是旁人能夠想象的到的。
回到了縣城后,我給阮紫杉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一會兒,阮紫杉的奔馳c30便停在了卜天閣的門口。
“二哥,咱們這是去哪兒啊?”我開口問道。
阮紫杉笑著對我回道“本來是想在家里慶祝的,但是老爺子說想吃東來順的海鮮了,所以定在了東來順,走吧上車吧,大家都等著了。”
東來順是縣城里唯一的一家海鮮飯店,當然也是最貴的一家,每次我都是從門口路過聞聞味兒而已,卻從來都沒有進去過,因為我聽說那里邊隨隨便便的吃一頓都要上千塊,像我這種的窮**絲也只能是聞聞味兒了,可是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有這個榮幸去大吃一頓,也算是我三生有幸了。
飯桌上阮家的人是一個勁兒的敬我和胖子的酒,整的我還沒怎么吃呢,已經(jīng)喝的差不多了,好不容易得到了機會能夠好好的品嘗一下這夢寐以求的奢侈大餐了,卻被一伙不速之客給攪和了。
我拿起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螃蟹正要啃呢,聽見包房外邊有人說道“這位客人,真是對不起,這大包房已經(jīng)有人了,要不您看你在那小包房先將一下吧。”
“你特么說什么,是瞧不起老子是吧,老子沒錢給你嗎,今天是我?guī)煾噶髩郏憬o老子安排個小包房,你是誠心打老子的臉是不是,趕緊的,把那大包房給老子倒出來,不然你這東來順別想干了……”說話的人語氣既橫又沖,而且這說話的聲音我聽著怎么這么的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