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前一句話常樂居然對他屁股沒興趣這讓黃逸然心中微微一喜他覺得上天沒有拋棄他他覺得他的人生又有了意義。但是聽到后面這句話他仿佛墜入了冰窟中。
誰會對他的小命感興趣?這是一個難題黃逸然想不出除了常樂之外還會有誰對他的小命感興趣。
“誰究竟是誰?”黃逸然目光緊緊地盯著常樂對于常樂心性他多少了解一些如果是殺自己那么那人恐怕不簡單吧。
和影視劇里面的情節一模一樣為了給犯罪分子足夠的時間和空間逃逸警笛聲在這時候從遠處響起。黃逸然怔住了警察?為什么警察會來?
一拳將黃逸然打趴在地上再吩咐眾人很淫蕩地在所有忍者身上補了一刀常樂帶著幾個手下抓起如同小雞般的黃逸然飛離開了犯罪現場。
兩分鐘以后一大隊全副武裝的警察到達了現場。所有警察臉上的表情都一模一樣驚愕呆滯難以置信。
一群在死者身上摸索了半天的警察走到帶隊那名警官旁邊他們的答案出奇的一致:“趙警官全是貨真價實的日本人如果沒猜錯地話。他們應該是傳說中的日本人。而且對方下手極其干凈利落這群日本人沒一個活口!”
“你們確定?”那位趙警官皺起了眉頭。
“是的!確定!”
趙警官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為什么日本忍者會來這里?又是誰殺了這些日本人?同時又是誰打匿名電話舉報的線索?
完全理不清頭緒趙警官只感覺自己被人耍了。同時他的職業嗅覺提醒他這是個陰謀一定是個大陰謀。不管怎么說這么多日本忍者萬里迢迢來到中國。沒理由是一個個歡天喜地的跑來這賽狗場送死的這其中的來龍去脈肯定極其錯綜復雜。
想來想去。趙警官有了一個明智的決定將這一切上報。讓上面的大佬們頭疼去吧!
J市某座豪宅內。
處*女正對著黃逸然那翹起地屁股呆。
而常樂正對著天蝎那魔鬼般的身材呆。
水瓶射手獅子三人實在受不了這樣淫蕩地氣氛搖搖頭走了出去。
“少爺我。”看了看黃逸然又看了看常樂處*女露出一個含蓄而悶騷又寓意深刻的笑容。
常樂很無奈地皺起了眉頭。轉念一想反正黃飄然都被處*女上了現在加上一個黃逸然也無所謂說不定還會傳出一段黃家兄弟‘共侍一夫的佳話。
于是常樂點了點頭對處*女露出一個無限邪魅的笑容:“去吧不過別弄死了。”
處*女興奮的點頭。眼里流露出令人膽寒的光芒帶著血腥味的臉上有了一絲曖昧扛起黃逸然就向隔壁的房間走去。
很快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是黃逸然驚恐萬端的聲音:“你你要干什么?”
“不不能這樣!”
“求你了放開我!”
“救命啊不要這樣。唔。啊救命。”
“嘿嘿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救你!”處*女陰沉冷血的聲音瞬間掩蓋了一切。
“噢實在太血腥太殘忍了本少爺真不好意思再聽下去了!我的良心不允許再聆聽這樣充滿污穢的聲音。”常某人捂住了耳朵很是充滿人道主義地嘆息起來。
天蝎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秒鐘以后一臺老式唱機里的古典爵士樂響了起來掩蓋住了隔壁那驚天動地地聲音。
很愜意地躺在沙上常樂看著眼前這個殺手界傳說中最為狠毒可怕的女人。
有一種感覺叫做火辣。
大部分人看到這位女殺手的時候都會這樣認為。黑色的長靴并沒有什么看頭關鍵是那黑色的皮衣皮褲緊緊的裹住了她的全身將那曼妙的讓大多數正常男人都忍不住流鼻血的身材完整的暴露出來。
在那頭迎風飄舞的銀色長下是一張人神共憤的臉。
并不是這張臉難看而是因為她根本只露出了半張臉半張精致的臉那火熱的紅唇能令人遐想萬千。在鼻子以上的地方被一張紫色的蝴蝶面具遮蓋住了無法看清廬山真面目。唯有那雙令人心悸的水銀一般的大眼睛還在不斷閃爍著。
在樣式怪異的皮衣下露出了一條手臂雪白的肌膚在灰暗的燈光中有一種摧枯拉朽的視覺震撼。在這條手臂上有一個栩栩如生的黑色蝎子刺青這是近年來極為流行的3d紋身一眼看去就仿佛真的有一只蝎子趴在她手臂上一般。
就這簡單的刺青為這個容貌冷艷的女人增添了無限的魅力。再看到她嘴角那抹血腥中透著曖昧的笑容的時候你會毫不猶豫地認為她是絕代妖姬!
如果掩蓋住她地紋身撕下蝴蝶面具。這個女人最起碼也是天生尤物絕對不比蘇媚兒遜色。
但是誰能想到這位絕代妖姬竟然是一位。一位守財奴呢?
此時此刻天蝎正拿著一個小小的計算器不停的按動鍵盤嘴里不知道在喃喃嘀咕著什么。
常樂很是抑郁地看了天蝎一眼問:“小蝎子你又在算什么?這個月到底是虧了還是賺了?”
“賺了比上個月賺的多。那個閻世銼為我們做出了大力的貢獻呵呵。”天蝎頭也不回的回答。突然想到了什么扭頭看著常樂道:“少爺。您真的決定要節約開支大力存錢了?”
“是啊。”常樂點了點頭。
天蝎突然露出一個極為興奮的笑容冷艷的臉上仿佛綻放出了一朵嬌艷的花拍手道:“那以后是不是讓我幫您存著?”
常樂怔了怔突然露出一個不懷好意地笑容道:“沒問題以后我賺的錢你存著。你賺地錢我花著怎么樣?”
天蝎也呆了呆這才意識到被忽悠了突然倒在常樂懷里竟然露出了外人不可知的嬌柔一面嬌嗔起來:“討厭啦。少爺你。”
后面話還沒說完她地嘴已經被常樂堵住了。隨后一只賊手撫上了她水蛇般的腰肢。
就在這時門外卻傳來了一陣輕輕的咳嗽聲。
常樂馬上松開了天蝎。
此時此刻該來的人終于來了。
黃逸然癱軟在地上下體流淌著鮮血。他滿臉的驚恐和不安眼里被絕望一層層的覆蓋著。
不過當他目光和那熟悉的身影接觸時整個人就仿佛被電擊中了一般完全僵硬在了那里:“大哥!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確實出現在他面前地人是他萬萬都沒有想到的。
接觸到黃逸然那閃爍的瞳孔黃飄然神色冷漠地笑了笑反問道:“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黃逸然整個人生觀世界觀都崩潰了有些歇斯底里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是你弟弟。”
“住口黃逸然你***算什么東西需要我的時候我是你哥哥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是一條狗告訴你這種氣我受夠了從今以后黃家一切都屬于我地。”黃飄然眼神中殺機大現語氣越來越冷。
“黃警官不要這么激動慢慢來。”常樂很是友善地拍了拍黃飄然的肩膀然后很是合作地說道:“呃你們兄弟倆敘敘舊我這外人先出去了。嗯順便提醒一句黃警官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說完很是詭異地看了黃逸然一眼常樂掩門走了出去。
黃逸然臉色一陣蒼白他不自覺地向后面退了兩步。
閃亮的刀出現在黃飄然地手中在星光照耀之下刀身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黃飄然如同看著死狗一樣盯著黃逸然神色極為怪異地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選擇用刀殺你嗎?”
“你要殺我?不大哥你不能這樣!”黃逸然的聲音越來越絕望。
“住嘴別叫我大哥!”見黃逸然目光開始變得膽怯黃飄然開始得意地笑了起來:“古時候有一種刑法據說叫凌遲。”
黃飄然冷冷地望著黃逸然眼神中充滿了興奮和血腥。他知道只要手里的刀落下去以后黃家的一切就屬于他了。同時以后他也是徹徹底底的屬于常樂的人了。
“啊!”
看到黃飄然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迫過來黃逸然一聲凄厲的驚叫接著就完全僵立地站在了那里。
黃飄然兇狠地望著黃逸然:“你怎么了剛才不是喊的挺精神嗎?繼續叫啊!”
遺憾的是黃逸然依然沒有任何聲音。
走過去將手湊在他鼻孔上一探視黃飄然愣住了:“死了?”
望著那完全失去光芒的瞳孔刀‘啪地一下掉到了地上。這上天給他1ooo個假設他也沒想到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竟然被自己活活嚇死了這也太不爭氣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