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聽到我這么說,貝蜜兒美目中終于露出開心的神色,不過卻并沒有像我想的那么加快速度,反而放棄現(xiàn)在的動作,轉(zhuǎn)而用雙手握住武器,快速得套弄著,同時要我站起身來。
我不明究里,但還是依言站了起來,而貝蜜兒卻并沒有隨我一起站起,反而將嬌軀伏得更低,然后努力將俏臉仰起,湊到正在被她自己快速套弄著的武器下面。
隨著一聲低吼,我的槍頭一陣暴漲,積壓一天的欲望噴薄而出,白濁的熱泉一股緊接著一股的激射,盡量噴在貝蜜兒故意湊上的俏臉之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忍得太久,我這一次射得特別的多,一連數(shù)發(fā),將貝蜜兒那張明媚的俏臉都給涂滿,甚至連一雙美目也給蓋住,弄得她不得不瞇起眼睛來。
而貝蜜兒不但沒有怪我,反而一付很開心的樣子,直到我徹底射完,才吐出香舌,將馬眼處最后的余精舔了下去,然后就那么仰著臉蛋瞇眼看著我,小時里發(fā)出滿足的嬌吟。
低頭看著我這位人前的女王此時滿臉粘滿自己熱泉的浪靡場景,我的心不由一陣恍惚。
現(xiàn)在自己的女人都被自己養(yǎng)刁胃口,不但在床上的持久能力越來越強(qiáng),而且每次做時,都喜歡讓自己射在她們香泉里,畢竟內(nèi)來的快樂并不只是男人獨有的。
這讓我不由想起了那次無意間給兒媳的顏噴,不過現(xiàn)在似乎卻再也找不回當(dāng)初的感覺了。
當(dāng)然,相比之下,我更喜歡現(xiàn)在和兒媳的關(guān)系,因為她身為自己兒媳的身份再加上她那個讓自己根本無法忍耐的絕世一點香泉,永遠(yuǎn)都是自己最大的享受。
但是,對于以前的那個心跳,我還是會忍不住懷念,只可惜,這兩種樂趣注定是無法兼得的。
此時的貝蜜兒自然不知道我竟然想出這么遠(yuǎn),見我呆呆得看著自己的臉龐,還以為我是喜歡欣賞他臉上粘滿我的熱泉的樣子呢,為了讓我更滿足。
她也一直沒有動,就那么仰著俏臉任由去人欣賞,直到臉上的帶著都化成水狀,順著她嬌美的臉蛋流下去。
“壞老公,這下你滿意了吧,弄得人家一點尊嚴(yán)都沒有,以后還怎么管酒店的事呀”匆匆把頭臉之上的熱泉洗去,貝蜜兒對還在發(fā)呆的我撒嬌道。
聽到貝蜜兒的話,我的心頭又是一震,急忙一把從后面將背對著貝蜜兒抱住,深情而又歉疚得說道:“好蜜兒,謝謝你!”
我之所以感到歉疚,是因為自己在和貝蜜兒歡好的時候想到了兒媳,當(dāng)然,這種歉疚我?guī)缀鯇γ總€女人都有,因為兒媳始終是我的最愛,不管和誰在一起,我都會忍不住想到她。
也有可能是我的第二春是被兒媳激發(fā)出來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兒媳長得像妻子的原因。
貝蜜兒當(dāng)然也聽出我的語氣,不過此時的好卻顧不上去想這了,因為她感覺到,我頂在她屁股上的武器,竟然又硬得像鐵棒一般,這讓她不禁一陣恍惚。
雖然相愛已久,但是對于我的能力,貝蜜兒卻是不清楚的,當(dāng)然,對于這個,她也是極為開心的,做為一個成熟的女人,貝蜜兒想的總是要比那些小女孩多一些,畢竟再美妙的愛情,如果少了愛的滋潤,也不會很圓滿。
就跟她現(xiàn)在和陳大海一樣,過著有名無實的夫妻生活。
而我身體上的表現(xiàn),卻是打消貝蜜兒最后的一絲擔(dān)憂,欲火早已高漲的她也不再矜持,伸手到后面,一把捉住我的武器,回過頭來俏皮得笑道:“那你怎么謝我呀”
“這么謝!”我哈哈一笑,猛的將貝蜜兒性感的嬌軀橫抱起來,大步走進(jìn)臥室。
充滿將兩人身上的水擦干后,我就火急火燎的將貝蜜兒輕輕放在房間里那張柔軟的大床上,然后自己也壓上去,由于在浴室已經(jīng)有過足夠的前戲,這一次我是直奔主題。
輕輕分開美人修長的**,握著自己的武器,將槍頭頂在美人仿佛怎么擦也擦不干的香泉上,輕輕研磨著,嘴里說道:“蜜兒,我要來了!”
“嗯!”貝蜜兒用力得點了點頭,臉上竟如待開苞的少女一般露出了緊張的神色,渾身的肌肉也有些崩緊了。
雖然貝蜜兒并不是初經(jīng)此道,但是由于她的香泉實在是太緊,而且我的武器又太大,這就卻有些難辦了。
眼珠轉(zhuǎn)了一轉(zhuǎn),我計上心來,用手指分開美人緊閉的**,將槍頭抵在那迷人的小泉眼之上后,便把雙手離開她的下面,轉(zhuǎn)而握住她那對酥胸,然后用力一頂。
“哦”
貝蜜兒被頂?shù)?*一聲,隨即卻感覺到,我的武器并沒有插進(jìn)自己的香泉里,而是順著自己的香泉縫重重得劃過,不由有些不滿得問道:“怎么了”
我故作苦惱的說道:“蜜兒,你的香泉太緊了,我插不進(jìn)去啊。”
“那怎么辦呀”面臨著一生中最大的幸福,一向精明的貝蜜兒竟然犯起傻,竟然問出了這么一句話。
我壞笑著向她因為緊張而緊抓著床單的玉手示意了一下,說道:“你扶著它就應(yīng)該沒有問題。”
雖然該做的基本都已經(jīng)做過,但貝蜜兒畢竟不是什么浪蕩的女人,此時要她握著去的武器頂在自己香泉上,讓她不由嬌羞不已,忍不住嗔道:“你不是有手嗎”
“我的手不是正在忙嗎”
我壞笑著用手指捏了捏她已經(jīng)變硬的小小櫻桃,弄得身下的美人不由自主得顫抖了一下。
貝蜜兒哪里還能不明白我根本就是故意的,心中不由更羞,但是為了讓我滿意,她還是強(qiáng)忍著羞意伸手到胯下握住我的武器,輕輕頂在自己空虛難耐的香泉上,沒好氣的說道:“進(jìn)來吧!”
卻沒有注意,自己的緊張已經(jīng)隨著這番嬉鬧完全消失了。
見貝蜜兒已經(jīng)真正的進(jìn)入狀態(tài),我也不再遲疑,微微用力,將被她握在手里的武器向她的嫩香泉里插去。
直到此刻,我才真正知道貝蜜兒的香泉到底緊到什么程度,竟然比剛開的小女生更加的緊湊,努力半天,才堪堪插進(jìn)去一個槍頭,而貝蜜兒已經(jīng)在自己的插弄下開始小聲得嬌吟起來。
雖然知道貝蜜兒可以承受自己的巨大,但是我仍是停了下來,柔聲問道:“蜜兒,疼嗎”
“不疼,里面好癢,好老公,你快點插進(jìn)來吧!”貝蜜兒催促著。
見貝蜜兒真的沒事,我也不再忍耐,我早就想體會一下被這么緊的香泉包夾的感覺,畢竟當(dāng)初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于是我腰部一用力,武器“滋”的一聲,盡根沒入貝蜜兒那緊得不像話的香泉。
“啊”
貝蜜兒那緊小的香泉再度被如此巨大的東西插入,還是忍不住長叫一聲,只感覺自己香泉里漲得不行,還有著些許的痛楚,不過,這些和我的武器帶給自己的巨大快感比起來,卻是微不足道。
我停止了動作,緊緊抱住貝蜜兒,在她的俏臉上吻了一下,問道:“老婆,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