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盜取的是隱族的國庫金條,相當于背叛了整個隱族,是隱族子民的仇人,不共戴天。
上官鳳敏如此做法,很顯然是知道上官夢有能力控制蠱毒,可以繼任隱族族長,而慕淺完全成為一枚棄子。
可這么一番操作,誰又將嫁給理查斯王子為妃?
上官明雀一時間捉摸不透。
“右長老?你有在聽嗎?”
電話那頭的人遲遲等不來上官明雀說話,便問了一句。
一句話將陷入深思的上官明雀喚醒,他立馬說道:“按照計劃進行,給我好好玩死那個賤人,記得錄像。”
他現(xiàn)在沒時間趕過去,只能讓兄弟們先‘伺候伺候’慕淺那個賤人。
掛斷電話,上官明雀走到玄關(guān),換上衣服,直接朝著北苑而去。
密室。
“啊,你們是誰?不要過來。”
“這是哪兒?嗚嗚嗚……為什么我會在這兒?”
“滾開啊,我是威廉的女人,你們要敢動我,威廉會殺了你們的。”
“滾啊。”
密室里,喬薇穿著慕淺平日里穿著的衣服,頭發(fā)凌亂的披散著,看著面前站著的五六名身材健碩,人高馬大的壯漢,嚇得心驚肉跳。
“廢什么話?我主子可說了,讓我們兄弟幾個伺候好你。”
為首的男人見到喬薇不停地嚷嚷著,忍不住給了她一巴掌,“裝什么威廉的女人?威廉的女人是喬薇。”
“我就是喬薇啊,我就是。”
“是你妹!當我們兄弟幾個人瞎了眼嗎,臭女人!”
男人破口大罵著。
喬薇淚如雨下,無比崩潰,“怎么可能?不是的,我真的是喬薇,我就是喬薇啊,嗚嗚……”
她哽咽抽泣著,哭的像個淚人,腦子里一片空白,終究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窗阉J成了慕淺。
“嘖嘖……哭的梨花帶雨,哥幾個真是想要狠狠的寵寵你。”
“墨景琛的女人是什么滋味,我們還沒嘗過呢。”
“來來,是一起來啊,還是一個個來?”
“老大,一個個來多沒意思,一起來運動才有意思啊。”
“你小子,壞心眼賊多。”
“哈哈哈……”
幾個人一陣邪笑,朝著喬薇撲了過去,宛如一只只惡魔一般,直接粉碎了喬薇心中僅有的希望。
“啊——不要,不要啊——”
密室房門緊閉,在暗夜中依稀能聽見那一道極有穿透力的慘叫聲,猶如晦暗深夜里的厲鬼慘叫,格外滲人。
喬薇被下了藥,藥效霸道強勁,最后漸漸沉浸在男女之間的那些情趣之事上,淪陷其中,忘乎所以。
而上官明雀去北苑找上官鳳敏,與她一番質(zhì)問,也沒問個明白,然后就去找父親上官睿,同樣沒得到結(jié)果。
不僅如此,他派去掘開墨景琛墓碑的幾個兄弟都負傷逃了回來,氣的他親自帶人上山帶人去撬墳?zāi)埂?br/>
但去的時候墨景琛的墓地什么也沒了,只有地上一片狼藉。
別說骨灰盒了,就連墓碑都被帶走了。
拾了一鼻子灰的他回去就喝了一通悶酒,然后倒頭大睡,直至次日清晨他猛地醒了過來,才想起被關(guān)在密室里的‘慕淺’。
那個賤人,他還沒來得及去看看她是什么樣子呢。
上官明雀簡單地洗漱一番,驅(qū)車去了密室。
守在密室門口的人見到了他,躬身一禮,“右長老,你來了?”
“里面情況怎么樣了?”他冷聲問道。
“從昨天玩到現(xiàn)在,幾乎沒停過。”
“開門。”
“是。”
守門人打開了門,上官明雀走了進去。
從客廳走到密室的臥室,依舊能聽見那些不堪入耳的污穢言語,他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門,而后才開了門。
打開門的一瞬間,一股子旖.旎氣息撲面而來,他便見到那五六個壯漢像是驚弓之鳥似的,連忙從特意準備的五米寬的大床上翻騰著下來,忙不迭的把衣服撿起來穿上。
“右長老。”
“右長老來了。”
“呵呵呵,你吩咐我們做的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
“你來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呢,兄弟幾個都沒收拾。”
“是啊,是啊。”
“讓你見笑了。”
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臉上閃過些許尷尬和窘迫。
上官明雀瞟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女人,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反應(yīng)了,他瞳眸微縮,眼底閃過些許寒意。
面對如此一幕,格外香艷,他不由得小腹一熱,卻又因為生理反應(yīng)刺痛了傷口,讓他好心情瞬間消失于無。
冷眸撇向幾人,“平時吩咐你們做事沒見你們這么積極,今天倒是個個都很賣力!”
他的一聲質(zhì)問,幾個兄弟立馬低頭,不敢再說話。
“去把那賤人給我叫醒。”
上官明雀對一人吩咐著。
男人嘿嘿一笑,“好好好,我立馬去叫她。”
昨天做的太賣力了,她都昏死過去好幾次了。
“醒醒?醒醒?”
男人上前推搡著‘慕淺’,見她沒反應(yīng),反倒是喚著女人蘇醒的人有些尷尬。
“墨跡什么,去浴室接盆水。”
上官明雀對女人可沒那么溫柔,尤其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的女人。
“是。”
那人應(yīng)了一聲,立馬去浴室,接了一盆水,端了出來,站在床邊,毫不客氣的朝著床上的女人潑了過去。
呼啦一聲,所有的水全部潑了過去,直接將床上的褥子打濕的透徹。
但床上的女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這時,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方才察覺有些不對勁。
潑水的男人回頭看了一眼上官明雀,被他凜寒的目光嚇得背脊一涼,爬上了床,伸手在女人的鼻子前探了一下呼吸,卻什么都沒感受到。
“什么情況?”
上官明雀問道。
“右長老,她……她……沒呼吸了。”那人嚇得心肝直顫,生怕把人給弄沒了,會被上官明雀發(fā)難。
“特.么的,真是不經(jīng)玩的東西。”
上官明雀冷哼一聲,起身走到床邊,緊擰著眉頭看了一眼,只見著‘慕淺’臉色微白,身上遍布吻痕,就連被褥上都有一些斑駁血跡。
由此可見,他們玩的有多嗨。
但此刻‘慕淺’的下場卻是上官明雀很想見到的。
他不悅的心情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頓時覺得心情明媚了不少。
“惡心!”
他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準備走,但他轉(zhuǎn)過身之后,步伐一頓,眉心緊擰著,又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
這時才發(fā)現(xiàn)她脖頸上纏著一條粉色絲巾,而下巴哪里居然卷起一層皮。
“這……這怎么回事?”
站在上官明雀身旁的人也察覺到了異樣,彎腰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