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武神 !
“晚輩自然也沒有本事施展那最強大的逆天術(shù),但卻可以為前輩施展那推衍術(shù)。”年輕人開口說道。
秦彥微微點頭,說道:“好,那你就盡你的本事,為我推演吧!”
“不知道前輩想要推演哪個方面?”年輕人接著問道。
秦彥不以為然道:“我不是已經(jīng)將你們店鋪所有的項目,都已經(jīng)付過費用了嗎?你能夠推演出來哪些東西,便告訴我哪些東西即可。”
“是,前輩!”年輕人點點頭,說道:“還請前輩能夠借我一滴鮮血,最好能夠蘊含道身意志在其中的鮮血。”
秦彥聞言,也沒有遲疑,隨即心意一動,指尖浮現(xiàn)出來一滴鮮紅的血液,血液之中蘊含了秦彥道身意志,自動的便飛向了那年輕人身前。
年輕人見狀,對秦彥道了一聲謝謝之后,施展靈力,包裹著秦彥的這滴鮮血,然后回到了他用來推演的桌子上。只見這桌子之上,擺放著一個八卦圖案,在這圖案之上有著七塊散發(fā)著別樣氣息的推演銅錢。
只見這年輕人將秦彥的鮮血置于八卦圖案的正中心,然后嘴里念念有詞,起了手訣,然后那七顆銅錢瞬間好像活過來了一樣,分別以七個方位排列,逐一散發(fā)著光芒,這些光芒全部都照射向了秦彥的那一滴鮮血之上。
在這一刻,秦彥瞬間就感應(yīng)到了什么,似乎有什么力量在窺視自己,不過這力量似乎處于虛無之中,即便秦彥想要反擊也做不到,不過他可以做的便是可以不讓這股力量窺探自己。
“前輩不要遮掩,需要配合我才行。”年輕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連忙開口說道。
秦彥聞言,當(dāng)即也不再遮掩,任何這股窺伺自己一般的力量存在。他只是平靜的看著年輕人,看著年輕人身前的那些銅錢。
年輕人此刻異常的莊嚴(yán)認真,操控著七枚銅錢,七枚銅錢如同滾動的豆子,在整個八卦圖案之上,不斷的跳躍,沒有一個穩(wěn)定的位置。
而隨著這些銅錢不斷的跳躍滾動,年輕人的氣息卻在不斷的變?nèi)酰~頭之上的汗水不知不覺便已經(jīng)凝聚了出來,大約過去了盞茶的時間,終于銅錢的光芒消散,最后也停止了跳躍和滾動,分別落在了各自最后定格的位置上。同時,秦彥那一滴蘊含了道身意志的鮮血,于此時此刻,忽然像是被什么吞噬掉了一樣,就這樣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嗯?”
秦彥見狀,不由面色微微一變,剛才他明顯感應(yīng)到了什么異常的力量出現(xiàn),然后自己的鮮血和道身意志同時消失,道身意志也和他失去了聯(lián)系,徹底的消散了。
“剛才那是什么力量?”秦彥不由暗道,對于那股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的力量極為好奇。
也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那年輕人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同時整個人早已經(jīng)濕透了,面露疲憊之色,顯然這一次的推衍術(shù)對于他來說,消耗很大不說,同時也很費心神。
“成了?”秦彥下意識的對著那年輕人問道。
“嗯!”年輕人微微點頭,說道:“前輩,我這次推演的方向一共有七處,可卻僅僅只有三處有了回應(yīng),其余的四處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yīng)。前輩的命格太過于硬朗,天機聚集在你命格周遭也格外的混亂駁雜,但凡到了關(guān)鍵之處,便會遭到巨大的阻礙,難以靠近。”
“能說的具體點嗎?”秦彥問道。
年輕人面露尷尬道:“具體一點,就是晚輩的天機術(shù)造詣有限,難以窺伺前輩的未來。”
秦彥聽后,不由苦笑了一聲,也沒有責(zé)備之意,開口說道:“你終究還年輕,如今只是區(qū)區(qū)洞天境初期的修為境界,無法窺探到我的未來,也是正常的。”
“除了未來不能窺探之外,那你得到的三處回應(yīng)又是什么?”秦彥不由問道。
年輕人聞言,連忙開口說道:“得到的三處回應(yīng),其一是前輩不屬于這天幕古界出生的悟道者,而是由下世界飛升而來。”
“其二,前輩身體所含生機之濃郁,遠超常人,并不是普通的洞天境悟道者。”
“其三,前輩周身隱約有惡煞隨行,恐有危難將要發(fā)生。”
秦彥聽過年輕人這些話,不由微微一愣,弄了半天這年輕人在他身上似乎并沒有推演出來對他有大用的消息來。反倒是讓這年輕人知曉了自己是飛升者的來歷,知曉了自己不是普通洞天境悟道者。不過,這些即便不用推演,稍微有些眼力的人,也可以知曉秦彥不是普通的洞天境悟道者。
“這么說,你什么也沒有推演出來?”秦彥苦澀的看著年輕人。
年輕人聞言,不由露出了說不出的尷尬之意,喃喃道:“前輩,晚輩已經(jīng)盡力了。不過,這不是說明晚輩無能,實則是前輩的命格太過于強大了,我這么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強硬的命格。要知道,晚輩以前也給一位神魂境的前輩推演過,雖然未來也一樣模糊,但也不像前輩這樣,無從下手,幾乎無從推演。”
“好了,不用解釋了。”秦彥笑了笑,說道:“我不曾修煉天機術(shù),你解釋我也聽不懂。只要你能回答我下面這個問題,那么我這些靈石,也總算不是白花了。”
“前輩請問!”年輕人連忙點頭道:“晚輩自當(dāng)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問你,剛才我的那蘊含了道身意志的鮮血,是如何消失的?我感應(yīng)到了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出現(xiàn),正是那力量吞噬了我的鮮血和道身意志。那力量到底是什么力量?”秦彥好奇的對著年輕人詢問道。
年輕人聞言,連忙解釋道:“前輩,剛才那吞噬了前輩鮮血和道身意志的力量,便是我們天機術(shù)修煉者所能夠引動的獨特的力量,我們都稱之為命運之力。命運之力到底是什么,晚輩也不清楚,甚至天機閣的那些天機術(shù)大佬們,也不曾弄清楚這命運之力是什么。”
“我們天機術(shù)修煉者,只知道一旦天機術(shù)入門,便可以感應(yīng)到這股力量的存在。我們也只有利用這股力量,才能夠推演旁人的命格命運。”年輕人解釋道。
聽完這些,秦彥微微點頭,說道:“好了,我看你也累了,心神消耗不小,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前輩且慢!”年輕人見秦彥起身要走,連忙叫住了秦彥。
“還有事情?”秦彥不解的看著這年輕人。
“前輩,你忘了我跟你說的第三點了嗎?”年輕人連忙說道:“前輩周身有惡煞之氣隨行,恐有危難將要發(fā)生,前輩可定要小心提防才是。”
秦彥聽后,笑了笑道:“多謝提醒,我知道了。”
秦彥對于年輕人這句話的理解,便是來自天狼族的惡意,天狼族上次派人刺殺他失敗之后,這些年雖然沒有了動靜,但秦彥可以肯定,天狼族絕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一定還會有下一次的刺殺。
“前輩,晚輩木照禾,不知道前輩尊姓大名?”年輕人接著對秦彥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么?”秦彥不解的看著年輕人。
年輕人木照禾連忙開口解釋道:“晚輩見過的大人物也不少,可像前輩這樣了不起的洞天境悟道者,確實是頭一回見。如此可怕的命格,實在平生未見過,所以對前輩不由多了幾分好奇之心。”
“我叫秦彥!”秦彥聞言,當(dāng)即告訴了木照禾自己的姓名。
“秦彥?”木照禾顯然并沒有聽過秦彥的名字,畢竟秦彥并沒有在這黎蘭府公開現(xiàn)身,所以黎蘭府的人不知曉他這位三品巡使大人也正常。
“秦彥前輩,晚輩還有一個請求,希望前輩能夠答應(yīng)。”木照禾在知曉了秦彥的名字之后,接著說道。
秦彥聞言,不由微微皺眉,他對這個木照禾已經(jīng)足夠客氣的了。可沒有想到,這木照禾卻得寸進尺。他也好奇,這么一個洞天境初期的悟道者,那孩童居然說昔日殺了一個挑釁他的同行,這到底是這木照禾自己對那孩童吹噓了自己的本事,還是他另有來歷?
“好,你說來聽聽!”秦彥不由再多給了這個年輕人一次機會。
“前輩,能否告訴我你的落腳處,等我回去準(zhǔn)備一番,再次為前輩推演一次。”木照禾開口說道。
“為何要再推演一次?”秦彥皺眉道。
“晚輩還有一件家傳之寶,并不曾動用。或許,我借助那家傳之寶,能夠為前輩推演出來更多的消息。”木照禾肯定的說道。
秦彥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再推演一次就沒有必要了。我反倒是有些好奇,你身為天機術(shù)修煉者,為何沒有被天寶堂的天機閣招走?反而是流落在這俘鯉城開這么一個小店營生?”
“天機閣?”木照禾聞言,笑了笑說道:“不是天機閣沒有找過我,而是我不愿意進入那天機閣修煉。至于原因,那是先祖的遺訓(xùn),想必先祖和天機閣有什么過節(jié)吧!”
“原來如此!”秦彥微微點頭,說道:“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前輩慢走!”木照禾這才撤去了陣法,親自送秦彥出了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