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涯本是隨手救下傅雨晴,并沒指望由此而接近傅雨晴,可誰想傅雨晴反倒粘上了古天涯,非說要報答他。
于是傅雨晴便每日跟著古天涯,美其名曰跟著古天涯才有報答他的機(jī)會,然而卻將寶豬變?yōu)榱俗约旱哪ЙF伙伴,每日將寶豬摟在胸前,愛不釋手。
只樂的寶豬直往傅雨晴發(fā)育還算不錯的胸口亂拱,拱的傅雨晴嬌聲直笑,時不時地還不忘對古天涯眨巴眨巴眼睛,看的古天涯直翻白眼。
如今古天涯靈魂之海仍有大量的煞氣,讓古天涯也不敢再使用靈魂之力,包括靈魂傳音。
雖說寶豬已達(dá)至武皇級別,早已能開口人言,但在古天涯的吩咐下,寶豬在外人面前卻是吱吱呀呀,裝做不會說話。
畢竟會說話的魔獸,那可是高階魔獸啊,出現(xiàn)在這小小的烏山城,難免會引起不小的燥動,古天涯可不想再鬧出太大的動靜。
他如今只想平平淡淡地過著目前的日子,等著寶豬實(shí)力提升上去后,救出弟弟和族人,自己便和父親弟弟另尋個去處,靜靜過著小貴族的生活。
就這樣,與傅雨晴結(jié)識便已過一年,這一年中,古天涯和傅雨晴之間的事,傅清雷自然也早有耳聞,雖然舍不得自己的女兒,但想到古府這潛力未知的勢力,又想到女兒外向,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自然也就任著傅雨晴每日粘著古天涯了。
烏山城中,傅雨晴粘著古天涯的事自然也是讓許多的家族子弟驚掉了一地下巴。
而且有不少還來找過古天涯的麻煩,但以古天涯的眼力的身體力量,自然輕松應(yīng)付了。而應(yīng)付不了的,則交由古天涯的父親古意解決,武雄顛峰強(qiáng)者,放在這小小烏山城,即使不是最強(qiáng)者,也是站在頂峰的了,自然沒人
憾動的了。
其實(shí)在古天涯剛剛定居這烏山城之時,古天涯便試過了,自己雖然斗氣不能使用,但是境界依然還在,憑借著肉體力量與境界,實(shí)力也差不多在武雄顛峰了,雖然在這武神大陸遠(yuǎn)遠(yuǎn)說不上話,但也聊勝于無,這也算僅有的一點(diǎn)兒欣慰了。
境界也卡在了這防御奧義第三層上,毫無寸進(jìn)。
因?yàn)闆]有斗氣之力,所以對元素的感興也全無一絲,境界自然也就再提升不上去了,也正如龍飄逸所說,他如今想靠提升境界來成神的夢想,幾率為零……
但是古天涯并沒有放棄,無元素感應(yīng)力,那自己便將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的力量、速度、防御奧義融合起來,而且有過力量奧義和速度奧義融合經(jīng)驗(yàn)的古天涯,相信將奧義融合起來會有更意想不到,更大的威力。
心中又有了追求,這三年中,除了練斗氣之外,古天涯也在嘗試著將三大奧義融合為一,但這又是談何容易。
三年,也僅僅將三大奧義剛剛?cè)诤先腴T,連攻擊技巧都沒創(chuàng)出來,相對來說,這已經(jīng)很不錯了,力量和速度是古天涯早已融合過的,這三年能將力量和防御,速度和防御分別開始了融合之路,對于無元素感應(yīng)力的古天涯來說,已經(jīng)是最大的成功了。
然而讓古天涯目瞪口呆的是,將這三種奧義剛剛?cè)诤先腴T,自己的攻擊力便增加了近十倍,照自己的估算,即使不使用斗氣之力,僅憑肉體力量和融合境界,實(shí)力便達(dá)至了武靈顛峰,這不得不說讓古天涯很是驚喜,也讓他心中重新有了強(qiáng)者的夢。
融合奧義,更進(jìn)一步的融合后,實(shí)力會達(dá)到什么程度呢?全部融合完畢,又會達(dá)到什么程度呢?古天涯心中不禁期待了起來。
但期待歸期待,古天涯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僅僅將三大奧義融合入門,便花費(fèi)了三年時間,想再進(jìn)一步,不知到何年何月,可想奧義融合,越往上融合起來也是越困難的。
而寶豬則不同,寶豬雖說貪睡,但是也有次是在睡夢中突破的實(shí)力,古天涯甚至懷疑睡覺也是寶豬修練的辦法之一,所以并沒有給寶豬施壓,他知道寶豬也一定在為救出自己弟弟而努力著。
在心中,古天涯已將寶豬當(dāng)做了自己的親兄弟!
以寶豬的修練速度,救出小云風(fēng)才更加實(shí)際,古天涯在與傅雨晴的‘耳鬢絲磨’中,緩緩進(jìn)步著……
今日飯桌上和父親的一席交談,古天涯也開始想父親的話了。
傅雨晴確實(shí)是個好姑娘,而且對自己也很不錯,要說自己對她根本沒有感覺,那純粹是騙人的。
之前古天涯不想談這些,是怕自己配不上她,而如今古天涯逐步踏上融合奧義的路,心中也重新有了自信,自然可以坦然地去面對自己和傅雨晴之間的感情了。
烏山城北城外,古天涯和傅雨晴輕松散著步,寶豬則被傅雨晴抱在懷中,輕輕打著呼嚕。
古天涯輕聲自顧自道:“雨晴,你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吧。”
“啊?”傅雨晴一怔,旋及俏臉微紅著低下頭,繼續(xù)隨著古天涯往前方走著。
“城中那么多家族中的少爺們對你傾心如故,我怎么沒見你和他們有過絲毫接觸呢?”古天涯繼續(xù)自顧自道。
“因你為啊!”傅雨晴想都不想,抬頭答道。
古天涯停止了腳步,看著她那天真無邪的眼神和微笑中嘴角露出的一顆可愛的小虎牙,心中也是一顫,旋及微微一笑。和傅雨晴在一起,總是能很開心,傅雨晴是個毫無心機(jī)的好女孩,天真爛漫,任心腸再狠的人,也會情不自禁生出一股想要將其保護(hù)的心思。
古天涯灼熱的目光直看的傅雨晴的心撲嗵撲嗵直跳,面色微微泛紅,眼波緩緩流動,嘴唇微微張開。
古天涯一笑,轉(zhuǎn)身繼續(xù)瀟灑地向前走著,只看的傅雨晴懷中的小寶豬也是一陣白眼,暗氣古天涯不爭氣。
傅雨晴眼中露出一絲淡淡的失望,隨即跟上古天涯的腳步。
烏山城城北三里處,有一座山,叫雪蓮山,山頂有處亭臺,似乎曾經(jīng)有人在此休息飲酒般,山上小樹林立,然而卻被這北極之地的寒風(fēng)冰封了起來,宛如一幅冰雪山水畫般。
古天涯此時正與傅雨晴靜坐在涼臺上。
忽地,天空又開始飄起了小雪,“又是一年冬至啊!”古天涯不禁感慨,如今自己年已十九。
古天涯突然目光望向了一處,那是一朵精致的‘天山雪蓮’,這花有讓人延年益壽,起死回生之效,在這北極之地,也極少有人能發(fā)現(xiàn)這種極為珍貴的草藥。
傅雨晴也望了過來,一看之下,也是面色大喜。
在烏山城這種小城中,這一朵‘天山雪蓮’,便是無價之寶,乃至于有價無市,畢竟起死回生,延年益壽,這兩項(xiàng),即使是武魂級別高手也難以抵抗其誘惑啊。
古天涯也不猶豫,起身走去,伸手便將其捏在手中,輕輕一用力,“噗!”地一聲,被撥了出來。
觀其形,約有八片雪白葉片,如雪花般,晶瑩透亮,當(dāng)中有一朵嬌小的骨朵兒,尚未開放,但已是天山雪蓮成形之狀。
古天涯也沒多想,緩緩走向傅雨晴,問道:“喜歡嗎?”
傅雨晴一怔,不由自主地說了聲:“喜歡。”
卻見古天涯將其抬起,伸至傅雨晴左邊發(fā)梢處,輕輕綴了上去。
傅雨晴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摸發(fā)梢,只羞的滿臉通紅,片晌才反應(yīng)過來,扭動著身子,仿佛前方便是一面鏡子般,問古天涯:“好看嗎?”
古天涯笑道:“好看!”
傅雨晴將其緩緩摘下,交還與古天涯:“這可是無價之寶,將其收藏起來,對你家族有很大益處的!”
古天涯緩緩搖頭,將其接過,就這一瞬,傅雨晴臉上閃過淡淡的失望,但隨即發(fā)現(xiàn),古天涯卻又將這朵‘天山雪蓮’捌上了傅雨晴的發(fā)梢,嘴中說道:“美景配美人,方才有它的價值!”
傅雨晴眼波流動,癡癡地望著古天涯。
卻聽古天涯柔聲道:“雨晴,嫁給我吧!”
傅雨晴一愣,呆呆地和古天涯互相注視了半分鐘,顫抖著張口道:“你,你說什么?”
“嫁給我吧!”古天涯平靜地回答道。
傅雨晴眼淚瞬間便滑落了,唔咽著撲到古天涯懷中,泣不成聲。
可愛的傅雨晴是這烏山城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朵花,而且也是這城中無數(shù)家族子弟心中的驚嘆級女子,但是當(dāng)傅雨晴與古天涯的定婚之日傳出來后,在烏山城中無疑有如晴天霹靂!
年底,十二月二十六,古天涯與傅雨晴在古府舉行定婚儀式。
在這烏山城中,古天涯的好友還是有不少的,雖然古天涯目前的身份是貴族子弟,但在外他卻毫無一絲執(zhí)挎子弟的架子,遇到有人有困難的時候,古天涯也會伸手相助一番,所以在這烏山城中,無論是黎民百姓還是各大家族,古天涯的聲名還是很好的。
這一日,古天涯在門口相迎著各家族來客。
其實(shí)以他的身份,完全不用在外面接待,在堂內(nèi)候著便可以了,但是父親的意思卻是讓自己以一個平凡人的身份來面對這一切,父親不想再過那些為兒子擔(dān)憂不斷的日子了,只想等救出小云風(fēng),便安靜地守著這一切。
古天涯自己也認(rèn)為不能使用斗氣了,能給家族一個安靜安全的環(huán)境,守著這一切,便心滿意足了。
所以,這一日,古天涯是以一個平凡人的身份度過的。
突然,堂外管家的聲音傳來:“祝家三少爺攜禮來賀!”
古天涯眉頭一皺,隨即舒展開來,微微一笑,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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