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襲擊,鬼子早有準備。
在遭到騎兵營攻擊之后。
鬼子的擲彈筒兵,快速向騎兵營的陣地發(fā)射了毒氣彈。
而且還是臭名昭著的黃彈,一種糜爛性毒氣彈,這種毒氣彈一旦散發(fā)開來,使用后可令皮膚及粘膜發(fā)生潰爛。
不過騎兵們有條不紊的戴好防毒面罩,用毛巾捂住手部等暴露位置,從容撤走。
鬼子戴著防毒面罩,端著刺刀,沖上騎兵營陣地準備撿人頭,卻又發(fā)現(xiàn)八路陣地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這時候鎮(zhèn)目武治便有些氣急敗壞了。
把陣亡的士兵和傷兵安排送往和順縣城之后。
鎮(zhèn)目武治率部繼續(xù)往前行軍,走到磨石凹附近,天色逐漸黑下來。
這里距離遼縣縣城還有大概30公里。
但鎮(zhèn)目武治不打算往前繼續(xù)走。
一來晚上行軍可能更容易遭到八路軍襲擊,畢竟八路軍更擅長夜戰(zhàn)。
二來一整天都遭到八路騎兵的攻擊和襲擾,日軍士兵已經(jīng)疲憊不堪。
日軍士兵們下午飯只吃到一半就被鎮(zhèn)目武治給下令繼續(xù)前進。
雖然今天一整天才走了40公里,但這時候鬼子兵們已是又累又困。
就算連夜繼續(xù)行軍在八路軍連續(xù)的襲擾下,在明天凌晨趕到遼縣縣城,整個225聯(lián)隊估計已經(jīng)沒多少戰(zhàn)斗力。
鎮(zhèn)目武治在心里將情況都分析一遍。
隨即下命令道:“命令,所有士兵就地宿營?!?br/>
副官巖崎豐次看了看四周,語氣驚愕:“大佐閣下,這里可是八路匪區(qū)腹地,在荒郊野外扎營太冒險了,卑職建議還是往回走,到和順縣城宿營,這里距離和順縣城不過十幾公里?!?br/>
“往回走十幾公里?”
鎮(zhèn)目武治冷哼一聲:
“巖崎君,你看看我們的士兵,還有多少精力往回走十幾公里?”
扭頭看去,巖崎豐次看見士兵們坐在地上吃紫菜飯團,一臉的疲憊。
巖崎豐次便有些慚愧,白天行軍之時他不是坐車就是騎馬,而士兵們靠雙腿走路,還要時刻提防隨時出現(xiàn)的八路。
提心吊膽,身心俱疲。
巖崎豐次面露擔憂:“大隊長閣下,如果被今天那股八路騎兵發(fā)現(xiàn)皇軍在此宿營,晚上多半還會前來襲擾?!?br/>
想到今天襲擊他們的八路騎兵,鎮(zhèn)目武治便臉色有些難看。
鎮(zhèn)目武治摸了摸精致的小胡子,眼中銳光一閃:
“我下令在此宿營的原因就在此?!?br/>
“八路可以襲擾我們,我們?yōu)槭裁床豢梢葬灠寺返聂~?”
巖崎豐次聞言,雙目一凝:“大佐閣下,您的意思是做好伏擊準備,設(shè)好圈套等八路騎兵往里跳?”
“不錯,等勇士們吃飽喝足后,你立即安排好伏兵?!?br/>
鎮(zhèn)目武治看了看巖崎豐次,語氣間殺氣四溢:“我要把這股八路騎兵的腦袋全部砍下來壘京觀,祭奠玉碎勇士的英靈!”
“哈衣!”
巖崎豐次獰笑一聲,猛然頓首。
……
在寒王鎮(zhèn),新一團指揮所。
吃過晚飯,天色已黑。
李云龍和趙剛坐在指揮部,點著油燈等著騎兵營的消息。
李大團長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和花生,表情悠然。
趙剛眉宇間卻隱含一抹擔憂。
關(guān)于騎兵營搞襲擾他不擔心,即便鬼子來的是一個聯(lián)隊,騎兵營打不過鬼子難道還跑不過?毣趣閱
“干啥呀老趙?!崩钤讫埻厣贤轮献託?,問道,“我咋看你心不在焉的?”
趙剛說道:“我擔心,萬一騎兵營沒控制好鬼子的速度,鬼子走過了磨石凹或者在和順縣城宿營怎么辦?
“就算騎兵營控制好鬼子的行軍速度,鬼子不在磨石凹宿營,退回和順縣城又該怎么辦?”
“老李,你考慮過這些問題沒有?”
“怎么辦?”李云龍哼道,“涼拌。”
頓了頓,李云龍道:“老趙,你就別瞎擔心了,放心吧,就算鬼子不在磨石凹宿營,咱不是還有次空中支援嗎?”
“大不了我呼叫陳老弟,用掉這次空中支援?!?br/>
“30架轟炸機機群組成的空中支援,炸死幾百上千號鬼子沒啥大問題?!?br/>
“咱們新一團再對付剩下的鬼子就容易多了。”
“嗯。”聽完李云龍的話,趙剛點了點頭,眉宇間的擔憂之色緩緩?fù)巳ァ?br/>
A計劃不成還有B計劃。
趙剛又問道:“老李,陳峰兄弟那里連飛機都有,估計坦克也有,你說他會把飛機坦克援助給咱們八路軍嗎?”
“老趙,你問到點子上了。”李云龍面露正色道,“找個機會我得好好問下陳峰老弟,飛機、坦克、大炮,都是寶貝啊?!?br/>
趙剛說道:“有個問題我始終沒搞清楚。”
李云龍扔了顆花生米到嘴里,問道:“哪沒搞清楚?”
“老李你想想?!壁w剛道,“陳峰兄弟明顯支持咱們八路軍打鬼子,但是他只跟你接觸提供武器彈藥,而且給的很大方,從來不跟上級的人接觸,有點奇怪?!?br/>
“這有什么奇怪的?”李云龍道,“誰讓咱老李名聲在外呢,你要不信出去打聽打聽,咱老李在老百姓眼里可是能飛檐走壁善使雙槍的俠客,鬼子那兒要我腦袋的賞錢,都漲到了20萬塊大洋,陳峰老弟不選我選誰?”
“你名氣算個屁?!壁w剛毫不客氣的道,“咱不說師長,就說旅長,人家旅長背蔣中正的時候,你小子還在大別山編筐,論名氣你能有旅長大?”
趙剛把旅長搬出來,李云龍頓時沒了脾氣,論名氣旅長甩他幾十條街。
“這個問題,跟陳峰老弟喝酒的時候,我還真問過他?!?br/>
李云龍說道:“據(jù)說是有什么約束,不能和團級以上接觸,而且不能大面積接觸,往下無論我怎么再問原因,陳峰老弟就閉口不說了。”
趙剛目露恍然,原來是這樣,不過他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了解到這一步就足夠了。
至于其他的,只要不違背部隊的原則,趙剛也不會擅自干預(yù)和反對。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道馬蹄聲,緊接著傳來軍馬嘶鳴。
一名年輕背負加蘭德半自動步槍,腰挎云龍馬刀的騎兵營通訊兵,麻利的翻身下馬跑進團指揮部。
看到李云龍合格趙剛,通訊兵啪的敬了個軍禮:“報告團長、政委,鬼子已經(jīng)在磨石凹扎營,兵力有一個聯(lián)隊?!?br/>
趙剛聞言神情微微一喜,看向李云龍說道:“老李,看來不用B計劃了?!?br/>
李云龍問通訊兵:“你們騎兵營今天襲擾和偷襲干掉了多少鬼子?”
“報告團長!”通訊兵回道,“我們干掉的鬼子不少于300!”
趙剛也問道:“你們騎兵營傷亡多少?”
“負傷5人!”通訊兵道,“沒有犧牲的?!?br/>
“孫營長厲害呀?!壁w剛驚訝笑道,“居然打出了5比300的戰(zhàn)損比?!?br/>
“那是當然?!崩钤讫堈Z氣有些得意,“你也不看是誰帶出來的兵?”
隨后,李云龍看向通訊兵:“回去通知你們營長,密切監(jiān)視鬼子的動靜,不要主動進攻和襲擾,等待命令?!?br/>
“是!”通訊兵啪的敬了個禮轉(zhuǎn)身離去。
隨著馬蹄聲響起,通訊騎兵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老李,你準備今晚什么時候動手?!壁w剛問道。
“不著急。”李云龍雙目冷靜,“鬼子白天吃了騎兵營的虧,晚上肯定會有所防備?!?br/>
“你的意思是…”趙剛雙目一凝,“鬼子今晚很有可能設(shè)下伏兵,打咱們的伏擊,釣咱們的魚?”
李云龍道:“如果你是鬼子指揮官,你肯定會覺得,八路騎兵在白天都一直襲擾和偷襲,晚上襲擾和偷襲的條件只會比白天更好,八路在晚上肯定不會讓睡好覺,那你肯定會設(shè)埋伏,打八路騎兵一個埋伏。”
“有道理?!壁w剛目露思索,“那咱們等到下半夜再行動?”
“只能下半夜行動?!崩钤讫埬抗馔嫖?,說道,“不過在發(fā)起總攻之前,絕對不能讓鬼子把覺睡好了!”
“你打算怎么辦?”趙剛神情一動。
“我早就準備好了,你就瞧好吧?!?br/>
李云龍嘿嘿一笑,笑聲中充滿趙剛熟悉的那種奸詐韻味。
當下李云龍便下令全團沿著公路往北開拔。
……
幽暗的夜幕下。
日軍的幾百個白色行軍帳篷矗立在磨石凹盆地內(nèi)。
鏡頭拉近,這些帳篷里卻一個日軍的影子都沒有。
在營地的四周,三千多號頭頂鋼盔的鬼子密集的蹲在一起,裝上刺刀的三八步槍比鬼子還高。
鋒利的刺刀在朦朧月光的照射下,頓時就反射出一片雪亮的冷光,映肌生寒!
一直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到午夜12點,等待的八路騎兵還沒有出現(xiàn),鬼子們卻有些頂不住了。
連續(xù)兩天的急行軍,再加上一路上八路騎兵的襲擾和偷襲,本來就有些非常疲憊,半夜都不睡,鐵打的身體也頂不住。
不少的鬼子因為太困而在那點頭或者歪倒在旁邊戰(zhàn)友的肩膀上。
這時候鬼子的小隊長或分隊長就會爬過來把睡覺的鬼子兵給弄醒。
午夜12點半的時候,磨石凹西南方向傳來噼里啪啦的槍聲,鬼子們瞬間清醒,端著刺刀便向槍聲傳來的方向蜂擁過去。
等鬼子們趕到槍聲響起的方向,只看到三個破鐵桶和鐵桶里邊的鞭炮殘渣。
“八嘎!”
一名鬼子中隊長憤怒的抬腳踢翻鐵桶。
鬼子中隊長的這一腳,正好擊發(fā)鐵桶下的一顆詭雷,轟的一聲爆炸過后,強大的沖擊波和彈片颶風(fēng)般掠過,周圍鬼子殘破的肢體下雨般的紛紛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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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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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