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加藤次郎一個趔趄,炮樓里的鬼子和偽軍全都被震得東倒西歪。
又連忙坐起身來,操起重機槍和輕機槍朝著外邊射擊。
大炮樓不比中炮樓和小炮樓,皮實得很,步兵炮連續(xù)命中它三炮也只是啃掉了幾層皮。
那門75毫米野戰(zhàn)炮干掉了小炮樓和碉堡后,借著照明彈的視野,主炮手快速的轉動手柄,迅速將炮口指向大炮樓。
機關炮已經(jīng)停止射擊,再打就是浪費炮彈。
炮連的陣地上,只聽見一道悶響,炮身猛地一震,一枚75mm穿甲彈便瞬間脫膛而出。
轟!
炮彈就像是長了眼睛,落點極準,直接就命中了鬼子炮樓。
鬼子炮樓就如同被大錘猛擊的城墻,頓時垮塌一大片,細碎的碎石塊如同雨點般落下,滾滾煙塵從炮樓處彌漫開來。
在望遠鏡里看到這一幕的張大彪,早就迫不及待,把軍帽往猛地地上一扔。
“同志們,跟我殺!”一躍而起的同時,粗獷的大嗓門聲便已沖霄而起。
“殺!”戰(zhàn)士們紛紛一躍而起,如潮水般朝著鬼子炮樓席卷過去。
“八嘎!”炮樓里,加藤次郎從樓板上爬起來,大聲咳嗽著,整張臉被硝煙熏得跟鍋底一樣。
硝煙散開后,加藤次郎看到炮樓的側面被轟開了個大洞,臉色猛然一變。
剛剛那一炮比前幾炮威力要大很多,多半是八路的75山野炮開火了。
舉起望遠鏡,順著大洞朝外看去,借著照明彈的視野,五六百米開外,看到四五百個八路正向據(jù)點撲來。
“射擊,射擊!”
“殺死他們!”
但是炮樓內(nèi)卻沒什么反應,定睛一看,有好幾名機槍手都在剛才的爆炸中受了重傷。
“八嘎!”加藤次郎親自操起一挺九二式重機槍,從射擊孔探出,然后按下射擊壓鐵。
另一挺鬼子的歪把子輕機槍也幾乎同步開火,向張大彪的一營潑灑出密集的彈雨。
“臥倒!”張大彪在沖鋒過程中一直盯著鬼子炮樓,看到對面炮樓噴出火舌的剎那,張大彪便立刻大吼一聲。
身邊的戰(zhàn)士們便同步臥倒,雖然五六百米的距離,鬼子打過來的機槍彈已經(jīng)很散,但頂著鬼子的機槍沖鋒,徒增傷亡。
現(xiàn)在有炮火支援,就沒必要頂著鬼子機槍火力沖了。
炮彈在張大彪和一營戰(zhàn)士們的期待中如約而至。
兩道醒目的橘紅色彈道,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劃過夜空,精準的落在鬼子炮樓上。
加藤次郎正操著九二式重機槍瘋狂的射擊著,尖銳的呼嘯聲傳來,加藤次郎敏捷的閃開射擊孔,隨著兩聲巨響,沖擊波夾帶著嗆人的硝煙和鋒利的彈片在炮樓內(nèi)橫沖直射,炮樓內(nèi)成了屠宰場,鮮血被濺的到處都是。
腦袋被金屬彈片削掉半邊的加藤次郎抽搐著。
感受著生命迅速流逝,滿心不甘的加藤次郎死不瞑目……永別了,富士山!
見鬼子炮樓許久都沒動靜。
“沖??!”張大彪往腦袋上一摸卻摸了個空,旋即大吼。
緊接著,張大彪率戰(zhàn)士們一個沖鋒,便殺進了據(jù)點內(nèi)。
緊接著,據(jù)點內(nèi)響起密集爆豆般的槍聲,手持沖鋒槍的突擊連戰(zhàn)士跟鬼子殘兵交上了火。
約莫半個小時后,據(jù)點內(nèi)的槍聲變得稀疏,戰(zhàn)斗結束。
這時候,遼縣和榆社的日偽軍向駐陽泉第四旅團長津田美武請求戰(zhàn)術指導后,得到的命令是立刻馳援。
本多武男和板津直純只好各派一支500多人的日偽援軍沿公路馳援。
這兩支鬼子援軍才出門沒多久,在公路上先是踩中了工兵排埋好的S地雷,然后又遭遇兇猛的火力急襲,本就害怕的鬼子和偽軍還以為遭到八路一個團的攻擊,丟下幾十具尸體后倉皇逃回縣城。
眼下新一團的火力不是這點鬼子和偽軍能碰瓷的,一個連裝備9挺機槍和9支沖鋒槍,火力極其兇悍。
呂英俊和魏大勇帶領的兩支突擊隊順利的拔完炮樓,很快便趕到李家溝據(jù)點和一營、炮兵連和機關炮連匯合,在天亮之前朝楊村而來。
……
與此同時,在睡夢中的陳峰,忽然聽到耳邊響起一道叮的聲音。
陳峰陡然驚坐而起,系統(tǒng)的機械音響起:“叮!贈送AA—12全自動霰彈槍一支,12號口徑全自動霰彈槍已解鎖,請宿主注意查收!”
“AA—12霰彈槍?”
“噴子?”
陳峰陡然愣住,狗系統(tǒng)有毛病吧?
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
第二天中午,攻擊部隊回到楊村。
團部內(nèi)屋,張大彪、鄭羽、陳大谷三位營長,和利劍分隊隊長,向李云龍和趙剛匯報昨晚的殺敵和繳獲情況。
“報告團長,政委。”張大彪嘴角微微一翹,率先說道:“李家溝據(jù)點戰(zhàn)斗,不到一小時,全殲日偽軍200多號人。”
“我部傷亡11人,負傷24人,繳獲輕機槍3挺,步槍50多支,子彈大概有5000多發(fā)?!?br/>
“糧食大概有一萬斤。”
雖然陳家溝據(jù)點內(nèi)鬼子和偽軍有200多號人,機槍也有10幾挺,但是鬼子和偽軍大多躲在炮樓和碉堡里邊,機槍大多被炮彈炸壞了,有些鬼子在戰(zhàn)死之前還會把機槍給炸毀,能繳獲3挺機槍算不錯了。
鄭羽說道:“二營四連擊斃鬼子40多,繳獲步槍26多支,子彈1000多發(fā)!”
陳大谷說道:“三營七連擊斃鬼子50多,繳獲步槍34多支,子彈1000多發(fā)!”
呂英俊說道:“利劍分隊端掉炮樓10座,繳獲輕機槍2挺,步槍21支,子彈2000多發(fā)?!?br/>
“不錯!”李云龍點了點頭,神色滿意,“大家都撈了點東西回來?!???.??Qúbu.net
“這就對了,只占便宜不吃虧,賠本的買賣咱們不干。”
“反正是槍一響,你多少得給老子撈點東西回來,我這個人不挑食,什么吃的、穿的、用的、槍炮、彈藥。”
“弄多了,我不嫌多,弄少了,我不高興,沒弄著我可要罵娘?!?br/>
“反正就一句話,勞資全都要!”
鄭羽便問道:“團長,我要是弄個日本娘們兒回來,您要不要?”
“去去去?!崩钤讫埿αR道,“就你狗日的二營長話多?!?br/>
幾個營長還有呂英俊哄堂大笑。
“同志們這一仗打的都很漂亮?!壁w剛道:“記得把傷員都送去野戰(zhàn)醫(yī)院,還有,一定要做好這次戰(zhàn)斗的總結工作。要沒別的事情,就散會吧?!?br/>
“我補充一句?!崩钤讫埖溃骸鞍牙U獲的東西全部都上交團部。”
“散會!”
“是!”三位營長還有呂英俊身子一挺,朝外邊走去。
等幾人一走,趙剛便高興道:“昨天一晚上殲滅的日偽軍,恐怕就得有400號人。”
“就算沒有400?!崩钤讫堻c頭道,“估計也差的不多?!?br/>
10座炮樓里估計有100多個偽軍、二三十個鬼子,再加上李家溝據(jù)點和公路上干掉的鬼子偽軍,總數(shù)在400左右。
趙剛便問道:“10座炮樓,1座據(jù)點,你那兄弟給你出的什么價格?”
“1個中型據(jù)點算3座炮樓?!崩钤讫埖溃斑@次相當于咱們端掉了16座炮樓,1座炮樓可以換1門機關炮,或者1具火箭筒,或者2門60迫擊炮。”
“哪來的16座?”趙剛道,“滿打滿算也就13…你把前幾天端掉的3座也算進去了?”
“這也行?”
“為什么不行?”李云龍反問道,“難道那3座炮樓不是咱們新一團端掉的?”
“老李,你還真有一副奸商的嘴臉?!壁w剛笑道。
李云龍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一夜之間干掉400余日偽軍,李大團長已經(jīng)很快樂。
端掉榆遼公路上的炮樓和據(jù)點,還能發(fā)筆16門機關炮的小財,又是一份大大的快樂。
(機關炮在這里是計量單位,并不是李云龍要16門機關炮。)
兩份快樂加起來,就是雙倍快樂。
要是沒有旅長打劫,那就是三倍快樂,爽到飛起。
等趙剛走后,李云龍便立刻拿出無線電通訊機通知陳峰發(fā)貨。
……
386旅,旅部。
旅長正在地圖上研究著白晉鐵路。
韓副旅長匆匆走進來,對旅長說道:“旅長,偵察兵剛剛傳回來情報,榆遼公路上的10多座炮樓和據(jù)點,在昨晚全部被端掉了?!?br/>
“我知道了。”
旅長的注意力全在地圖上,聽到后淡淡的點了點頭。
片刻后,旅長猛地抬頭,音調(diào)都變了:“你剛剛說什么?全被端掉了,誰干的?”
“暫時還不知道?!表n副旅長道,“今天凌晨的時候,區(qū)小隊照例去鬼子炮樓外打幾槍,卻發(fā)現(xiàn)鬼子炮樓被炸掉了?!?br/>
“然后區(qū)小隊沿著公路發(fā)現(xiàn)榆遼公路上的鬼子炮樓全都被炸掉了?!?br/>
“連李家溝據(jù)點也被端掉?!?br/>
忽然,韓副旅長神色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確定的說道:“難道是李云龍干的?”
“我看八成就是李云龍這小子干的。”
旅長用肯定的語氣說道,“新一團還有2具巴祖卡火箭筒,我敢肯定,昨晚這10座炮樓就是那2具火箭筒干掉的。”
韓副旅長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巴祖卡火箭筒可是了不得的寶貝…”
頓了頓,韓副旅長又道:“想知道是不是新一團干的,這也簡單,旅長你給李云龍打個電話詐一詐他不就知道了?”
“有道理。”旅長笑道,“我這就給李云龍打個電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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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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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