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半楓荷見自己這嬌真、善良、勤勞、美麗的未婚妻子心都醉了,真恨不得現在就娶回家,一步不離的守在她身旁。
紫蘇公主捧著花籃,半楓荷摘花朵,不多會白玉罐摘滿,紫蘇公主用一塊紅綢蓋住罐口又蓋上蓋子,小心翼翼地把花籃捧在胸前:“夠了,回去吧王兄!”
“嗯”半楓荷答應著點著頭,意猶未盡地慢步走在紫蘇身旁偏后一些:“王妹,上午岳父帶我去見君主,需要我們把花朵帶過去嗎?”
紫蘇:“王兄,我早飯后送過去,在那邊和祖母一起照顧四娘和小草兒。”
半楓荷:“小君主叫小草兒?”
紫蘇:“小王妹叫東方草兒,我喜歡叫她小草兒。她長的好小好弱,看著就心疼。”
半楓荷笑了起來:“剛出世的孩子,都是又小又弱的。”
紫蘇笑笑:“秋桐、秋菊出生時,也小也弱他們白天、夜里都經常會哭。可小草兒出生今天是第八天了,第二天我就去照顧的,從沒聽她哭一聲。我問四娘,小王妹夜里哭嗎?四娘說,就出生時哭幾聲,后來就沒哭過。
小草兒不睡覺的時候,我就會抱著她玩,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對她笑,她嘴角會動,像是也在笑一樣。唉,小草兒要不是君主多好!”
半楓荷見惆悵又爬上紫蘇的眉梢:“王妹你看,這滿園的花都是為她而開,她又是君主出身,她的人生將注定不平凡。你不要為她擔心。”
紫蘇嘟著嘴:“二王叔說,小草兒再是君主,畢竟是個姑娘,不說會不會被九龍滕殺死,”紫蘇說到這里停了一下,抬頭看了半楓荷一眼,吞吞吐吐地繼續說道:“有的封王也會欺負她。王兄,再過七年四王叔就死了,你以后會欺負我家的小王妹嗎?”
半楓荷見紫蘇眼里有隱隱的淚光,心頭頓升起萬分憐惜:“傻丫頭,她是你王妹,我怎么會欺負她。再說了,她是君,我是臣,要是性情暴躁的,她不欺負我,就算我的造化了。”
紫蘇聽半楓荷這樣說,開心地笑了:“小草兒長大后,一定會像四王叔一樣隨和,你看她現在一下都不哭,睡醒的時候就睜開眼看床頂,你抱她起來,她就會看你,可好玩了。等到四王叔那里時,我把小草兒抱給你抱一會。”
半楓荷微笑著點點頭。
早飯后,半夏父女坐馬車,半楓荷和十四歲的當門子騎馬,帶著八名護衛出了王宮,向王城北門來。行有七八里,出了北城門,前面一條大路直通向北,路兩邊是一片片田地,散落地住著草頂土墻的百姓人家。
半楓荷沒出過北門,雙眼不停的打量著周圍。出北門行了大概有十來里路前面是一山,目測大概有上百丈高,三面不靠別的山脈,不知道山后是什么樣。
一條有三丈寬的石頭臺階,伸向山頂,路兩邊樹木遮掩中,隱隱的有墳墓的樣子,山下有兵士把守,他聽他父王說過,估計這里是風城的王陵:“王弟,這里是王陵嗎?”
當門子:“是的王兄。山頂是祭天臺,君主上祭臺前一天,會帶八家封王上祭天臺燒香,祈禱上天保佑。有時間我帶你上祭天臺看看。”
半楓荷:“好!”
這路到山下,就分成了兩條,一條從西面的山腳下向山后延伸。繞到山后山腳下,是一條小河,河上建有橋,河對面是一處兵營,離兵營有三、四百米的山腳下,有一處院落。
馬、車過了橋,兵營護衛認得是王宮的車馬,忙把路讓開。車、馬過了兵營,來到院外。此時,子規父子正在院中曬草藥,二人早聽到車馬響聲,見車馬到院外了,父子二人迎了出來。
當門子見祖父和四王叔出來迎他們,慌忙下馬給祖父行大禮:“給祖父請安。”
祖父忙扶起當門子。當門子又忙給子規行跪拜大禮。
子規:“家不拘束常理,免了。”
當門子:“是,王叔。”
半楓荷見當門子行完禮,上前給子規行君臣大禮。
“鎮南王子,免禮。”子規扶起半楓荷。
半楓荷又給祖父行大禮:“孫婿給祖父請安。”
祖父見半楓荷懂理,還一表人才,很是喜歡。
這時,半夏父女也下了馬車,大家禮畢。
紫蘇捧著花籃來到祖父面前:“爺爺,今天摘的花朵比昨天多出兩種花。”
祖父高興的皺紋笑開了花:“好、好,爺爺早上在山上也摘到了幾朵小野花,就等你的花了。”
紫蘇把花籃遞給祖父:“爺爺,我去看看小王妹還醒了,就去煮水。”紫蘇公主說著就進了正屋。
祖父端著花籃去了廚房。子規把半夏父子、半楓荷領進正屋坐下,紫蘇從臥房里走了出來。
當門子:“小王妹還沒醒嗎?”
紫蘇有些失望地道:“還睡著呢!”
“這么小就會睡懶覺了,長大了,”當門子說到這里感覺不對,忙停住了,眾人還是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