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楓荷:“父王,大麻不會這么壞吧!”
鎮南王:“前車之鑒,受益的又是他外甥,只怕手段會更狠。”
大飛揚黯然地低下頭:“我母親就死的不明不白,每每想起,我心就如刀割!都是親人,為什么要這樣相殘?”
半楓荷:“去年嬸母仙世我們來吊唁,聽你父王說是去后花園賞花,不慎失足落入湖中而亡。你當時神智模糊,也不知道嬸母到底是怎么亡故的?”
大飛揚:“后園不算花園,是護衛居住和操練的地方。母親從不去后園。”
半楓荷:“那日,你不在家嗎?”
大飛揚搖搖頭:“那日一早,父王要我去巡查東面封土。走時,母親和阿娘在給我做祭獸時穿的祭衣。可晚上回來時,母親已經去了。我不相信母親會落水,就上前查看母親的遺體,父王就發了雷霆之怒,對我一頓拳打腳踢。
事后,我問阿娘。阿娘說,早上我走后,去了兩名侍女說父王傳見母親,母親就跟兩個侍女去了。天晌午時母親還沒回來,阿娘去打聽才知道,母親已經仙去。阿娘趕到仙鶴堂,母親已經穿上葬衣躺在靈床上。阿娘想上前查看,二娘的幾個婆子攔著阿娘,根本不讓阿娘靠近。”
半楓荷擦去眼角的淚:“王兄,你打算怎么辦?”
大飛揚搖搖頭:“不知道。想查明真相給母親報仇,又怕二娘殺害阿娘。想帶著阿娘離開鎮國封土,可大仇沒報又不甘心,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鎮南王:“孩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保住自己。”
大飛揚:“我想帶阿娘離開鎮國封土,去風城。王伯,您覺得可以嗎?”
鎮南王:“不可。你要是沒有經過你父王的同意,別說帶著你阿娘離開鎮國封土,就是離開王城,你阿娘都必死。”
大飛揚又是一顫。
半楓荷:“父王,你還有什么辦法幫幫王兄。”
鎮南王思考片刻,示意二人靠近過來。鎮南王正小聲對二人說著,忽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三人忙停止說話。
兩名護衛快步走了進來:“回王爺,二位王子,風城信使到。我家王爺請三位去神獸堂議事。”
三人聽了忙站起身趕往神獸堂,三人進了神獸堂,小柴胡帶著鎮東王父子也剛進堂。
鎮國王:“王兄、王侄請坐。”
幾人坐定。
小柴胡看著鎮國王手里的信問:“父王,風城的信上說的是什么?”
鎮國王:“二位王兄、王弟,你們說奇怪不奇怪?老君主還沒死,新君主就出生了。”
“啊!”兩位封王驚的張大了嘴巴:“這,這還有七年,君主才上祭臺呀!”
鎮國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地道:“誰說不是呢!”
鎮東王:“這新君主出生在風城哪位王爺家?”
鎮國王:“不是王爺家,而是君主自己家。不但出生在君主家,新君主還是個女兒。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鎮南王鎮東王:“奇怪,真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鎮國王:“聽說,君主的夫人來歷不明,是君主兩年前在山中練劍時,從虎嘴里救下的一個女子。沒想到,竟生出了新君主。”
鎮南王:“唉,倒不如生位王子,君主這一脈也有傳人了。”
鎮東王:“持政王吩咐我們什么時候進風城朝賀?”
鎮國王:“下月初二。”
鎮東王:“你們準備送什么賀禮。”
鎮國王:“這太稀奇了,我送珠寶、綢緞,下月初二要好好看看這新君主。”
鎮東王又問鎮南王道:“王兄,你送什么?”
鎮南王嘆口氣:“這整個小東方,都是他們父女的,送什么也報答不了他們父女對小東方的恩情。我正在寫一本書,原本是留做家訓代代相傳的。我明天回去,要抓緊寫完,送與小君主。”
鎮國王:“王兄,每個人生來命運都是安排好的。像我們生來就是享受榮華富貴的,君主生來就是為小東方送命的。君主雖貴為君主,結果慘死在祭臺上,想想也是很可憐的。”
鎮南王:“人都有一死,遲死、早死,最后都要死。”
鎮國王:“死和死不一樣,我們是好死,君主是慘死。”
鎮南王子:“王叔此話差矣,君主為小東方雖然斷定慘死在祭臺上,但我們都還沒好死時,也不能斷定我們以后都是好死。”
鎮東王:“鎮南王侄說的有道理,我們能壽終正寢后埋到王陵,才能算做好死。”
鎮南王:“人哪有事事都如意的。雖然我們比君主多享榮華富貴,但我們也有我們的不如意。”
鎮國王:“王兄,我沒有不如意的,是你有不如意的吧?”
鎮南王:“這倒被王弟說中了。”
小柴胡:“王伯不如意的事,是不是怕我們的獸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