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沖著漢斯微笑道:“公主的道歉我可以接受,不過,我不需要什么補償,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可不可以?”
漢斯點頭。
“當然,您說。”
“能不能授予我在王宮自由活動的權力?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毒害公主一案還未找到真正的兇手,我每日待在套房無聊的很,又不太習慣侍女跟隨,所以,可以嗎?”
她知道,若提出其他過分要求,國王也不會答應。
漢斯沉默了幾秒。
國王派他過來的時候吩咐過,只要白璃月要求不太過分,都是可以答應的。
“可以,不過,王宮內一些重地,你是不可以隨意闖入的,否則,后果自負。”
白璃月很爽快的答應道:“明白。”
只要能讓她自由走動,揭穿白以柔,便少了很多阻礙。
漢斯知道白璃月是聰明人,也并未過多交代。
“既然白小姐已原諒公主,那我們就不打擾了,等查出真兇,我自會派人來通知白小姐,并把白小姐送回江城。”
離開之前,皇甫諾曦狠狠瞪了白璃月一眼。
這一次沒有弄死白璃月,還低聲下氣的來跟這個賤人道歉,這種侮辱,她深深的記在了心里!
她絕不會放過白璃月!
白璃月看的出她眼中憤恨,目送她出了房間。
聽漢斯剛才的意思,公主加冕禮應是在這兩日舉行。
她必須在加冕禮成功之前,揭穿白以柔。
否則,國王授予了白以柔公主的身份,就相當于賦予了她無上的權力,再想揭穿她,難上加難。
可,白以柔現在有人相助,血液鑒定都過了,她該怎么做,才能讓國王相信,這個皇甫諾曦是假的?
“國王……”
她輕聲呢喃了一句。
這兩個字,似乎提醒了她。
只有讓國王懷疑皇甫諾曦,才有希望揭穿白以柔。
可是,她怎么才能讓他懷疑皇甫諾曦的身世?
思緒了幾秒后,白璃月從包里掏出手機,撥給了穆景辰。
“景辰,你把皇甫諾曦在江城做變聲手術的資料傳給我。”
穆景辰沉默了兩秒,應道:“好,你想好如何揭穿白以柔了?”
“還沒有,不過現在,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揭穿她的機會,公主加冕禮這兩天就要舉行,我得抓緊時間。”
聽著她口中略帶煩憂的話,穆景辰忽然說道:“我給你送去了一個人,應該對你有幫助。”
“誰?”
“白建國,我已讓林澤帶著他去了Y國,晚上便會到達。”
聽聞白建國即將來到這里,白璃月略顯驚訝。
他是白以柔的親生父親,是最了解白以柔的人。
有了他這個籌碼,揭穿白以柔的幾率便增大了許多。
“你是怎么說服白建國的?”
“白建國并不知道白以柔在哪,也不知道她現在已經是公主,他找了白以柔許久,一直沒有她的消息。
我只是告訴他,白以柔在Y國,他便答應和林澤走一趟,想要找回白以柔。”
白璃月點了點頭。
何娟已死,白家臭名遠揚,白建國只剩下白以柔這一個親人,他自然十分重視。
若白建國知道白以柔竟如此大逆不道,拋下他,認了別人做父親,一定無法接受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