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兩個(gè)寶貝住在陸墨家里,男女有別,她總不能和陸墨住在一起吧?
“好啊,既然你和何阿姨這么有誠意,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走吧。”
白璃月大方的看著白以柔,直接把行李遞給了她,隨后大步走出了門,鉆上了白家的車。
白以柔咬著唇,一腳踹到白璃月的行李上,眼神陰毒的看著穆家大門口。
“白璃月,你給我等著,敢跟我回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隨后,何娟母女和孫雅琴客氣了幾句,便坐上車,帶著白璃月一起回了白家。
車上。
白璃月靠窗假寐,不想和這母女倆搭話。
可耐不住白以柔愛找茬,白以柔坐在白璃月旁邊,撞了撞她的胳膊。
“姐姐,如今你被穆家趕出來了,也無家可歸了,我們白家可一直把你當(dāng)做一家人呢,雖然我們鬧過幾次不愉快,可爸還在家天天念叨著你呢。”
白璃月緩緩睜開眼,她張口閉口一家人,可字里行間都在說,我們不是一家人。
白璃月打了個(gè)哈欠,伸了個(gè)懶腰,滿不在意的說道:“是嗎?他不是口口聲聲說我給白家丟人嗎?還惦記著我做什么?”
副駕駛上的何娟臉色陰沉了幾秒,眼里閃過一抹算計(jì)。
回頭看著白璃月,卻又面帶笑容。
“璃月啊,你這說的什么話,你怎么說都是我白家的女兒,以前我們之間因?yàn)槟銧敔斢悬c(diǎn)誤會(huì),不過,我們都相信,你不會(huì)做出陷害你爺爺?shù)氖虑椋园。@事就算過去了,以后,咱們還是一家人。”
“是啊姐姐,以前都是我誤會(huì)你了,以后啊,我們就化干戈為玉帛,怎么樣?”
白以柔笑著看著白璃月。
可白璃月怎么覺得,她這笑讓自己覺得很…陰森。
何娟母女突然向她示好,這不正常。
“白以柔,你剛才在白家可不是這么說的。”
白以柔愣了幾秒,笑道:“姐姐,剛才在白家,我不是跟你開了個(gè)玩笑嘛,你就別在意了,你也知道我這人,刀子嘴豆腐心的。”
白璃月差點(diǎn)嘔了出來,我看你是刀子嘴蛇蝎心才對(duì)吧!
不過,她也不傻,既然要在白家借住兩天,自然不能跟她們撕破臉。
“好啊,既然你們都這么想我回白家,以后我們就還是一家人了。”
白璃月珉唇一笑,笑容燦爛無害,隨后又繼續(xù)靠在車窗上假寐。
白以柔和何娟對(duì)視了一眼,露出了狡詐的笑容。
半個(gè)多小時(shí)后。
白璃月來到白家,這個(gè)時(shí)間,白建國還在公司。
白璃月的房間收拾好之后,她就獨(dú)自進(jìn)了房間,這個(gè)房間是她以前住的。
白璃月環(huán)視四周,再住進(jìn)這里,心里不免有些惆悵,因?yàn)檫@里的每件東西,都能讓她想起去世的爺爺。
她屋子里的擺設(shè)以前都是爺爺派人設(shè)計(jì)的,都是她喜歡的顏色,她喜歡的風(fēng)格,和以前一模一樣。
“爺爺,您放心,到底是誰害了你,我一定會(huì)查出來。”
她看著四周,仿佛爺爺還活著。
她離開了這里六年了,回來沒多久爺爺就去世了,她心里的缺憾,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彌補(bǔ)。
咚咚咚。
“白璃月,老爺回來了,晚飯也做好了,讓你下去吃飯。”
李嫂在門口不耐煩的敲著門。
白璃月走過去打開了門,看著李嫂默道:“知道了,我換身衣服馬上下去。”
“喲,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白家的大小姐啊,一家人還得等著你吃飯。”
李嫂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話語犀利,看著白璃月的眼神帶著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