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璃月帶著疑惑坐了下來。
隨意吃了幾口飯菜,便把餐盤端了出去。
下人見她走出房間,立刻上前接下餐盤。
“大人,您吃完了?!?br/>
“嗯?!?br/>
想起房間的怪異,皇甫璃月忽做沉思狀,看著下人道:“嘶……我發(fā)現(xiàn)最近記性都不太好了,我一共在唐家住了多久來著?”
“大人,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您在唐家已居住一年有余。”
皇甫璃月敲了敲腦袋,故作頭疼。
“是嗎,我最近記憶力越來越差了,居然都忘記了?!?br/>
“大人為國效力,日夜操勞,肯定是太過疲憊,我就不打擾大人休息,先退下了?!?br/>
“嗯?!?br/>
看著下人走遠,皇甫璃月眼神逐漸變得復(fù)雜。
按照下人的說法,唐嫻君這一年多就是住在這里。
可想起屋內(nèi)過期的化妝品,浴室里并未拆封的洗漱用品,她猜測道:“難道,唐嫻君每天都不洗漱打扮?”
思緒過后,她折返回了房間,拿起手機聯(lián)系穆景辰。
電話一秒接通,她把今天的大致狀況都和他說了一遍。
“景辰,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我們的敵人不止是女王,還有E國第一任女國君,這兩個可都不是好對付的人。”
穆景辰聽聞姬鳳儀還活著,也略顯驚訝。
姬鳳儀能改變E國制度,成為第一任女國君,自是個不好對付的狠角色。
他并未立即接這話,而是問道:“穆湘呢?”
皇甫璃月走到窗邊。
“五寶她是安全的,只是被囚禁起來,不允許進食。
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想辦法讓人給五寶送去食物了?!?br/>
提起這些,她忽然想起五寶吃的肉干,又繼續(xù)道:“說來也是奇怪,女王下令不允許給五寶吃食,可在五寶被囚禁期間,有人卻偷偷讓女仆給五寶送了些食物。”
“你是說,有人在暗中幫助我們?”
“嗯,我之前被黑衣人追殺,救我的也是城堡里的人,我猜想,給五寶送食物,和救我的那個,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
穆景辰沉默了幾秒。
“這人知曉死士弱點,又能吩咐女仆給五寶送去食物,定地位不凡。
只是,我們在E國并無熟識的人,到底是誰在暗中相助?”
這點,也正是皇甫璃月最費解的地方。
“算了,不想這么多了,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五寶救出來。
今日我去城堡,那個老夫人并未對我起疑,她吩咐我,盡快讓五寶聽她的話。
我應(yīng)了下來,我覺得,這是個大好的機會?!?br/>
穆景辰了解自己的女兒。
五寶性子倔強,寧愿受委屈也不會去乖乖聽從女王的話。
因此,女王和那老夫人必會頭疼不已。
可五寶若不屈服,按照女王惡毒的性子,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既然她們想讓五寶聽話,那便讓她們?nèi)缭?,待她們放松警惕,便是我們的機會?!?br/>
皇甫璃月立刻會意,并道:“我也正有此意。”
五寶不聽話,女王和那老夫人永遠都不會讓她踏出房門一步。
五寶只要待在城堡里,他們就沒法施救。
只有踏出那道房門,出了城堡,他們才有機會。
兩人討論完五寶的事后,皇甫璃月看著面前屋內(nèi)的景象,忽然岔開話題。
“對了景辰,之前你讓人調(diào)查的,關(guān)于唐嫻君的身世的事,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她一直都十分好奇,這個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唐嫻君的身世有些復(fù)雜,之前我讓人來E國調(diào)查過,調(diào)查結(jié)果是:她從小到大都在E國,是E國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