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辰也太深藏不露了,居然能和江城王室貴族的繼承人成為好朋友!”
對于這些,白璃月完全不關心。
她無視秦雅涵口中的話,輕聲道:“我明明看到他在樓上,為什么上去就不見了?雅涵,你說,他是不是在故意躲著我?”
秦雅涵見白璃月還在糾結(jié)剛才的事情,輕嘆了一口氣。
“璃月,剛才我們所有包間都看過了,沒有穆景辰,而且,那個經(jīng)理不是也已經(jīng)把所有包間的客人信息給你看了嗎?你怎么還想不通呢,穆景辰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
怕白璃月鉆死胡同,秦雅涵的手搭在她的肩上。
“一會兒你回去好好睡一覺,等明天早上醒過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再陪你去別的地方找,行不行?”
白璃月沉思了幾秒,認真道:“我哪里都不去了,明天,我就去那個酒吧等他,等到他再出現(xiàn)為止。”
她內(nèi)心認定,穆景辰能來一次,就會來第二次。
只要她一直等,便一定會等到。
秦雅涵心疼的看著白璃月,沒有再多說什么。
其實,她的想法和那個酒店經(jīng)理是一樣的,白璃月喝了那么多杯酒,又思念穆景辰過度,一時看錯了人,并不稀奇。
“行行行,你說去酒吧等,我們就去酒吧等。”
…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
白璃月每夜都去那個酒吧等著穆景辰,一坐就是整整一夜,似乎根本不知疲倦。
可自此之后,她再也沒見過穆景辰的影子。
酒吧的客人信息上,也從未出現(xiàn)過穆景辰的名字。
今夜。
白璃月如往常一般,坐在吧臺,手中端著一杯酒,眼神卻一直盯著二樓。
她渴望穆景辰會如一個星期前那夜,突然從上面走過。
酒吧吧臺的服務員好意提醒道:“穆夫人,您別再喝了,您雖然酒量好,但酒喝多了傷身。”
一個星期前,酒吧經(jīng)理就提醒過酒吧的服務員,白璃月是穆夫人,也是小少爺?shù)呐笥眩煤煤谜写?br/>
換作是其他人,就算是爛醉在吧臺,服務員也不會管。
如今看白璃月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送,他便提醒了一句。
經(jīng)理正好這些天請假了,要是白璃月在這喝出了什么問題,他們可擔待不起。
白璃月手握著酒杯,輕笑了笑:“沒事,多謝關心。”
她端起面前的酒,又準備一飲而盡。
可還沒送到嘴里,手中的酒卻被人奪了過去。
白璃月別過頭一看,是秦雅涵。
“雅涵?你干嘛?”
秦雅涵把白璃月從座位上拽起,責備道:“你怎么又來這里了,居然還趁著我睡著偷偷過來!”
秦雅涵已經(jīng)陸續(xù)陪著白璃月來了酒吧一個星期了,她的身體都有些吃不消。
昨日,白璃月明明答應她不再過來,卻又趁著她睡著偷跑了過來。
白璃月臉頰泛紅,失笑道:“我來等他啊。”
“璃月,醒醒吧,都一個星期了,你夜夜都在這里等他,可他卻從未出現(xiàn)過,我派人在江城也打聽了一個星期了,沒有任何消息。
你該清醒一點了,穆景辰根本不可能在江城,我們該回去了,你的孩子,穆家的人還等著你照顧!”
秦雅涵的話讓白璃月雙目漸漸濕潤,她手握著酒杯,很緊很緊。
“我不信。”
她快速眨了眨眼,想忍住眼中充盈上的熱流,可眼淚卻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滾落。
她抓著秦雅涵的胳膊,連續(xù)一個星期的酒精已讓她的聲音略帶低啞:“我不想回去,回去了,我的希望就沒了。”